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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坦陳自己的想法。他二話不說,朝著徐了的方向,彎曲雙膝跪了下去。“暴君先生,我想成為您的狗?!?/br>他要賭一賭,賭對方舍不得放過他。徐了愣了愣,他本以為對方起身是要和他交待原委,沒想到他卻干脆利落地跪了下來。有意思,惡犬果然不會讓人失望。時措跪著,心像是要跳到嗓子眼。暴君動了動,時措感受到對方的鞋尖貼上了自己的下巴,自己的頭被迫揚起。“可是你是有主的狗,我憑什么要為一條惡犬去撬了別人的墻角?”“請您相信我,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時措雖然跪在對方面前,可絲毫沒有畏懼對方的意思,他直視著暴君的雙眼開口道。“好,我給你這個機會?!?/br>時措大喜,剛想起身,卻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壓力,被迫繼續(xù)跪著。“先證明給我看看,你有成為我的狗的資格?!?/br>“如果你沒有,那顯然,我根本不需要聽你的解釋?!?/br>時措輕輕喘著氣,他依舊很緊張。暴君在他身邊緩緩地踱著步,忽然對方停下了,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二人再次被迫對視。“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樣的狗嗎?”時措剛想開口,卻被對方示意閉嘴。暴君微微低頭貼向他的耳邊:“我喜歡,聽話又浪的狗?!币粋€字一個字透過他的耳朵直接朝他大腦深處砸去,時措微微屏息。“起來,跟我走?!北┚蜷_門快步走了出去,時措披了外套,連忙起身跟上。二人穿過昏暗的走廊,來到了酒吧的中央。一樓的酒吧并不算stray的主營項目,這里并不通宵營業(yè),酒吧已經到了打烊的點,徐了上前和工作人員耳語了幾句,對方了然的點頭。大廳的光全部熄滅了,相反酒吧舞池中央的聚光燈一一亮起。時措內心一僵,不好的念頭在他心中漸漸浮現。暴君突然來到他的身后,開口問道:“這個地方,熟悉嗎?”時措點了點頭。“某天我來一樓喝酒,在舞臺上看到了一個跳舞的年輕人……”“他,浪得很?!睍r措徹底僵在了原地。這個年輕人不就是他嗎?“衣服都脫了,脫光?!睍r措飛快將衣服脫下,唯恐哪里慢了一點,觸了對方的逆鱗。他光溜溜的站著,對方玩弄著他下`身的鎖。“鑰匙有嗎?”“有。”“解開它,上臺去?!睍r措掏出外套里的鑰匙,將下`身的鎖的打開,隨即跨上了舞臺。“對著那根桿子,蹭出來,我就算你達到我的要求?!?/br>舞臺上的燈光令人炫目,雖然酒吧里空無一人,但時措內心仍是感受到了異樣的羞恥。或許是羞恥心的作用,下`身竟然微微抬了頭。這點反應全都落入徐了的眼中。“手背到身后去,不準動。”時措機械地重復著對方的指令,將雙手背在身后,隨即將尚有些軟的下`身貼在了那根曾被他握住的金屬桿上。冰涼的溫度傳了過來,他不得章法地胡亂蹭著,時而用頭部,時而將整個莖身貼在了冰涼的金屬桿子上。桿子平滑光整連摩擦尚且做不到,更不用提給予整根性`器多大的刺激。他費力地磨蹭,堪堪讓性`器打到半勃的狀態(tài)。時措開始著急了,但他腦海中不曾想過這個命令是否能被完成,他又是否可以向對方討?zhàn)?。挺動的腰肢傳來微微的酸澀感,時措忽然發(fā)現,整根桿子雖然光滑平整,但卻是分節(jié)組裝而成,每節(jié)的接合出,尚留有幾顆凸出的金屬螺絲。他調整角度由原來的摩擦改為戳刺,將敏感的頭部貼向那幾顆粗糙的螺絲。奇異的觸感開始從頭部蔓延到整個莖身,他口中吐出些灼熱的喘息。幾個來回下來,性`器已達到了完全勃發(fā)的狀態(tài),前頭甚至開始淌下透明的液體。金屬桿子變得更加光滑了,時措幾次都無法繼續(xù)在上面找到著力點。他開始著急了,不僅是那個虛無縹緲的目標,更是一種達到關鍵時刻卻無法釋放的感覺,炫目的燈光為他平添一份灼燒的感覺。他著急的模樣,徐了都一覽無遺。沉默許久的他忽然開口:“這樣都能硬的起來?”“那天給你歡呼的兄弟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會怎么評價你?”言語的刺激為那些快感推波助瀾,時措混亂地搖著頭,下`身的動作卻又無形中加快了頻率,終于幾分鐘后,他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濺在被他摩擦過的桿子上,他粗粗地喘著氣,挺起的腰一點一點軟了下來。他喘息之際,臺下忽然傳來掌聲——是暴君。時措連忙起身,一路跌跌撞撞來到了對方的身邊。對方笑著望著他,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跪下,俯下`身子,在對方的鞋尖上印上虔誠的一吻。“很好。”話音未落,對方便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東西,丟在了地上。時措側頭一看,是一個皮革制的項圈。但對方顯然沒有要為他戴上的意思。徐了抱臂站著,他挺好奇,這條惡犬要怎么處理這條項圈。忽然,腿邊傳來輕微的摩擦的觸感,他低頭,發(fā)現對方竟叼著項圈,灼灼地望著自己。浪,機靈,還有骨子里的桀驁和野性。這會是條不讓他失望的狗。他拿過項圈,俯身扣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明晚8點,在三樓最里面的那個包間?!?/br>“準備好你的說辭,過來見我?!?/br>“順便教教你,我的規(guī)矩?!?/br>————————————————11時措鄭重地開口:“知道了,暴君先生。”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厚實的皮革為他的脖子帶來了明顯的異物感,暴君為他扣項圈的時候似乎故意扣緊了一個,微微的窒息感讓他有些不太適應。暴君不再發(fā)話了,時措內心暗暗想著,應該沒有其他什么事情了吧?可礙于暴君的威嚴他沒敢吱聲。時措悄悄伸出手,小心地勾過腳邊的衣服褲子,雙膝用力準備站起??杀┚职l(fā)話了。“等等?!彪x地雙膝又重重地跪了回去。“把你弄臟的地方清理干凈。”時措愣了愣,清理?用什么清理?他看著端坐著的暴君,又看看不著寸縷的自己,腦海中浮現出一些限制級的畫面。用……嘴嗎?他可以……拒絕嗎?無限制的想象點燃了時措原本就不低的體溫,他忽覺口干舌燥,耳根子竟是有些微微發(fā)燙。徐了對剛收的惡犬興趣十足,他撐著頭觀察對方的反應,坦蕩蕩的惡犬也會紅臉,真是奇觀。他伸出腳,毫不留情地用鞋尖踢上了對方的肩膀。“醒醒,還不到你用嘴的時候。”時措的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