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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什么意思?協(xié)助我做實驗啊。秦鷹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好容易把你們請過來,當(dāng)然是給我做試驗品的,不然你以為呢?放心,我不會要你命的,玻璃柜里很舒服。無憂大怒,牙齒咬的咯咯響,說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叫你身首異處。秦鷹慢慢地抬起針管,排出里面的空氣,慢悠悠地說:我有什么不敢的。他隨手掏出那支鉛筆,朝無憂一劃。無憂手里拿著一把折疊椅,正打算朝他砸過去,只覺一道光線閃過,無憂臉色微熱,手里的鋼制折疊椅被齊根切斷,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你再動一下,耳朵就掉了。秦鷹將那支激光刀對準(zhǔn)了無憂,慢慢說;我這么輕輕一劃,你身體就能被切成兩半。年輕人,我殺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都多。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乖乖過來,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清理尸塊這種事情上。無憂被震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他從秦鷹身上,看不到一點身為人的氣息,他相信秦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秦鷹把他推倒在試驗臺上,翻轉(zhuǎn)過身體,亮晶晶地針管從尾椎底部插進(jìn)去,直入骨髓,藥水緩緩地壓進(jìn)去。無憂只覺后背壓進(jìn)一塊寒冰,隨后身體一沉,不由自主地昏了過去。他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昏迷了一個世紀(jì),但是看看墻上的時間,只過了半個小時。秦鷹已經(jīng)出去了,兩側(cè)車廂只有一排一排的人頭。藥水里的那些人思維清晰,五官俱全,已經(jīng)目睹了剛才的情景,但是他們什么也不說不做,甚至連眼睛都不愿意睜開。他們的身體宛如活死人似的,已經(jīng)對外界的一起麻木了。無憂想到自己很快也會同他們一樣,不由得一陣陣心寒。此時外面?zhèn)鱽礞湕l拖動的聲音,無憂欠身,見一個穿灰衣服的人彎腰駝背,手里拿著拖把慢慢移過來。無憂認(rèn)出那是林鐵衣的衣服,試探地喊;鐵衣,小叔叔,是你嗎?男人聞言,猛地直起腰,果然是林鐵衣。無憂又驚又喜,從試驗臺上跳下來,朝他撲過去,腳剛碰到地面,便摔在地上。林鐵衣一瘸一拐地跑過去,把他扶起來,上下打量著他,關(guān)切道:沒事吧,那人為難你了嗎?無憂扶著他的胳膊站起來,覺的自己筋骨酥軟,像是承受不了身體的重量,心里一陣陣悲苦,臉上強(qiáng)笑道:我沒事,你呢?林鐵衣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腳上的鐵環(huán)直接穿過肌rou,末端托著兩個十幾斤重的鐵球,傷口早已經(jīng)化膿。兩人坐在地上商量逃走的對策,本來林鐵衣還寄希望與無憂的手環(huán),因為上次在下水道里就是因為手環(huán)里的跟蹤器才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然后林鐵衣才發(fā)現(xiàn)無憂手上的手環(huán)早就不在了。秦鷹熟知手環(huán)的構(gòu)造和功能,早就在抓住無憂時就把手環(huán)切掉扔了。