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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這時,秦驍似聽見了什么聲音,他往窗口看去。 一個人翻窗而出,衣角掠過窗沿。 那人已經(jīng)快離開窗口了,秦驍只看見那人的背影。 秦驍直起身子,身子緊繃。 他立即舉起槍,槍口對準(zhǔn)了那人。 不能讓那人離開。 那人就是殺周行的兇手。 秦驍?shù)氖址旁诹税鈾C(jī)上,他正要開槍。 這時,宅子的門被打開,腳步聲紛沓而至。 寂靜的房間里,聲響漸漸高了。 秦驍心中一驚,動作一滯。 那個身影已經(jīng)逃窗而出,消失在窗口。 窗戶空空蕩蕩,只有清凈的空氣。 秦驍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往后看去。 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包圍了他,那些人手里拿著槍,漆黑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 秦驍目光微沉,他們是巡捕房的人。 那些探員見秦驍仍拿著槍,他們開口:“放下槍!” 這時,一個人走上前,他拿槍走近了幾步。 蔣探長的目光落在地上,地上有一個死人。 他的致命傷是胸口那一槍。 蔣探長的目光又上移,看向秦驍。 秦驍?shù)氖掷镎弥话牙溆驳臉尅?/br> 秦驍目光微緊,看來眼前這人已經(jīng)認(rèn)為,他就是兇手。 下一秒,蔣探長面無表情地開口。 “你跟我們走一趟。” 蔣探長給身邊的探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給秦驍銬上手銬。 探員立即會意,走向秦驍。 蔣探長沒有繼續(xù)掃視房中,而是直接判定了秦驍?shù)淖镓?zé)。 “你和這起兇殺案脫不了干系?!?/br> “任何辯解的話,等到了巡捕房再說?!?/br> 蔣探長聲音冰冷,目光直直地落在秦驍身上。 秦驍并沒有開口說話,他心中已經(jīng)了然。 秦驍知道自己落到這番境地,定是有人存心設(shè)計(jì)。 他落入了那人的圈套,事情已成定局。 秦驍面不改色,任由探員靠近。 在場的人都知道秦驍?shù)纳矸?,秦驍是從黑市比武中出來的?/br> 他是那場比賽的冠軍。 盡管黑市比武已經(jīng)被陸三少取締,但是大家都清楚這項(xiàng)比賽的殘酷。 里面的參賽者非死即殘,過程極為血腥。 黑市比武毫無人性,無視人命。 權(quán)貴們只當(dāng)這項(xiàng)比賽是一種享樂工具。 通過肆虐參賽者獲取快意,從中賺取暴利。 賭徒將希望寄托于此,殊不知只是一場黃粱美夢。 而秦驍卻能毫發(fā)無損地從里面出來,還能協(xié)助三少徹底消滅這項(xiàng)比賽。 不少人都對秦驍都心存敬畏。 但此時,房間里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秦驍?shù)氖稚线€拿著一把槍…… 從現(xiàn)場的情形來看,秦驍?shù)拇_是最大嫌疑者。 盡管秦驍站在尸體旁,但是他始終面容堅(jiān)毅,絲毫不像一個殺人犯。 探員心中難免思忖,他們是否抓錯了人? 他們雖有疑惑,但是仍要依照上頭的吩咐,將秦驍抓捕。 秦驍將手伸至腰前,讓探員銬上手銬。 下一秒,冰冷的觸感漫上秦驍?shù)氖滞蟆?/br> 咔擦一聲脆響,手銬銬住了秦驍。 探員們微微松了一口氣,若是秦驍在此時反抗,他們定是無法制服他。 面對一個殺人嫌疑犯,探員們卻并沒有任何的不恭敬。 “你隨我們走一趟?!?/br> 秦驍點(diǎn)頭,這群人朝門口走去。 幾個探員站在秦驍身后,防止他逃走。 其中一個探員也混在其中,一同向外走去。 那個探員神色有異,當(dāng)他看到房中的人竟是秦驍時,他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 但他的反應(yīng)并沒有引起旁人注意。 那個探員其實(shí)是陸淮安插在貝當(dāng)路捕房的線人。 陸淮在上海很多地方都安插了人,若有異動,他們會立即向他匯報(bào)。 那個探員自然知道秦驍同三少認(rèn)識,按理來說,秦驍不可能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探員斂下神色,待會到了巡捕房后,他會馬上通知三少。 巡捕房來了三輛警車,停在房子外面。 當(dāng)大家還未走到車子前,蔣探長忽的開口:“將罪犯押到我的車上?!?/br> “這個罪犯極為重要。” “我會親自開車送回巡捕房?!?/br> 蔣探長發(fā)了話,探員拉過秦驍,將他帶到了探長的車上。 蔣探長隨意指了一個探員,讓他同自己一起上車。 那個探員看了蔣探長一眼,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蔣探長的車子是最后一輛,剩下的車子停在前面。 所有人坐進(jìn)了警車中,車子啟動,蔣探長的車子跟在了最后面。 幾輛警車開始往貝當(dāng)路捕房駛?cè)ァ?/br> 探員在前面開車,而蔣探長坐在車子的后排座位。 一路上,車內(nèi)安靜無聲,沉寂異常。 雖然秦驍被捕,但是他目視前方,眼神毫無畏懼。 這時,車子正在穿過熱鬧的街道,行人較多,車流也比較擁擠。 蔣探長的車子開始同前面的警車?yán)_一段距離。 當(dāng)前面的車子拐出街角的時候,蔣探長的車子在經(jīng)過街的盡頭后,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 蔣探長的車子沒有跟牢前面的警車,而是開往了一個相反的方向。 當(dāng)兩輛警車到達(dá)貝當(dāng)路捕房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蔣探長的車子不見了。 其他人心中并未起疑,只是認(rèn)為蔣探長會隨后到達(dá)。 陸淮的線人察覺到不對,他尋了一個機(jī)會,退出了人群。 那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督軍府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那頭就有人接起了電話。 陸淮的聲音傳來。 那人立即開口:“方才秦驍出現(xiàn)在兇殺現(xiàn)場,死者是金刀會的人,之后秦驍被我們帶回貝當(dāng)路巡捕房?!?/br> 陸淮聲音一沉:“還有呢?” 那人又道:“他在蔣探長的車上,不過現(xiàn)在他們一直沒回來?!?/br> 陸淮:“我馬上就到?!?/br> 陸淮很快就掛了電話,那人也走出了辦公室。 …… 另一頭,蔣探長的車子脫離路線。 秦驍眉眼一沉,他立即發(fā)現(xiàn)道路不對。 秦驍問:“你們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那兩人并未回答秦驍?shù)膯栴},車內(nèi)依舊沉默著。 車子駛出熱鬧的街區(qū),開始往僻靜的地方駛?cè)ァ?/br> 秦驍皺了皺眉,他不會坐以待斃。 等到附近無人之時,秦驍立即出手。 他的雙手雖被手銬束縛著,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 秦驍用手銬勒住正在開車的探員,冰冷的手銬卡在他的脖間。 車子瞬間失了方向,車頭劇烈地?cái)[動著。 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