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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抓了玄關(guān)柜子上的鑰匙就出門了。[蘇醫(yī)生,方雅姐帶我出去玩了。]想想許其琛發(fā)的這句話,蘇凜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老父親,成天都在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被別人拐走。一路上連著給方雅打了四通電話,那邊才終于是慢慢悠悠地接通了,電話那頭震天響,蘇凜根本都聽不見她說什么,只聽見她嚷嚷著報了個酒吧名字,蘇凜一聽便掛斷了電話,油門一踩直奔那里。這個酒吧很難找,是一個年紀(jì)和他差不多大的吸血鬼開的,在圈子里很是有名。吸血鬼比普通人類玩得更開,因為他們無法像人類一樣繁衍后代,力量強弱也只取決于血統(tǒng),所以在性別上幾乎沒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分,同性戀人極為常見。像許其琛這么一個干干凈凈的初生吸血鬼,被方雅那個沒半點分寸的帶去了那里,就等于兔子掉進了狼窩。蘇凜越想越惱火,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蘇凜剛一站到酒吧門口,接待的服務(wù)生就察覺到了他身上的高貴血統(tǒng),立刻笑盈盈地迎上前去,“先生,你想……”“我找人?!碧K凜沒有理會她,一面走進酒吧,一面低頭撥通方雅的電話。酒吧里的音樂聲震得他耳鼓膜難受。“喂?蘇凜?”聲音實在是太大,蘇凜皺著眉將電話拿開,“你在哪兒?”“你往里走,在樂隊這邊!”蘇凜拿著電話,穿過了熱辣的鋼管舞臺,一連好幾個人上前跟他搭訕,男的女的都有,聞著味兒就上來了,他權(quán)當(dāng)看不見似的,徑直朝著自己的方向走著,眼睛搜尋著許其琛的身影。人群里擠了半天,蘇凜才看到樂隊和DJ,視線順著往后,看見了穿著紫色吊帶裙的方雅,她似乎更早一步看見蘇凜,遠遠地就抬著細(xì)長的胳膊朝他揮手。蘇凜走了過去,只見方雅一個人坐在吧臺,連打招呼的流程都直接省略了,“他人呢?”“我說你也太偏心了,怎么說我們也是認(rèn)識幾百年的老朋友了,連句問候都沒有,滿腦子都只想著你的小寶貝?!狈窖藕攘艘豢诰?,指了指不遠處的拐角,“他去洗手間了,我一個女的總不能跟著過去吧。”蘇凜看了看吧臺上的空酒杯,二話沒說徑直往洗手間走去。這里的洗手間連著一個走廊,迷亂的紫色燈光從頭頂打下來,照得人腦子發(fā)暈。蘇凜非常嫌棄老板的審美格調(diào)。還沒走到洗手間,他就感應(yīng)到了許其琛的存在。和平常不太一樣。走到拐角,果然看見了許其琛,他穿的似乎是自己的一件黑色襯衣,衣擺松松垮垮地塞在褲子里,領(lǐng)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膚。他似乎是喝醉了,無力地靠在墻壁上,看起來有種頹廢的美感。然而這都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他正被一個高個子吸血鬼推在墻上,整個人快要被他圈進了懷里!蘇凜腦子一熱,上前一下子將那個吸血鬼掀翻在地,嚇得路過的人都后退了幾步。許其琛的狀態(tài)不太正常,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人,發(fā)現(xiàn)是蘇凜,濕漉漉的眼睛一下子彎起來,自然而然地靠在蘇凜的身上,“蘇醫(yī)生……”被掀倒在地的吸血鬼也是一個血統(tǒng)不錯的家伙,這么給人來了一下子又氣惱又尷尬,硬撐出一副強勢的樣子,伸手用力推了一把蘇凜的肩膀,“你他媽懂不懂規(guī)矩?!是老子先看上他的?!?/br>看上?這個詞幾乎是觸到了他的逆鱗。蘇凜一只手?jǐn)堖^許其琛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不知死活的吸血鬼,眼睛一瞬間變得通紅,表情冷漠無比。那個吸血鬼的氣勢一下子弱了起來,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血統(tǒng)遠遠高于自己,可他就是不服氣,相當(dāng)嘴硬,“強就了不起嗎?你又沒和他結(jié)契,在這裝什么裝。”聽到這句話,蘇凜的眉頭皺了皺眉,想到剛才這個流氓正湊到許其琛的脖子邊,看來是想吸他的血。許其琛醉得厲害,整個人都站不住,只能伸著手臂繞住蘇凜的脖子,額頭不小心蹭了蹭蘇凜的鼻尖。摟住他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許其琛的胸口貼上蘇凜堅實的胸膛,蘇凜的另一只手從背后扶住了他的后頸,下一秒,許其琛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伴隨著要命的燒灼感,從自己的側(cè)頸一直流到胸口。全身不可控地開始顫栗,這具身體像是被電流擊穿,痛苦、刺激和緊隨其后的麻痹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蘇凜松開了自己的獠牙,親昵地舔了舔許其琛側(cè)頸上被他咬開的傷口。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眼神里滿是輕蔑。“現(xiàn)在結(jié)契了,滾吧?!?/br>那人低聲罵了句神經(jīng)病,離開了這個走廊。初擁之后,蘇凜一直沒有吸許其琛的血,他覺得結(jié)契這種事要慎重,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別人的刺激下完成了伴侶之間的契約。占有欲真是太可怕了。被咬開血管的疼痛感讓醉酒的許其琛稍微清醒了一點,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染上了點點血跡,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蘇凜,對方還沒從剛才的事中走出來,臉上的表情仍舊不太友善。“蘇醫(yī)生,你怎么了……”喝多了的許其琛還沒意識到自己被蘇凜吸血了,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完成了血液的交換。蘇凜沉默著抓住他的手,拉著他離開走廊,回到之前的吧臺。“喲,回來了?怎么這么久???”方雅拍了拍許其琛的肩,卻發(fā)現(xiàn)他雪白的脖子上流著血,嚇了一跳,“我去,小家伙,你被誰咬了?。俊?/br>許其琛腦子亂得很,想說話來著,憋了半天就打了個脆生生的嗝,方雅一驚一乍地看著他的傷口,蘇凜實在是受不了了,輕描淡寫地開口道,“我咬的。”“嚇?biāo)牢伊恕狈窖排牧伺男乜?,轉(zhuǎn)頭又猛吸了一口氣,“你、你們倆終于還是結(jié)契了!”終于?蘇凜不解地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的?”“小家伙告訴我的,”方雅立刻撇得干干凈凈,“他說他單方面吸了你的血,你還沒碰他?!?/br>兩個人說著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坐在旁邊的許其琛有什么不對勁。方雅拐了拐蘇凜的胳膊肘,“要不要來一杯?”蘇凜正要拒絕,坐在身邊的許其琛忽然抱住了他的肩膀,身子歪著,凳子都要被他弄倒,蘇凜兩只手接住他,怕他摔倒了。許其琛嘴里含混不清地念著蘇凜的名字,整個人往他脖子那兒鉆,跟條滑溜溜的小魚似的,摟都摟不住。蘇凜覺得不太對勁,摸了摸他的側(cè)頸,燙得要命。糟了。“他怎么怪怪的……像是……”蘇凜把外套脫下蓋在許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