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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騰,仔細(xì)想想那事確實不能怪明野。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總得有人背鍋,杜杰反正都背了那么多,也不差這一鍋。 明野先是愣了愣,而后一臉復(fù)雜:“關(guān)杜杰什么事?因為杜杰說我是基佬?他那張賤嘴,你別理他,就算我是基佬,也不可能跟他搞?!?/br> 明野沒想到繞了一圈,根源竟然在杜杰身上。 他給杜杰發(fā)消息,讓他下課過來一趟。 西稚被害妄想癥地問道:“如果杜杰喜歡我,你會把我灌醉了送給他嗎?” “我打死他?!泵饕叭缡钦f。 他看著女孩郁郁的小臉,問道:“現(xiàn)在不氣了?” 西稚氣生了一晚上已經(jīng)是極限,加上明野這樣哄她早就憋不住了,她看著明野買來的牛奶,柔柔地說:“如果因為我生氣你才對我這么好,那我要一直生氣?!?/br> 明野忽然將手伸到桌下,牽住她滑滑的小手,十指相扣。 西稚先是一怔,而后習(xí)慣性臉紅:“上課呢?!?/br> 她只是這樣說,卻不掙脫。 “昨晚有話想對你說?!泵饕把劬ι钐庨W動沉沉溫暖的光,“你生氣,我說不出口。” “什么話?”西稚問道。 明野看向她,目光澄澈:“一會說?!?/br> —— 下課鈴準(zhǔn)時響起。 明野提著灌湯包和牛奶,牽著西稚出了教室。 西稚像漂浮在夢里云端,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 明野進(jìn)了超市,將牛奶放進(jìn)微波爐,調(diào)好溫度和時間。 他站了片刻,忽然轉(zhuǎn)身看著西稚:“以后每天早上給你買。” “北院的煎餅,南院的蛋糕,還有西門的灌湯包。我起得早,跑得快,你前一天晚上告訴我,第二天早上我去給你買。”明野說,“一食堂的皮蛋瘦rou粥配三食堂的油條最好吃,如果你想吃,明早我就去。” 一食堂和三食堂隔著整片校園,走路差不多要半個小時,西稚沒有打斷,只是靜靜聽他說。 明野將牛奶從微波爐里拿出來,放進(jìn)她掌心:“你先把牛奶喝了?!?/br> 西稚紅著臉拆開吸管捅了進(jìn)去,小小抿了一口。 明野笑著看她:“記不記得我昨晚說了什么?” 西稚點頭:“你說了好多?!?/br> 明野唇角泛起狡猾,指著她手心的牛奶:“我說等你消氣再喝,你已經(jīng)喝了牛奶,不準(zhǔn)再生氣了?!?/br> 西稚用小虎牙咬著吸管:“你都還沒打杜杰呢?!?/br> 明野突然低頭,削薄的嘴唇在她頭發(fā)上輕輕一蹭。 “喔!”西稚愣了,本能抬起頭想要看他,卻剛剛好撞在明野剛硬的下巴上。 她捂著頭,一臉不可置信:“你干什么?” “昨天拉我那么久,就白拉了嗎?”明野眼里是溫柔的笑,“你考慮好沒有?” 西稚結(jié)結(jié)巴巴,腦子不聽使喚了:“考慮什……什么?沒……沒考慮好?!?/br> “沒考慮好就拉我手,你這是在耍流氓?!泵饕叭嗔巳嗨念^發(fā)。 “那我以后不拉了。”西稚癟著嘴,“這樣就不算耍流氓?!?/br> 明野伸出兩根手指,將她嫣紅的唇瓣拉平:“不行,我?guī)湍憧紤]?!?/br> 他輕輕瞥過下巴,看著她傻傻呆呆的表情,用溫柔但堅定的力道在她頭頂親了親:“女朋友?!?/br> 隔著超市鋁合金窗棱,屋外金黃色的銀杏葉嘩啦嘩啦從高茂的樹上落下。 