咱們兩個人,難道還打不過他一個嗎?林鐵衣摩拳擦掌,打算硬碰硬。無憂苦笑著說;他也是軍隊里出來的,我試過他的力氣,跟陸萬劫不相上下,再說他手里還有很鋒利的激光刀,還有許多藥水之類的說到這里,無憂怕林鐵衣灰心,又說:放心,他不要我們的性命,我們等等,無心知道我們失蹤,必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林鐵衣心里有些懊惱,此行確實太冒險,出發(fā)前沒有告知程靈,進(jìn)地鐵前沒有確認(rèn)無心是否真的在這里。這回自己栽了不說,還要連累無憂。我做事太沖動了。林鐵衣郁悶地說:幸好你沒事,不然我真沒臉活了。等咱們出去了,我?guī)o心給你賠罪。無憂輕輕地嘆口氣,靠在墻壁上,心想這次若真的大難不死,何止賠罪?簡直可以把這兩人吊起來毒打一頓。若是死了,那就沒有辦法了,權(quán)當(dāng)自己當(dāng)了一回圣母,只可憐了萬劫,他會難過死的。無憂身上的藥水一時半刻不會發(fā)作。秦鷹和他說:不急不急,我還沒給你準(zhǔn)備好玻璃箱呢。你喜歡什么形狀的?倘若藥水發(fā)作之后,他的肌膚和皮下脂肪便開始急速脫水并消融,整個身體必須泡在藥水里,不然的話秦鷹說:就跟隱形眼鏡似的,一旦脫水,哈哈,就成廢料了。無憂心里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反而淡定了。只想著要怎么樣把林鐵衣救出去。林鐵衣的腳踝被生銹的鐵鏈拖拽了一天,膿血把整個鐵鏈都染紅了,當(dāng)天夜里,便開始發(fā)高燒,躺在地板上一陣陣哆嗦。無憂拿起酒精擦拭他的額頭和腋下,又用雙氧水擦洗他的創(chuàng)口,依舊是不見效。無憂沒辦法,只好挨個車廂去尋找秦鷹。秦鷹正躺在搖椅上看書,面對無憂的敘說,他大手一揮:讓他死去!他沒有試驗價值,我本來就是要弄死他的。他要是死了,我也不獨活,我看你找誰做試驗。無憂故作厲聲道。秦鷹從書本里抬起頭,摘掉眼鏡認(rèn)真地看了無憂一眼,過了一會兒才說:難道我缺你這一個嗎?他戴上眼鏡,繼續(xù)看書,嘴里說:滾。無憂恨得攥緊了拳頭,轉(zhuǎn)身便走,幾步之后,又折轉(zhuǎn)了回來,平靜地說:秦鷹,你剛見到我時,不是對我的翅膀很有興趣嗎?要看嗎現(xiàn)在?秦鷹抬頭看了他一眼,略微被挑起了一點興趣。他聽聞無憂的翅膀非常奇異奪目,只是從未見過。無憂的翅膀被籠在衣服里,若非他自愿張開,旁人是不能窺見全羽張開時的驚艷的。無憂低頭脫掉了襯衫,頭也不抬地說:把燈調(diào)亮一點。然后又脫掉了用來束縛翅膀的背心。他赤裸著上半身,垂在身后的翅膀簌簌抖動,徐徐打開。整個房間瞬間五光十色、流光溢彩,宛如夢境。他的翅膀?qū)掗煻p盈,燈光打在上面,蒙上一層柔和的藍(lán)色光暈,無憂面容平靜,眉目秀氣,長身玉立,翩然若仙。他將翅膀全部張開之后,停了一秒鐘,便徐徐合攏,收回背后,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起來。從下往上地系扣子。無憂將扣子系好,秦鷹此時終于回過了神。他手里的書早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索性也不去撿了,他說:走吧,我們?nèi)タ纯此?/br>兩人返回之前的車廂,林鐵衣倒伏在地上,已經(jīng)不動了。無憂心里一涼,忙跑過去抱住他,幸好身體還是熱的。無憂把他扶起來,摸了摸手腕,已經(jīng)沒有脈搏了。無憂未及張嘴,已經(jīng)帶了哭腔:小叔叔,你死了嗎?林鐵衣這會兒連氣息都沒了,哪里能回應(yīng)他。秦鷹皺眉,也抓住手腕摸了摸,體溫還有,脈搏是真的停了。你救救他呀!無憂紅著眼睛,絕望地吼。秦鷹是血冷心硬的,心里一直記掛著剛才所見的一幕,這時便放下了林鐵衣的手腕,微微朝無憂歪頭: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