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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突然響起女人的聲音。包子一驚,差點掀翻水盆。你認識我?鎮(zhèn)靜下來他也仔細打量對方,隱約覺得面善。我是姝靜。美女主動伸出友誼之手,買賣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姝靜?!聽到這個消息,包子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原來美女就是他盼了許久一直無法得見真身的姝靜!他在衣服上抹了幾抹才敢伸出手,嘴角幾乎要咧到後腦勺。沒想到你和二兩還挺熟,我之前都不知道。其實不熟。包子不好意思反駁,話到嘴邊又吞下。難道你也是警察?姝靜端詳了一會問道。不是。這次必須否定,包子還算知道常識,冒充警察有罪過。難怪我沒見過你,那你們應該也不是同學,他的同學我也都知道。姝靜一邊端詳包子一邊自語,不會就是因為我讓他給你送書認識的吧?雖然不太完全,但這個答案讓包子勉強點點頭,總不能說自己和鷹鉤鼻太有緣,冥冥之中不斷相遇。姝靜跟包子想象的有些差距,不像她名字那般給人安靜內(nèi)斂的印象,相反是個活潑健談的姑娘。更重要的是她也喜歡看連環(huán)畫,志趣相投話題自然少不了。你是不是在搞收藏?上次那本你至少在我這兒買了三個版本。包子抓抓頭發(fā),為她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而高興:也不算收藏,就是喜歡。買得起就買,買不起就算。你倒是不強求。包子沒底氣地笑笑,自己那點兒工資強求也求不來。說實話你在我遇到的買家里算麻煩事最少的了,一看就是好脾氣。聽到夸獎,包子嘿嘿直傻笑。不像我家二兩,成天跟吃了炸藥似的。姝靜說著網(wǎng)里屋瞟一眼,立刻臉色陰沈地跑進去,都告訴你別玩了,給我回床上躺著去!至此心情一落千丈,包子想起一個嚴酷的事實,就算聊得再投緣,姝靜依然是二兩的女朋友。不好再做電燈泡,包子趁人都不注意的時候灰溜溜地遛出二兩家。馬路上的燈光把影子拉得斜長,孤零零地在身邊搖晃,包子體會到了中學課本上形影相吊的深遠意境。姝靜的出現(xiàn)沒讓他失望,卻著實讓他失落,他羨慕鷹鉤鼻有姝靜的陪伴,當然也希望身邊有一位活潑開朗的姑娘。自知漂亮的看不上自己,包子頹唐地塌下肩膀,就連平凡的也沒半個影子。長這麼大還沒正式談過戀愛,他越想越覺得有賢妻伴左右的美滿人生沒有指望。毫無意義的悲觀情緒在心中滋長,包子想到自己床底下的連環(huán)畫,也許缺乏異性緣的他這輩子只能跟它們長相廝守。不過提到連環(huán)畫,他好像把放書的牛皮紙袋落在了鷹鉤鼻家。包子在樓梯口上了又下,遲遲不能邁向二兩家。他已經(jīng)出來了,實在不好意思再進去。正當沮喪之際,忽然聽見摔門聲,隨後是姝靜的聲音:我不管了!姝靜怒氣沖沖地跑下樓,看到了等在樓梯口向上探頭的包子。你怎麼在這?包子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苦笑。我真被他氣死了!什麼兄弟,都是屁話!關鍵時刻插你一刀,撿回一條命竟然不知道長點兒記性!姝靜一邊大步流星往前走一邊聲討二兩,包子緊跟在後面,盡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在後面。少了一個只靠走後門的男人能死啊,還說什麼我不懂!我是不懂,被人買了還替人數(shù)錢的白癡行徑我怎麼會懂!包子一路聽姝靜罵個沒完,隱約知道她有所指,但腦子里的形象還不夠清晰。你也見過他吧?姝靜猛地回頭問包子,他除了會黏人還會什麼?像他這種干了缺德事還有臉出現(xiàn)的人打著燈籠都難找!你是指?包子惴惴地問。許杰,那個湯泡飯!原來是他包子腦子里模糊的形象逐漸清晰,他一開始對自來熟并不反感,但是自從姝靜跟自己說了頂替那件事之後,他看自來熟就變得很別扭。其實對方也沒得罪自己,但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讓他感覺和二兩同病相憐。那個傻小子居然說讓我別瞎摻合?哈?姝靜咬牙冷笑,好,我以後再管他才怪!姝靜看起來氣得不輕,她臉色赤紅,胸膛劇烈地起伏,緊咬嘴唇似乎在極力忍耐。二兩人很好包子想轉移她的注意力。對!他就是人好到家了,才會招惹這麼個妖蛾!姝靜說著眼眶竟有些發(fā)紅,每次都這樣,把別人的好心當驢肝肺,自己又不會開解,只會悶在心里看姝靜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包子頭一次憎恨自己嘴拙,連句像樣的安慰都說不出來。12眼前美女泫然欲泣,包子的怒氣也在胸中翻滾,有個這麼好的姑娘卻不懂得珍惜,叫他這個孤家寡人怎麼忍得下這口氣!我和你去找他評理!找誰?姝靜眨眨眼睛,疑惑地看他。找鷹二兩!差點說成鷹鉤鼻,好在包子及時管住了嘴。找他有什麼用?姝靜淡淡一笑。可是你包子指指她發(fā)紅的眼圈。這個啊,早晚能在他身上找回來。這次要不是看他病了可憐,非打他個滿地找牙。幾天不管教,還真跟我蹬鼻子上臉了!傷感一掃而光,姝靜恢復了精神。包子狗腿地點點頭,鷹鉤鼻的爛脾氣就是欠管。時間已經(jīng)不早,他主動請纓送姝靜回家。不用了,我一個人沒問題。真的?包子還是不太確定,一個姑娘尤其是漂亮姑娘走夜路很容易出危險。不要小看人,我可是練家子。姝靜挽起袖子露初手臂,向他展示肱二頭肌。竟然真的可以鼓起來!包子目瞪口呆地盯著她手臂上隆起的肌rou和突出的血管,暗自發(fā)力摸摸自己,還是軟軟的,連點兒彈性都沒有。你還不知道我的正職吧?姝靜對他的反應并不驚奇。難道不是買書?那只是副業(yè),我本職是教練,在搏擊俱樂部教散打。一陣驚雷直劈腦頂,原來姝靜也是狠角色,鷹鉤鼻前途堪憂!包子慶幸沒惹她生氣,要是對方出手一頓臭揍,大概夠他這身板消化一輩子。腦子里塞滿不著調(diào)的想法回到家,包子上床時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的書還是沒拿。明天到底還要不要去?他呆呆望著開裂的房頂,不出五分鍾就告別難題進入夢鄉(xiāng)。到底還是要去一下,包子摸摸良心,就當是去探病,再順便把書拿回來。他在市場逛了很久,狠心買下三斤又大又紅的水蜜桃。交錢的時候極不情愿,紙幣遞出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