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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忠如同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可憐花草,蔫耷耷的掛在自己房間的門前一動不動的裝死。周紅云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羅忠知道他已經(jīng)看好久了:“你們之間的相處方式,真是……讓我驚訝?!?/br>“是啊,我也很驚訝,”羅忠把腦袋掰過來,“我居然和他有很多共同語言?!?/br>“你覺得如果可能的話,你們會是朋友么?”周紅云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們?yōu)槭裁床荒苁桥笥??”羅忠一臉莫名其妙,“從打了剛剛那一架開始,他就是我的朋友了?!?/br>“就算他要殺你?”“他要殺我和他是我朋友有什么沖突的么?”作者有話要說:基情都是慢慢培養(yǎng)的,估計他們要在英倫多呆一段時間,回中國的時候早了是二十章,完了是二十五章下一更依舊十點鐘——昨天JJ吞了我的第十章,請大家相信我的保證,十點半肯定更了,沒有顯示的話死命刷就好了————修改錯字☆、第十二章這是一個純白色的夢境,陳鄭峰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夢。那一對年輕的夫妻,看上去都不到三十歲。他們就站在小小的自己的面前。于是陳鄭峰一瞬間明白了,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那是他的父母。陳鄭峰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床頭的鬧鐘告訴他,此時是倫敦時間凌晨三點鐘,可是他卻睡不著了。然后他穿上外套,從房間里面的小酒柜中取出一堆罐裝啤酒,一罐一罐的打開,一罐一罐的喝著。空蕩蕩的胃被酒精一刺激便傳遞給大腦火辣辣的刺激感,而他現(xiàn)在分不清那到底是溫暖還是疼痛。陳鄭峰這個名字挺路人甲的,比起羅忠那種雖然隨意也算是簡潔且具有實際意義的名字來說,根本就是失敗的代表——這個名字是陳鄭峰長大的孤兒院的看護阿姨隨隨便便就取的。沒錯,他是個孤兒。他只模糊的記得自己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孤兒院,至于是被拋棄的還是父母雙亡或者走失……這些他都不記得了,偶爾的偶爾會夢見那一對年輕的夫妻,每次醒來之后都是如今天這樣的難以成眠。酒柜里儲存的酒并不多,一是他沒有酗酒的習慣,二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夢到他們。所以當啤酒被喝沒了之后,陳老大微微搖晃著站起身,準備外出買酒,不過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猶豫了。他的英文絕對是有還不如沒有的程度,就這么出門肯定會空著手回來。但是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他的臨時專屬翻譯笑盈盈小姐沒有到上班時間是不會出現(xiàn)的,所以……陳鄭峰轉(zhuǎn)動門把手,走出門,然后大力的敲著對面的門:“羅忠!羅忠!羅忠!出來?。。 ?/br>羅忠黑著臉打開門:“你干什么?!現(xiàn)在天還沒亮呢!”陳鄭峰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中,站姿非常的帥氣有型:“陪我去買啤酒。”命令的語氣。羅忠二話不說就要關(guān)門:“神經(jīng)病?!?/br>陳鄭峰狂野的用蠻力將羅忠的房門推開,拎起羅忠就走:“我不會說英語,所以,你跟我一起去?!?/br>羅忠小心翼翼的看著陳鄭峰:“你不會是喝了吧?”“老子就是喝了又怎么樣?”陳鄭峰嘴角一撇,表情非常不屑,“既然你已經(jīng)起來了,就別再睡了……陪我一起喝一杯?!?/br>羅忠看看陳鄭峰抵在自己大動脈上的細長小刀,三秒鐘之后屈服于現(xiàn)實:“……好吧?!?/br>陳鄭峰拖著羅忠去24小時便利店買了兩大袋啤酒,羅忠瞠目結(jié)舌:“你這是要喝死么?”單純想喝醉的話,可以喝洋酒啊,什么O人頭馬伏特加……實在不行來一杯高濃度雞尾酒,一杯不夠多來幾倍也倒下了……光喝啤酒的話,估計在陳老大被放倒之前已經(jīng)被撐破了胃。陳鄭峰用嫌棄的眼神掃視著24小時便利店貨架上的低等洋酒:“老子喝酒只喝啤酒白酒,那些洋酒……跟馬尿一個味道。這里沒有白酒,為了不喝馬尿,老子只能委屈自己的嘴巴喝啤酒了?!?/br>羅忠:“……”話說啤酒才是公認的馬尿味道吧……在房間里喝實在是……太為難陳鄭峰這個本來就已經(jīng)晃晃悠悠了的家伙,他已經(jīng)沒辦法上樓了,這個小三層別墅又沒有電梯,所以陳鄭峰看著樓梯沉默半晌,一扭頭直接坐到室外草坪上了。羅忠拎著兩袋啤酒坐在他身邊,扔了一袋子給陳鄭峰:“喝吧?!?/br>陳鄭峰翻出一罐子刻滿洋文的啤酒,轉(zhuǎn)了一圈,一看商標,樂了:“哈啤遍布世界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梅德……陰什么來著?全世界都能看見的……”羅忠把手里已經(jīng)拉開拉環(huán)的啤酒塞到陳鄭峰手里,自己又開了一罐:“是Made?。桑睢。?,中國制造。你外語不好還得瑟什么?消停的喝酒就行了?!?/br>“你讓老子閉嘴老子就閉嘴?”陳鄭峰一口灌下半罐,喝得太急,弄得半張臉都是迸濺出來的啤酒泡沫,他瀟灑的一抹臉,“你給老子老實聽著,老子半夜爬起來喝酒是因為老子做惡夢了,結(jié)果就他媽睡不著了?!?/br>話嘮發(fā)作了。羅忠默默扭頭,短短幾天相處再加上之前聽說的傳言,使他已經(jīng)充分的認清了陳老大的話嘮本質(zhì)——雖然陳老大本人堅持聲稱自己的終極目標是做一個面癱冰山,但是從他到周紅云再到金毛最后到鳳凰管家,他們都是一個態(tài)度:如果陳鄭峰同志能改掉話嘮的毛病變成冰山,他們就集體去北京□大呼三聲:“□我愛你!□我對不起你!□我這就去陪你!”果不其然,冷場不到半分鐘,陳鄭峰就開始念叨了:“羅忠,你總是跟人說你是家里最小的卻沒人疼,自小就缺少父愛缺少母愛的……你怎么不說你好歹還有個家,去他媽的,有家的人有什么可羨慕的?!老子從小就在孤兒院混不照樣混得好好的?不照樣是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朋友無數(shù)小弟一堆?在A市,我說天是綠的,誰他媽敢說是藍的?……他媽的,你們才應(yīng)該羨慕老子……”“你是孤兒?”羅忠有點小驚訝,要知道陳鄭峰剛出道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下手不留情,那個狠勁活像是家里有個美國總理做靠山,做事高調(diào)平時也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不少人都當他是家里靠山大到不行,不然的話憑他一個陳鄭峰怎么可能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到現(xiàn)在?“cao!老子是孤兒又怎么了?”陳鄭峰一腳踹過去,準頭不夠,力道不足,不是因為他不想踹死羅忠,而是因為他喝醉了沒踹準也使不上力氣,“老子就算是孤兒也比你們這群有爹有媽的強出十萬八千里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