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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只靠敏捷的閃躲和腿部的動作就把兩個人打倒在地。 她耳邊全是雙方出拳出腿引起空氣振動的風聲和挨打人發(fā)出的痛苦喘息聲。 這樣身臨其境的打斗場面,讓她覺得很興奮。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緩緩走下來,示意保鏢們停下動作,“就憑你們是制服不了他的?!?/br> 梁胤這個鬼畜男人,全身上下都換了新的行頭,剪裁合體的正裝依舊是工整得一絲不茍。 林初戀覺得,那雙抱著她的手臂和她靠著的胸膛,有一些些異樣。 她感受到了微不可察的僵硬以及他驟然加快的心率。 抬頭卻只能看到他線條好看的下顎。 “好久不見,梁彧?!?/br> 男人摘下墨鏡,笑里藏刀。 “沒想到林小姐口中的男友和我是熟人,好巧。” 林初戀疑惑地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完全不懂這兩個大男人在打什么啞謎。 梁胤…梁彧… 她口里默默地念著他們相似的名字,漸漸明白了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猝不及防的更新23333 ☆、終不能夠 以前總覺得人這一輩子只喜歡一個人該多么無聊無趣啊。但自從遇見你,我做的最有意思的是就是一直喜歡你。 ——二十歲的林初戀寫給梁彧的第三封情書 “你們認識?。俊?/br> 她扭頭,仰起腦袋向抱著她的男人求證。 又覺得自己的姿勢不太雅觀,她戳戳他的胸膛,低聲道:“把我放下來吧?!?/br> 梁彧仿佛沒聽到她說話似的,依舊抱著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恐怕此生,她再沒機會見到這般冰冷而透徹的眼神。 他想云淡風輕地以一記嘲諷的笑釋然一切。 可終不能夠。 “堂哥,別來無恙?!?/br> 聽起來玩味又冷靜的聲線浸著無窮無盡的恨意與不甘,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梁彧,九泉之下的叔叔和嬸嬸看到你如今毫發(fā)未損地站在我面前,叫我堂哥,他們一定會很欣慰的?!?/br> “是啊,若他們還在世,該有多好?!?/br> 他說得很平靜,可話里行間充斥著nongnong的悲戚與孤獨。 梁胤看了眼腕表,抬眸道,“有個會議,需要先走一步。堂弟,這舊我們改日再續(xù)?!?/br> 不明所以的林初戀眼睜睜地看著那輛白色路虎絕塵而去,一陣啞口無言。 梁彧把她放到副駕駛位上,幫她系好安全帶,關上車門,換個方向上車,發(fā)動了車子。 整個過程,一言不發(fā),沉默得可怕。 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一無所懼的男人,這個傷疤遍布全身的男人,這個對人世漠不關心的男人,那么得有血有rou,又那么得不堪一擊。 林初戀用手心輕輕地蹭蹭他的手背,然后故作驚訝道,“護法,你真是深藏不漏啊,你都不告訴我梁胤是你哥!” “和我沒關系吧。” 林初戀本來興奮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看她一副失望的表情,男人嗤笑道,“怎么,你的豪門夢破碎了?” “梁彧?!彼荒槆烂C地叫他。 “嗯?” “你難道忘了,我本身就是豪門嗎?我的豪門夢破碎了?哈哈哈哈開什么玩笑….” 就不該對她抱有什么期待... 氣氛緩和了許多,她又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 “林初戀,你好歹有點是我女友的意識吧。想問什么就大大方方問。” 梁彧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臉頰。 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了那熟悉的笑容,玩世不恭又魅力十足。 “我們那天相遇時…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為什么會被鎖在那個地下室?” 這是她心底最大的疑問,從認識他那一刻開始。 “哦,那個啊,說起來挺丟人的。” 聽他這么說,林初戀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出來。 “哇,那我就更好奇我家護法的黑歷史啦!快講快講!” 男人斜睨了眼幸災樂禍的少女,泰然自若道,“在進林氏之前,我是關山制藥老總的私人保鏢,后來發(fā)現(xiàn)這企業(yè)手腳不干凈,打算辭職不干,但他們怕走漏風聲,不放人。” “那就把你囚禁在地下室?。浚?!” 一想到當時他那個慘絕人寰相,林初戀胸腔里就燃起一簇簇憤怒的小火苗。 “嗯,說要打到我服從命令?!?/br> “我的媽呀你身手這么好怎么能任由他們宰割??!好氣啊這群人渣!” 要不是車里空間限制,義憤填膺的少女氣得就要跳腳了。 “那后來我說報警,你怎么不同意?!” “報警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br> “??。浚。?!….” “這樣我就不用付違約金了?!?/br> 男人有些得意地笑笑,像個詭計得逞的少年,狡猾痞氣。 話說回來,她好像隱隱約約記得一個月前,她曾在微博熱搜上看到了關山制藥因造假而被徹查的消息。 “如你所想,沈澈黑進關山的電腦,搜集了證據,把這件事曝光了?!?/br> “你們還真是一群俠義之士….” 看她崇拜的迷妹臉,梁彧雖不忍心卻又壞心眼兒地幻滅掉她YY出來的假象,“你想多了,有仇報仇,有冤申冤而已。以暴制暴,以黑治黑確實是個好方法?!?/br> “….好好好,我彧哥說什么都是對的!彧哥就算有一天你殺人了,我也是那個給你遞刀的!我,林初戀,誓死追隨彧哥,除非黃土白骨,爾必定不離不棄!” 梁彧好笑道,“就你能貧。還有什么要問的?” 林初戀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嗯…暫時想不起來了。不問啦不問啦,你家小公主累了,要睡覺覺!” 男人側頭看了眼歪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的姑娘,心細地關上了車內的空調。 神色也柔和了些許。 … 秦初久妥協(xié)了一步,經過和其余幻肢小jiejie們的商討,加上待嫁閨女的煽動慫恿。 她們決定把“家宴”的地點訂在學校東門的一家燒烤店。 畢竟比起華而不實的高檔餐廳,她們這些走群眾路線,接地氣的小仙女們(并不)還是更喜歡大排檔。 有什么比在夏天的夜晚,邊擼串邊喝冰鎮(zhèn)啤酒還要幸福的事呢? 各種各樣的燒烤,撒上孜然,抹上辣椒醬,簡直是大自然的饋贈??! 七月的第一個周五是溪大學神學霸學渣學酥們共同狂歡的日子。 考試周結束,溪大的莘莘學子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林初戀兩天前就考完了所有科目,還沒來得及歇腳,就跑到了實驗室做牛做馬,任勞任怨。 前幾天懷著忐忑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