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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嗎?” 明野看了她很久,問道:“怎么不一樣?” 西稚剝開一個小籠包,餡料的油漬流了滿手,她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河水中央,那里游過一條紅尾的黑鯉魚,她指著那條魚喃喃道:“如果我是一條成精的魚,或者是一只成精的貓,你還喜歡我嗎?” 明野忽然站起來一言不發(fā)離開。 西稚呆愣愣的,不明白明野怎么了,她撥弄那只小野貓的下巴,問道:“我露餡了嗎?” 明野回來了,手里拿了一對他剛剛提到的竹編小貓。 小貓是仿招財貓編制的,左爪翹著,臉盤又圓又大,腦殼鏤空,裝上底座可以做燭臺用。 明野沒裝紙巾出門,拿過西稚全是油花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將那只小貓輕輕放在她掌心。 “剛才的問題,我可以給你答案?!?/br> 明野低著眉眼逗貓,神情溫柔。 西稚捏著那只工藝品小貓遞到鼻子下,有股nongnong香料包熏過的味道,在這味道之下,還有淺淺的竹子香。 “不可以?!泵饕爸卑椎卣f。 西稚早就猜到這個答案,沒有多余的失望。 明野不可能為了她什么都不要。 “部隊會分配我的工作,軍人必須服從命令?!泵饕翱聪蛩?,目光澄明,“如果你真的喜歡這,等我退休以后陪你住過來,或者你住這里,我放假的時候過來看你?!?/br> “退休?”西稚懵了一下,“你有想過這么遠(yuǎn)的以后?” 明野反問:“你沒想過?” 西稚當(dāng)然想過,她何止想過,簡直每天在腦海里描繪一遍和明野未來的無數(shù)種可能。 想過在很久很久以后,明野變成一個老頭子,她變成一只老母貓,每天午后趴在明野腿上曬太陽。 可她從沒想過明野也會想這些。 明野擰起眉:“我說我喜歡你,你不相信?!?/br> 西稚嘴唇張張抿抿,最后又合上,明野說:“有話就說?!?/br> 西稚咬了咬牙,狠下心來說:“可你沒那么喜歡我,沒有我喜歡你喜歡我?!?/br> 她觀察明野臉色有些不對,補充道:“我覺得?!?/br> “你覺得?”明野挑起眼角,問她,“你憑什么覺得?” “你……”西稚絞盡腦汁想數(shù)出他沒那么喜歡她的累累“罪行”,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有點難。 明野不將喜歡二字掛在嘴邊,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喜歡最好的證明。光憑他每天清晨跨過大半個學(xué)校帶一瓶熱牛奶在宿舍樓前等西稚去食堂吃早飯這一點,就足以讓很多男朋友慚愧。 “那你……”西稚頓了頓,“為什么從來不親我?” 明野靜了片刻:“抬頭?!?/br> 西稚懵懂抬起頭,明野的唇在她毫無防備之間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印在她唇角。 一瞬間,西稚心里蕩漾開溫柔清涼的情誼,世界間仿佛只剩下明野唇上溫?zé)岬臏囟群退従彄鋪淼谋窍ⅰ?/br> 這溫柔轉(zhuǎn)瞬又被另一種強(qiáng)烈的少女情懷所取代。 滿嘴油花,一身包子味,毗鄰惡臭的垃圾桶…… 這初吻來得太糟糕了,糟糕得西稚想罵明野。 她推開明野,抹著嘴唇上的油垢:“等我回去刷刷牙。” “我不喜歡你?”明野毫不客氣,一口咬在她嘴唇上。 西稚痛得躲藏,被明野拎小雞一樣夾在咯吱窩下面。 她第一次見明野這么外露且澎湃的怒氣,那是樊黎一黑棍都沒激出來的“兇殘”。西稚只感覺明野那口脆利的牙齒在她頭頂咬來咬去,透過蜷曲的頭發(fā)都快咬到她的頭皮了。 西稚護(hù)著頭,大喊:“你還不睡我!” 明野惡狠狠地說:“今晚就讓你滿意?!?/br> 西稚停下叫喊,小心翼翼看著他,一臉希冀:“真的嗎?” 明野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壓低聲音:“西稚?!?/br> “你對我的喜歡來得太快了,也太奇怪了,奇怪得我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泵饕懊侵回埖哪X袋,“那些事我不是不想做,我是怕你因為一時激情喜歡我,以后想起來后悔?!?/br> “我想給你時間想明白?!泵饕耙粽{(diào)很低,輕飄飄的,“你是真心喜歡我,愿意和我在一起,還是因為新鮮感?!?/br> 西稚怔住,原來在她害怕的同時,明野心里也在考慮。 在人類的感情里,或許明野的做法沒有問題,愛情本就是循序漸進(jìn)的,而在暗戀他已久,愛情至上的小貓精眼里,自己的做法沒有問題。 這不是誰的問題,只是二人之間有太多不能解釋清楚的事情。 西稚忽然間就明白了——她覺得明野對她不夠熱烈,明野擔(dān)心她的熱烈是一時激情的燃燒,怕她是“年少無知”的喜歡,怕她后悔。 西稚抿著唇:“我不后悔,我一輩子都只愛你一個?!?/br> “一輩子?”明野將西稚拉起來,輕笑,“你就肯定會一輩子喜歡我。” 西稚偏著頭,沒多猶豫:“我肯定?!?/br> —— 西稚如愿以償坐了烏篷船。 船夫站在船尾撐船,她和明野并肩坐在船頭。 夜色深沉,小鎮(zhèn)又亮起灼灼的燈火。 小船越過層疊的蓮花蔓子淺淺劃行。 河水掩映燦亮的橘黃色,西稚輕輕唱起歌。 “meimei你坐船頭呀,哥哥你岸上走——”她戳著明野的腰眼,“哥哥,你怎么在船上?” 明野手里捧著剛才在岸邊買的兩盞荷花燈,伸手探了探河水:“哥哥要好好休息,一會才能弄哭你。” 西稚非但沒有害臊,反而笑得一臉燦爛。她接過一盞燈,傾身把它放在水里,明野一彎身,將自己手里那盞也順?biāo)鋈ァ?/br> 西稚穿著低領(lǐng)T恤,胸前兩攤小小凸起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擠出一個略帶弧度的溝壑,明野的目光不經(jīng)意撞了進(jìn)去,隨后面無表情挪開。 西稚感覺到了,捂住胸口:“你看到了什么?” 明野揚起唇角:“這么平我能看見什么?” 他又補充:“那么著急讓我弄哭你,還怕我看到什么?” 西稚羞惱,揚起軟綿綿的巴掌要打他。 明野抓住她的手,朝后面的船夫看了一眼。小船的棚子嚴(yán)實地遮住他們,明野不羈地笑笑:“我說……” 他湊過去,在西稚嘴唇上輕輕蹭:“白天說什么?” 西稚唇角彎彎,反去蹭他柔軟的嘴唇:“什么?” “你是魚精還是貓精?”明野漫不經(jīng)心地問。 西稚心里一咯噔:“什么?” “你說你是什么精?”明野孩子氣地問。 西稚裝傻:“沒有啊。” 明野認(rèn)真道:“我聽見你說了。” “你學(xué)過馬原吧?”西稚著急了,白天覺得明野不夠喜歡她,口無遮攔,現(xiàn)在想想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耳光,“我只是隨便說說,動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