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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條猙獰可怖的血口子,血液凝固漸成黑色,白rou翻出,逼真嚇人。當(dāng)阿梅親自將林錫這一套特殊的妝容收拾完畢后,整個劇組已經(jīng)提前移到了室內(nèi)的現(xiàn)場。他們二人紛紛進屋,王方剛湊過來還沒張口,忽然就倒吸一口涼氣,雙眼睜得圓鼓鼓地,指著林錫臉上那道深深的血口,說:“老大!你的臉……你的臉怎么了?”林錫風(fēng)輕云淡地抬眸,伸手輕撫過臉頰那道駭人的“疤痕”,說:“毀容了。這是今天的最后一場戲了,你出去收拾一下東西?!?/br>王方自然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今天拍的是什么,他嘟囔了一聲“真嚇人”,然后屁顛屁顛地出了現(xiàn)場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林錫定眸看了眼屋內(nèi)陰森寒冷的布置,毫不猶豫地抬腳進了片場。----------從進了這間屋子到現(xiàn)在,到底是多久了呢?裘歡雙眼迷茫地望著前方,目光呆滯沒有焦距。雙手被捆縛在十字木樁兩側(cè),無力地垂下,指尖是早已干涸的深紅色血跡,泛著濃黑。原本圓潤爆滿的指甲不知何時已被一根根拔去,只留下十個黑漆漆的洞,似乎在流血,又似乎早已干涸。身上還是敲響登聞鼓時的那一件金絲鑲云邊的翻領(lǐng)窄袖紅袍,緊束的腰帶上鑲嵌著幾顆珍貴罕見的寶石。而此時,這件江南繡娘熬紅了雙眼辛苦繡成的長袍此時卻如同被猛獸撕爛一般,遍布了數(shù)十道狹長的口子。裂縫中間粗寬兩端尖細,是以鞭子抽打?qū)е?。而透過衣縫向內(nèi)看那暴露在外的皮膚,只見白色的rou向兩邊翻飛,光是裸露在寒冷冰凍空氣中,就是一種刺骨的疼痛。黑發(fā)凌亂,因為半垂著頭,發(fā)絲更加雜亂的擋住了半邊臉頰。一道從眼角蔓延到唇邊的可怖傷痕橫跨了整張左半臉,如同鬼魅一般駭人,與另一側(cè)精致漂亮的面容形成了震撼的對比,觸目驚心!執(zhí)著黑色倒刺皮鞭的大理寺獄丞走到銹跡斑斑的木桌前,端起桌上的碗碟一口吞下大半碗,然后走到裘歡身前,猛地一口全部噴灑出去。烈酒觸碰到周身的傷口,裘歡渾身一陣猛烈的抽搐,痛楚瞬間彌漫開全身,混混沌沌的意識也因劇烈的疼痛而清醒了一絲。殘忍冷酷的大理寺獄丞一甩長鞭,“啪——”,隨著一聲凌厲的鞭響,青石地面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白痕。“罪人裘歡,現(xiàn)在供出幕后主使,還能讓你換個痛快點的死法?!?/br>裘歡暈暈沉沉地閉了雙眸,耳邊轟隆作響。整個身子向前傾倒,只因為被粗重的鐵鏈捆縛了四肢這才阻止了他下傾的趨勢。“啪——”,又是鞭子劃過血rou的聲音。裘歡渾身抽搐,nongnong的鐵銹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他的胸膛劇烈的搏動著,呼吸急促。“說!幕后主使到底是誰!”冰冷的黑色長鞭挑起裘歡纖細姣好的下顎,那雙原本迷茫的淺琥珀色眸子因為疼痛而有了一絲神采。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幻覺,那雙弧形優(yōu)美的眸子緩緩睜大,迷茫絕望的視線也一點點的有了焦距。裘歡直覺喉間干澀如烈火焚燒,脆弱的喉結(jié)輕微地動了動,從嗓子眼里不停的呢喃:“殿……下……殿下……”那獄丞兇狠的雙眼一瞪,湊到裘歡的跟前,滿是怒氣地說:“說清楚點,到底是誰?”裘歡干澀泛白的唇角倏地勾起,臉頰上絕美的笑容與可怖的血痕形成鮮明觸目的對比。他的唇一開一合,不知在說些什么。獄丞忿忿地一扔長鞭,再將耳朵湊近了些,怒道:“老子讓你說清……?。?!”