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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變,“周皓被……被……”羅家楠點點頭?!叭ツ晔辉路莸氖??!?/br>“怪不得……怪不得他突然就辭去了助教的工作……”徐滄海雙手緊張地攥握在一起,曲臂抵住嘴唇,身體因憤怒而顫抖,“是哪個王八蛋干的?”“周皓不肯說,所以才來問你。”羅家楠微微弓身向前,“或者,徐教授,您能不能幫忙,給周皓打個電話?”徐滄海眉頭緊皺:“可以是可以,但我沒他的電話,聽說他去日本了?!?/br>“我有?!绷_家楠將手機里的號碼展示給他。徐滄海拿出自己的手機,顫抖著手指按下那些數(shù)字。羅家楠在電話接通之前沖他比劃了一下,示意他打開免提。電話接通了,沒等周皓說話,徐滄海嗆聲道:“皓皓,是我!”那邊一陣沉默,片刻后說:“教授,您是從警方那拿到我的號碼吧?”“別管這個,皓皓,就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傷害了你!”徐滄海激動地站了起來,“出事為什么不跟我說?”周皓那斷斷續(xù)續(xù)傳來抽氣的聲音:“他用……用您在我宿舍里的……錄像要挾我……我不想您……身敗名裂……”羅家楠眼瞧著徐滄海身體一晃,趕緊起身把住對方的肩膀。徐滄海看起來是要說話,但猛咳了一聲嗆出口血。祈銘見狀立刻讓羅家楠把徐滄海放躺在沙發(fā)上,掰開對方的口腔檢查是否有東西堵塞呼吸道,然后趴伏在對方胸口聽診肺部是否有雜音。“不是肺,應(yīng)該是胃出血?!逼磴戇呎f邊打120。聽到電話里一片混亂,周皓急匆匆地問:“教授?教授?”“他吐血了。”羅家楠對著電話說,“周皓,我是之前給你打過電話的羅家楠,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你溝通,但請你務(wù)必告訴我,當初要挾你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他發(fā)了郵件給我,附帶著視頻,讓我晚上在宿舍等……然后夜里……夜里有個人進來,戴著口罩和帽子……也不說話……”周皓邊哭邊說,“教授他怎么樣了?他不會死吧?”羅家楠看向祈銘,祈銘沖他比了個安心的手勢。“別擔心,有醫(yī)生在?!绷_家楠繼續(xù)和周皓通話,“那個人有沒有特征?只要你能想起來的,任何細節(jié)都可以!”周皓哪還聽的進去他的話,只是一個勁喊著:“教授!讓我跟教授說話!”“救護車來了,我先送他去醫(yī)院,晚點再和你聯(lián)系!”聽到遠遠響起救護車的聲音,羅家楠扣上電話,打橫將徐滄海抱起沖出辦公室。————————徐滄海胃出血,但并不算嚴重,在急診中心觀察室里輸了一小時的液就便恢復(fù)了神智。羅家楠通知了他的妻子,對方趕到后一看有警察在,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出于對徐滄海隱私保護的考慮,羅家楠沒把事情說那么細,就只說是詢問有關(guān)徐教授以前助教的事情。“周皓吧,我知道?!毙旆蛉说故呛芷届o,“我也不喜歡男人,跟老徐是形婚。這事兒院里沒人知道,他是教授,得要臉面?!?/br>羅家楠一副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表情。祈銘輕拽了下他的衣角,提醒他別當著一位女士把嘴張那么大。徐夫人進病房只待了五分鐘就出來了,告訴他們徐滄海叫他們進去。徐滄海的臉白得像打印紙,衣領(lǐng)上還沾染著暗沉的血跡。氣急攻心,這一口血吐出來都發(fā)黑。“都是因為我……”他嘆息道,“才讓皓皓受那么大的委屈?!?/br>羅家楠說:“我剛和周皓通過電話了,他說會盡快趕回國內(nèi),讓你好好保重身體?!?/br>一聽這話,徐滄海又顯得有些著急,倉促著起身說:“別,別讓他回來,外派至少三年,他要是回來,工作就得丟了!”“你不想見他么?”祈銘伸手按住徐滄海的肩膀,“不想當面告訴他,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錯,不想告訴他你還愛他?”徐滄海閉上眼,苦澀地說道:“我哪還有資格愛他……他為了維護我,被那個王八蛋給……嗨!”插著輸液管的手重重捶了下床,一股鮮血順著管子回流上去。祈銘讓羅家楠把病床稍微搖起來一點,抬高心臟位置以免再回血。羅家楠一看時間不早了,便囑咐了徐滄海幾句,讓他好好休息。回到局里,羅家楠把情況匯報給陳飛。“既然周皓說要回來,那就等見到真人再詢問。”陳飛說。“嗯,我也這么想的,他肯定能提供點線索?!绷_家楠的目光飄向窗外,看到停車場里有輛十分眼熟的車,登時背后一緊,“我爸來了?”陳飛點點頭說:“剛來沒多久,我在大廳瞧見他了,說是齊局找他有事?!?/br>趙平生在旁邊咳了一聲——嗯?怎么又有點憋氣。作者有話要說: 趙副隊你快順口氣吧,這樣下去會短命的!第64章隨著走廊上一聲聲“羅隊”越來越接近辦公室大門,羅家楠的心臟離喉嚨口也越來越近。終于,當離他最近的苗紅喊出聲“羅隊”后,羅家楠條件反射地從椅子上竄起來,轉(zhuǎn)身立正站好。苗紅覺著羅家楠一定心里有鬼,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就差沖他爸敬禮了。羅衛(wèi)東皺皺眉:“你小子要干嘛?”“呃……爸,我給你打杯水!”羅家楠迅速往飲水機那邊貼過去,好像那一米來高的小玩意能供他隱蔽似的。“不用,我跟你們陳隊打聲招呼就走?!绷_衛(wèi)東進陳飛辦公室之前又回過頭,“羅家楠,你去車那等我,有話跟你說。”得,是禍躲不過。羅家楠使勁抹了把臉,問苗紅:“師傅,你車上有防彈衣么?”“你該上后勤老賈那領(lǐng)個鋼盔,最好再加一防爆盾?!泵缂t幸災(zāi)樂禍地笑著。瞧著羅家楠游魂般的飄出辦公室,剛從外面回來的呂袁橋問:“師兄,你還好?”“啊,小師弟,你我?guī)熜值芤粓?,明年的今天記得給師哥上柱香啊?!绷_家楠拍拍人家的肩膀,嘆息著走遠。呂袁橋坐到苗紅對面的辦公桌后面,問:“師傅,師兄這是?”“他爸來了?!泵缂t肩膀微聳,“估計要使家法?!?/br>————————等羅衛(wèi)東出來的功夫,羅家楠站車前頭抽了五根煙,弄得腦瓜子缺氧有點發(fā)暈。他琢磨好了,認打認罵,絕不反抗,橫豎他爹不能在公安局停車場里把親生兒子弄死。車燈忽然一閃,給羅家楠嚇一機靈。羅衛(wèi)東站車尾招招手,讓他坐進車里說話。這下羅家楠心算是揣回肚子里了,車里地方小,他爸伸不開拳頭,看來今兒是不準備揍他。父子倆并排坐在車上,沉默在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