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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可以坐過去了?!?/br>一切準(zhǔn)備就緒,許其琛用手摟住女演員的腰,對方穿著露背的長裙,手指觸碰到皮膚有種難以擺脫的不適感。“第98場第1次!”舞池中,令人暈眩的燈光下,郁寧和一個女人親密無間地?fù)肀г谝黄?,隨著音樂放肆地擺動著身體。“南柯?!?/br>南柯收回視線,坐在旁邊的Gina笑著問道:“看什么呢,有熟人嗎?”南柯?lián)u搖頭,“看錯了。”服務(wù)生:“您好,二位的酒?!?/br>“謝謝。”Gina將酒挪到南柯面前,卻不小心打翻了,藍(lán)色的雞尾酒順著桌子淌到南柯的褲子上,Gina慌亂地說著抱歉,從包里翻出紙巾替他擦拭,“沒事沒事,不要緊的?!蹦峡碌拖骂^,伸手想去阻止。這樣的動作,在光線和角度的扭曲之下,變成了一種曖昧無比的姿勢。郁寧盡收眼底,摟住女人的手緊了緊,兩人幾乎貼在一起,他伸手溫柔地?fù)崦鴮Ψ降哪橆a,然后低下頭吻上,眼神卻飄向不遠(yuǎn)處的某個陰暗角落,直到與抬起頭的南柯視線相遇。一種誘惑而極具攻擊性的眼神。就好像他所扮演的角色,既是捕獵者。又是獵物本身。見南柯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個位置,郁寧結(jié)束了這個綿長的吻,輕佻地拖著女伴的手回到吧臺的位置。“CUT!這一條過了!”攝影師對著陳安平感嘆道,“剛才郁寧的眼神,絕了。”陳安平點點頭,嗯了一聲。許其琛松開女演員的手,對方的臉上有些羞澀,他禮貌地退開些距離。剛剛看到林然和演Gina的女演員交疊的身影,腦子里一下子晃過那天下午,林然和另一個女生談笑風(fēng)生的場景。還有無數(shù)個林然無視他的畫面。胸口莫名涌上一陣無名火,感覺都不像自己了。還以為剛才那一下子晃神會被NG,沒想到過了,真是奇怪。被造型師叫去補(bǔ)醉酒的妝,許其琛這才停止了回想。酒吧里太吵,音樂的重低音震得心臟都在顫動,剛才喝下去的一杯酒此刻也有了些許反應(yīng),許其琛有些自嘲,像他這種非專業(yè)人士,酒精成了演技的催化劑。或者說,情緒的催化劑。“第99場第1次!開始!”兩人繼續(xù)喝酒聊天,曖昧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醉倒在對方的懷里。倒在女演員懷里,是許其琛自己臨時加的。南柯握著杯子的手越來越緊,終于開口對Gina說,“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們今天就散了吧。”“你早點回家,我去買單。”無視Gina顯而易見的失望,南柯起身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位置,徑直走向吧臺,將那個喝得爛醉倒的人從女人懷里拽起來。“抱歉,這個人我先帶回去了。”“欸?”被強(qiáng)行拉出來的郁寧搖搖晃晃地站不住,臉上露出一絲困惑。可面前的女人并沒有直接放過他的意思,“你是誰,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與你無關(guān)?!蹦峡碌谋砬橄喈?dāng)難看。女人罵了一句,拎著包離開了。郁寧趴在南柯的肩頭,瞇著眼仔細(xì)看了半天,然后叫出他的名字,“南柯?”南柯將他架起,卻被對方甩開。“放開我……”郁寧扶住吧臺,“你壞了我的好事兒……”南柯地怒氣更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的好事兒?你每天的樂趣就是和陌生人上床嗎?”林然的力氣比他想象中還要重,許其琛吃痛地皺眉,想要掙脫開,對方卻一并將兩個胳膊都抓住。“你干什么!”連續(xù)幾天的困惑、委屈、糾結(jié)和壓抑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你還管我做什么!???!”用盡全力將自己的手抽出,“說走就走,無視我,把我當(dāng)做空氣,這些你不是最擅長了嗎!”酒精和情緒把力氣消磨光,許其琛的身體沿著吧臺滑倒在地上。“你有什么立場……干涉我……”很多都不是原來的臺詞,林然俯視著喃喃自語到哭出來的他,握住的拳頭緊了緊。許其琛用一只手撐著地面,另一只手抓住一旁的椅子狼狽地爬起來坐上,他意識到自己出錯了,但是導(dǎo)演沒喊停,只能硬著頭皮將原本的臺詞再接上。“你把我今晚的床伴趕走了?!?/br>側(cè)著腦袋趴在吧臺,指了指舞池,笑得很天真。“你去……去找一個賠給我……要比你好看,比你溫柔的……”說完這句話,他像個孩子一樣把頭埋在胳膊里,悶聲地用法語說著醉話。林然站那兒站了一會兒,還是上前將他扶起來,他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抵抗的意識,軟軟地癱倒著,架著幾乎沒辦法走,只能半蹲下扶著他的雙臂環(huán)住自己的脖子,將他背起來,一步一步,走出喧鬧的酒吧,長鏡頭終于結(jié)束。“CUT!可以了!”許其琛從林然的背上下來,腳有點軟,差點摔倒,不過勉強(qiáng)站住了。林然回頭看了一眼,又很快地轉(zhuǎn)過頭。工作人員都涌了上來,許其琛看見了李蕓的身影,她的手里還捧著一束花。“恭喜夢澤殺青!”就這么殺青了嗎?沒有絲毫的實感。李蕓上前把花遞給他,“很累了吧?!?/br>許其琛抬手擦了擦之前演戲時流的眼淚,接過花束,小聲地說了句謝謝。然后對著工作人員一一鞠躬。“辛苦了,大家辛苦了,謝謝大家這么多天的照顧。”走到陳安平面前時,對方先張開了雙臂,許其琛愣了一下,然后和他擁抱。“謝謝陳導(dǎo),您真的幫了我很多,教會了我很多。”陳安平拍了拍他的背,“這個角色沒有錯過你,是他的幸運(yùn)?!?/br>被一群工作人員圍繞著,許其琛以為林然早就離開了,沒想到他還在,隔著幾米的距離看著自己。掙扎了一會兒,許其琛走了過去。“謝謝你,這兩個月我拖累了你不少,你還是很努力地帶我,不然我恐怕沒這么快殺青……”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忽然被林然抱在懷中,時間很短暫,很安全的一個擁抱。“不客氣?!?/br>隨即松開了,留他捧著一束花站在原地。感覺這一個擁抱過后,他的左心房空了一個洞,那顆已經(jīng)躁動了很久終于徹底地脫離了他這副軀殼,到了它想去的地方。好疼。許其琛不記得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參加殺青宴,在上面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腦子里只有林然那一句禮貌而陌生的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