手中的牛奶溫?zé)?,深秋風(fēng)景如畫,西稚這一刻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 現(xiàn)在不該是秋天。 陽光萬丈,璀璨灼眼,身周拂過無形的暖風(fēng)。 春天好像在某一瞬間,悄悄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仙女們除夕快樂,歲歲平安,要吃好多好多可愛的餃子! 初一初二在鄉(xiāng)下,沒有碼字的條件,請兩天假。 祝大家天天開心,好好過年!喵喵喵=w= 第26章 貓情蜜意 明野發(fā)給杜杰的消息很簡潔,只有一句:有事找你。 杜杰不疑有他, 下了第一節(jié) 課就過來找他。 秋季天空蔚藍(lán)高遠(yuǎn), 白云淺淡如絲縷點綴在無邊的天際。 銀杏葉凋黃, 散發(fā)著草木的清新, 團(tuán)團(tuán)聚集鋪在地上,被路過的學(xué)生用鞋子碾碎不留汁漿, 卻染得整條小路都是青草的味道。 西稚蹲在這片銀杏路最高的一棵百年銀杏樹下面。 她指尖掐著一片銀杏葉, 時而一動不動, 時而用葉片去輕輕撥動地上的枯枝。 明野站在她身后,挪動步子。 西稚連忙說:“你不準(zhǔn)過來。” 她耳朵靈,明野鞋底搓動落葉的聲音在她耳里清清楚楚。 她鼻子也靈, 明野的味道融合在清新的草葉里悄悄飄過來,讓她臉頰泛紅。 一顆心已經(jīng)跳得超出正常速度,如果明野這時候再靠近一步, 差不多就要跳出她那薄薄的胸膛了。 指間那片銀杏葉被揉搓得不成樣子, 西稚低下頭在落葉堆里翻找,想找片漂亮的葉子繼續(xù)揉。 身后明野腳步聲遠(yuǎn)了, 她以為明野要走, 連忙轉(zhuǎn)身去看。 明野沒有走, 他走到一棵樹前。 西稚正好奇他要做什么, 他忽然攀住粗壯的樹干, 借住粗糙樹皮的摩擦力,用令她眼花繚亂的速度徒手攀了上去。 微風(fēng)輕拂,枝葉沙沙。明野修長的雙腿環(huán)住樹干, 左手輕摟著,抻直上半身,右手去碰樹上的葉子。 西稚跳起來:“你快下來!” 明野碰到那根樹枝,低頭說:“別找了,我摘給你?!?/br> “小心摔下來?!蔽髦缮斐瞿叟核频陌赘觳玻肴绻饕暗粝聛硭芙幼∷?。她以前爬樹的時候從上面摔下來過,那疼得齜牙咧嘴的滋味,她到現(xiàn)在都記得。 明野笑笑,固執(zhí)地問她:“喜歡哪片?” 西稚想讓他下來,隨手一指:“那個吧?!?/br> 明野伸手摘下枝干上最大最金的一片葉子。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銀杏枝葉的縫隙灑來輕柔的光輝,他迎著太陽的方向,手臂仿佛鍍上一道金光。 明野從樹上爬下來,揚起手里的葉子:“給你?!?/br> 西稚不是為了找葉子蹲在地上,她是為了躲他。 以前明野對她不冷不熱,厚臉皮還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明野主動親她承認(rèn)她是女朋友,西稚忽然害羞了。 這種害羞很難用言語形容。 大概是天道輪回,她彼時厚的臉皮此時都要補回來。 她不想明野看到她酡紅的臉頰,也怕明野和她牽手時感覺到她皮膚上細(xì)軟的戰(zhàn)栗。 愛情應(yīng)該是場公平的游戲,只有她自己激動太不公平。 明野男孩子心大,大咧咧地問:“怎么了,以前臉皮不是挺厚?” 西稚被他戳破心思,氣急敗壞地說:“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