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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街了不知道莊組長的故事還有沒有機會和大家見面【哭唧唧】我開了個文案,希望大家都能去預(yù)收一下~我建了個企鵝群跟大家討論劇情,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來啊~號放圍脖里了:冷月之冰884首殺紅包~老規(guī)矩第33章由于常年出外勤,莊羽的膚色曬得和羅家楠有一拼,但他并沒有羅家楠身上那種匪氣。祈銘聽說這哥們是情報專業(yè)出身,立刻對他產(chǎn)生了點興趣。以前他在國外見過的搞情報的大多坐辦公室,像莊羽這種選擇進入高危部門的寥寥無幾。羅家楠聽祈銘不停詢問自己有關(guān)莊羽的事情,心里略有不爽。他跟莊羽算是結(jié)過梁子,掀完人家辦公桌被局長罵了個狗血淋頭,回家又差點被他爸揍斷腿。“莊組長這人啊,共事可以,千萬別和他交朋友?!绷_家楠提醒祈銘,“他根本就不懂得何為同袍之義,但凡遇上有可能背黑鍋的事,立馬劃清界限,撇清關(guān)系?!?/br>然后他把當初莊羽讓他簽傷情鑒定報告的事情告訴對方。“以遵守規(guī)章制度作為原則,我不認為有什么問題?!逼磴懖灰詾槿?。“你看啊,大多數(shù)人的原則在這?!绷_家楠拍拍座椅扶手,然后指向天花板,“莊組長的在那?!?/br>祈銘仰頭看了看,問羅家楠:“人都抓住了,你為什么還要打?”“老子白追兩公里啊?”羅家楠嗤聲道,“跑得心臟都他媽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累得腿直哆嗦?!?/br>“也沒耽誤你打人?!?/br>“那種人是該打,靠毒品控制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去賣。”苗紅在旁邊接下話,“羅家楠唯一的失誤是都打在臉上了,要我,照著肋骨踹一頓,然后說嫌犯自己從樓梯上滾下去摔的。”羅家楠朝苗紅豎起拇指。祈銘笑著搖搖頭,繼續(xù)翻看羅家楠從上官蕓菲那調(diào)出來的資料??粗粗?,他把文件夾往桌上一攤,說:“這身份證是假的?!?/br>“不可能!”羅家楠表示反對,“蕓菲查的是公安局的系統(tǒng),怎么可能有假?”祈銘指著死者身份證信息上民族那一欄,解釋道:“身份證上寫的是毛南族,但死者的面部并沒有典型的波人特征?!?/br>“波人是……什么?”羅家楠覺得祈銘說的不是中文。“侗族、壯族、毛南族等十多個少數(shù)民族共同的祖先,包括緬甸越南一帶,有些人也是波人的后裔。”“了解?!绷_家楠點點頭,“但是保不齊會和漢族混血啊。”“波人的基因大多是顯性基因,即便是在不?;煅那闆r下,也可以遺傳三到四代。”“你就這么肯定?”“我可以做基因序列分析。”祈銘將文件拍到羅家楠身上。“那得等多久?我直接打個電話查詢下戶籍登記情況,橫豎也得通知死者家屬?!鞭D(zhuǎn)過座椅,羅家楠打開電腦,按著上面的地址查詢內(nèi)部系統(tǒng)資料,找出死者戶籍所在地歸屬的派出所電話打了過去。等他掛斷電話,祈銘問:“如何?”羅家楠面色凝重地看著他,搖搖頭。“查無此人?!?/br>————————莊羽從陳飛那出來時匆匆看了羅家楠一眼,也沒打招呼,徑直走出重案組辦公室。羅家楠在他背后做了個鬼臉,起身去找陳飛匯報剛發(fā)現(xiàn)的情況。陳飛聽完之后皺起眉頭,把趙平生喊進獨立辦公間。“要說十多年前弄一假身份還不是什么難事,可現(xiàn)在全國聯(lián)網(wǎng),能在公安的系統(tǒng)里查到,說明這張身份證肯定是真的?!壁w平生拿著資料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可統(tǒng)共就那么幾頁,看破了紙也瞧不出什么花樣,“不排除有黑警為這些犯罪分子提供便利?!?/br>陳飛點點頭?!班?,這幾年是沒有,但以前真抓過。一張身份證兩千,那混蛋靠這個掙了好幾百萬,害我們抓人抓到手軟?!?/br>“頭兒。”羅家楠抓了抓腦袋,“還有一種情況,您還記得當初派我去臥底的時候,給了我一張新身份證么?”陳飛當然記得。為了保護羅家楠的身份不外泄,那張新身份證從信息錄入到制作全是他親手完成。“所以,你認為死者有可能是個臥底?”陳飛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羅家楠。“和毒販有關(guān),身份存疑,要么是為了洗白案底換身份,要么就只有臥底能解釋了?!?/br>趙平生說:“我認為小羅說的有道理,如果是臥底身份暴露,那么被殺也合情合理?!?/br>“這樣,兩個調(diào)查方向?!标愶w沉思片刻后拍板,“老趙,你和苗紅追臥底這條線,弄清楚這張身份證到底是哪來的。羅家楠,你還是先按仇殺方向追蹤,有任何線索及時匯報?!?/br>“是!”羅家楠應(yīng)聲道,“對了,頭兒,這案子莊組長他們攙和么?”“暫時不,但我得提醒你,羅家楠,如果成立專案組聯(lián)合行動,你給老子把那狗脾氣收起來,再敢和緝毒處的同僚起沖突,我替衛(wèi)東師兄教訓(xùn)你!”“頭兒,您真行,跟我爸一個鼻孔出氣?!绷_家楠不滿地翻翻眼睛。聽到這話,趙平生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飛一眼。————————下了班羅家楠直接奔老B那,連吃晚飯帶打聽線索。祈銘晚餐吃素,上次來這的時候老B就注意到,他吃了苗紅給剝的那一尾小龍蝦后就只朝素菜下筷子。今兒個瞧見他來,老B趕緊親自下廚炒了倆素菜給端上來,并祭出一瓶陳年佳釀和他們分享。當然喝酒不能誤正事,羅家楠之前就叮囑老B給多掃聽點有關(guān)周大國的消息,老B為此特意叫來個跟周大國打過交道的馬仔。這馬仔外號“鉗子”,據(jù)老B說溜門撬鎖的功夫一絕。鉗子剛一坐下,老B朝羅家楠揮揮手說:“叫楠哥。”“楠哥?!便Q子恭敬地沖羅家楠點了下頭,然后他看向祈銘,“這位是……”“這我們祈老師?!绷_家楠替他介紹。鉗子又沖祈銘恭敬地喊道:“老師好。”祈銘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但出于禮貌,他還是向人家點頭致意。幾口酒下肚,鉗子抹抹嘴打開話匣:“這周大國真是個不怕死的青皮,別說咱們市,就東南幾省誰不知道那買賣歸金山說了算?”“那買賣”指的就是販毒。“這小子一來,就把金山手下在夜店里賣藥的給清了?!便Q子邊剝小龍蝦邊說,“您知道他牛逼到什么份上么?明光廣場后面那個最大的一代佳人,多少年了都沒人敢往里串貨。這周大國拎著整整一旅行包的現(xiàn)金往經(jīng)理桌子上一砸,告訴他要么收錢,以后對場子里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么等著瞧好戲。”羅家楠遞給他一根煙。“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