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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一把鉤刺將自己的心給倒鉤了好幾下,鮮血淋漓!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幾乎要跌倒地! 傅尋何德何能?竟得天子如此厚愛?!她咬著牙,一臉粉盒,連蔥白的五指此刻也已經(jīng)緊握成拳! 慕辰淵雖感受到了專屬于女子的惡劣氣息,卻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覺,淡淡問道:“你可還要說說是誰這般對待你?” 說罷,慕辰淵便一副“你若不說,便出去吧,我很忙”的表情了。 沈姿繼續(xù)愕然地看著他,水眸里滿是委屈,而隱藏在心的全都是忿恨。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慕辰淵很有可能已經(jīng)知道如此對待自己的人是傅尋,便才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果真是……誰都動不了她嗎? “在說這個人是誰之前,姿兒有一件事想要問問皇,不知道皇可否回答姿兒?”她依舊流著眼淚,只是看起來沒有剛才那么柔弱了。 慕辰淵幾不可見地擰了眉,“說?!?/br> “皇您既然如此在乎傅三小姐,為何卻在登基之后,未曾給她任何名分呢?”要知道慕辰淵這么做,可是給了多少女子希望啊,以為他對傅尋已經(jīng)厭惡了。 若不是如此,她沈姿又怎會去傅尋那里碰壁?不討好不說,還遭受了侮辱,甚至到慕辰淵這里來,沒有得到任何的庇護(hù)。而且傅尋不會受到任何懲罰,沈姿簡直氣瘋了,恨透了。 但是現(xiàn)在,她卻只能強壓下這些情緒,露出傷心的一面來。 慕辰淵內(nèi)心一震,眉頭皺起來,他儼然未曾思考過這個問題,在他看來,傅尋是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原本已經(jīng)是他的妻了,還有什么問題存在嗎? “這個不用你cao心?!毕袷潜徊鹊搅宋舶鸵话?,慕辰淵有些反感沈姿的這個問題,舉步便要離去。 沈姿睨著他的背影,靜默了一會兒,“皇既然不給傅三小姐任何名分,自然會讓他人以為,皇有休棄傅三小姐的意思?!?/br> 慕辰淵冷笑了笑,回轉(zhuǎn)身冰冷地看著她,“帝王之意,你也敢揣測?” 沈姿立馬垂下了頭,心知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本不該是她這個身份的人說的,“姿兒并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見別的人這般說,便這般匯報給皇您?!?/br> 慕辰淵卻只是冷眼看著她,抿著唇,沒言語。 沈姿愈發(fā)將腦袋低垂了下去,沒有敢再說一句話。 慕辰淵并未停留多久,只吩咐下人將沈姿送出宮之后,便離開了御房。 此時的傅尋自然是在泰安殿的。剛剛吃飽的她準(zhǔn)備去睡覺,卻聽外面一聲傳唱——皇駕到。 傅尋糾結(jié)了一秒鐘,到底要不要等他進(jìn)來? 是這一秒鐘的時間,身穿黑色錦袍的慕辰淵已經(jīng)從外面進(jìn)來了。 傅尋撒丫子轉(zhuǎn)身便往屋內(nèi)跑,看似避慕辰淵如蛇蝎。 “怎么?有膽量作出那樣的事情,沒有膽量面對?”慕辰淵斂去嘴角的笑意,揶揄地問道。 聽此一言,傅尋倔強地停下了腳步,回轉(zhuǎn)身來,走到慕辰淵的面前,仰頭看著他,笑道:“怎么?你心疼啦?我不過是將她的衣服扒干凈了,順便在她的pp寫了兩個字而已,用不著你親自過來問罪吧?” 傅尋眨了眨純澈的大眼睛,面對慕辰淵的時候,那是半點恐懼都沒有。即使他是為了沈姿而來,那又如何呢?反正欺負(fù)沈姿的事情她已經(jīng)做過了。 傅尋未曾想過,當(dāng)她的話音落下之后,慕辰淵的手居然撫摸到了她的臉,他的手指修長,在這深冬里,略顯冰涼。 傅尋已經(jīng)很久未和他有肢體接觸了,當(dāng)下渾身一震,仿佛連呼吸都不會了,愣愣地看著他,不曉得他怎么忽然……摩挲自己的面頰,這感覺怪異到了極點! “啪”的一聲,傅尋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手拍開了他的手,怒道:“不要拿你這只碰過別的女人的臟手來碰我!”說著,倒退兩步,氣呼呼地瞪著慕辰淵。 慕辰淵的手頓在半空,頓時覺得自己的天威受到了挑釁,便也有些惱怒起來。 他何時碰過別的女人了?生而為人將近三十年來,他碰過的女人除了母親之外,便只有她傅尋了。 他擰了擰眉,不悅的神情從他臉閃過,很快速的便消失不見了。 原本傅尋是不怕他的,但是拍開他的手之后,她便開始害怕了,慕辰淵臉色這么難看,不會對她怎么樣吧? ☆、第221章你開心就好 傅尋瑟縮了一下,卻聽慕辰淵問道:“你很討厭她?” 傅尋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她當(dāng)然討厭沈姿了!沒有人不討厭第三者的好嗎? 慕辰淵抿唇,續(xù)問道:“為什么討厭她?” 傅尋彎唇笑了,笑得很諷刺,她盯著慕辰淵說道:“她長得丑還出來嚇人,是個人都會討厭她的。至于我為什么會對她動手,那必然是因為她嚇人嚇到我這兒來了。” 打死傅尋,她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在吃醋。 慕辰淵聽言,有些忍俊不禁。但他卻是板著個臉,沉聲道:“尋兒,你這般對待一個女子,日后她將如何出嫁?” 出嫁?傅尋哧了一聲,“擔(dān)心什么出嫁?她不是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嗎?還需要擔(dān)心嗎?莫不是皇過來我這里,是興師問罪來的?” 傅尋說著,昂起胸脯,“不管怎么說,我已經(jīng)欺負(fù)她了,你若是為她來討公道,大可以對我動手?!痹捳Z間,她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有那么一瞬間,慕辰淵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樣才好! “既然如此,朕便罰你三日不許出泰安殿的大門!”慕辰淵沉聲下了命令。倒不是因為他生傅尋的氣了,而是因為……禁足她三天,她便對外界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了。 望著慕辰淵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傅尋愕然,這男人居然真的懲罰自己!他居然為了別的女人來懲罰自己!??! …… 一個時辰之后,傅尋再也坐不住了,瞞著所有人,往后院而去,望著那高高的紅墻,咬著手指,到底要怎樣才能爬去呢? 本來她并不是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了,但是呢,慕辰淵越是要禁錮她,她越是想要反抗! 可是……反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傅尋望著那高高的紅墻,欲哭無淚。 爬了好幾次,都直接從半空滾落下來,弄得整個人無狼狽。傅尋無奈,只好蹲在墻角,打算默默地和慕辰淵抗衡!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傅尋有吸鼻子的沖動——太委屈! 遠(yuǎn)處燈火幢幢,愈發(fā)映襯得此處清冷幽暗,卻忽然間,傅尋瞧見一雙鞋子映入自己的眼簾,她頓時抬眸看去,只是一名丫鬟,但是她的神色看起來實在是古怪。 她匆匆將一紙信箋扔進(jìn)傅尋懷,便快速地消失不見了,快到傅尋根本沒來得及將她的面龐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