那獄丞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疼痛地大喊,鮮血順著他的手臂一路流下。裘歡張口將嘴里的rou末和鮮血一并吐出,他忽然拉大唇角,劇烈地大笑,笑容瘋狂駭人,笑聲凄厲絕望。“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往昔十?dāng)?shù)年的繁華已成過眼云煙。當(dāng)日京城街頭、鮮衣怒馬的少年展顏淺笑,年少輕狂,不知憂愁。而如今白云蒼狗,滄海桑田,陰冷潮濕的牢獄中,又有多少冤魂會索命癡纏。那笑聲伴隨著皮鞭的響聲一起在黑暗腥臭的牢獄中回蕩,一聲一聲,好似再無憂愁一般。……“卡!”李鶴認真仔細地看著顯示屏中的圖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等待他的反應(yīng)。過了半晌,只見李鶴重重舒了一口氣,說:“好,這條過?!?/br>聽了這話,早就等在一邊的工作人員立即上前將捆縛住林錫手腕、腳踝的鐵鎖挪開,林錫揉了揉肩膀,抬起手時果然發(fā)現(xiàn)了手腕上出現(xiàn)了一道青黑的印記。站在一邊的道具組小姑娘見狀,嚇得一呆,哭喪著臉,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我捆的太用力了?真的太對不起了……”林錫輕笑著勾了勾唇,搖搖首,說:“不,和你沒關(guān)系。”是這個身體的皮膚太敏感了。無奈地在心中輕嘆,林錫一邊揉著手腕上的淤痕一邊向外走去,才走到打光板旁,不經(jīng)意地一個抬眸,視線忽然陷入一雙深黑暗沉的眸子中。兩人相視了幾秒,林錫的眸子漸漸睜大,他微微張口,一個名字在腦海里閃過,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啊啊啊啊歐諾?。 币宦暭饨写蚱屏苏麄€片場井井有條的秩序,引發(fā)一陣sao動。“真的是歐諾,真的是歐諾!”激動興奮的聲音在林錫的背后響起,尾音顫抖,音調(diào)高昂,隱隱的好像夾雜了一絲哭腔。“歐諾什么時候來的!”“歐諾怎么會來我們劇組!小如你快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林錫眉頭一蹙,剛想假裝沒有看見直接走開。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捧著大束白色玫瑰的身影,他無可奈何地低嘆一聲,抬了腳決定還是打個招呼。他剛跨出一步,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低柔婉轉(zhuǎn)的聲音:“歐諾?!?/br>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陳雅靜穿了一件簡單樸素的白色襯衫正在門口看著這里,面色潮紅,似乎剛剛奔跑過。歐諾聞言轉(zhuǎn)首,他猶豫地回過頭再望向相隔不過數(shù)米的林錫,點點頭算是問了個好,然后轉(zhuǎn)身向門口的陳雅靜走去。林錫望著那兩人相偕離去的背影,雙手環(huán)胸,撇了撇嘴。看來陳雅靜和歐諾是舊識了。陳雅靜,陳雅靜……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當(dāng)趙賢在后臺化妝間里找到陳雅靜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歐諾。兩人上一次見面已經(jīng)是一年前的事了,這一年來由于各種原因他們總是錯過,沒有機會見面。陳雅靜低頭望著地面,雙手不自然地互相搓動。她帶著歐諾向僻靜的換裝間方向走去,現(xiàn)在所有人都集中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