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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纜車的空間不算小,他們面對面坐著。 互相注視著對方,就算不說話也覺得好甜蜜。 很多很多年后,林初戀也無法忘記這一刻的心動。 那個承包了她全部少女心的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臉,眼睛里寫滿了前所未有的虔誠與認(rèn)真。 纜車外是漫天的星辰與絢爛的煙花,她甚至聽到了來自遠(yuǎn)處的歡呼聲。 但又仿佛突然墜入了一個真空世界,那些嘈雜吵鬧與她全部無關(guān)。 這是一個極盡纏綿的吻,他輕輕地舔嗜著她的唇瓣,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伸出舌尖迎合他少有的柔情。 彼此的呼吸聲與心跳聲全部交織在一起。 她閉著眼睛,大腦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另一個時空,直到手腕處感覺到突如其來的一陣涼意,她才從渙散中清醒了些許。 “哇,好漂亮…”她舉起手腕,驚呼道。 是一串手鏈。 造型倒是簡潔大方,常見的銀色鏈狀,只不過中間的圓形吊墜引人注目。她仔細(xì)觀摩,發(fā)現(xiàn)是一顆星球,近看是晶瑩剔透的淡粉色,在潔白月光的映襯下,又散發(fā)著水藍(lán)色的光芒。 雖說她對珠光寶氣的飾品向來不感興趣,但她實在想不到梁彧會送她這種東西。 她以為像他這樣的男人…盡管時不時的玩世不恭與落拓不羈,實際上沉默寡言與冷靜隱忍才是常態(tài)。 “喜歡嗎?” 與他相反,她是一個把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的人,正如此刻,她笑得張揚(yáng)可愛,開心地?fù)溥M(jìn)他的懷里,“可喜歡了!” 她從小在富裕的環(huán)境下長大,什么奢華精致的首飾沒接觸過??伤陀X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手鏈?zhǔn)鞘篱g最美最珍貴的珠寶。 “雖說不值幾個錢,你也要好好戴著,讓我能夠隨時找到你?!?/br> 林初戀晃了晃手腕,有些匪夷所思。 他耐心地解釋,“吊墜里面裝了微型定位裝置,人在手鏈在,懂?” 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沒看出來啊,護(hù)法你真的太浪漫啦!不過,這個算我們的定情信物嗎?” 他懶洋洋地笑笑,“你說算就算吧?!?/br> 下一秒,他眼中的笑意便隱去了一半,神色稍稍透著難言的落寞與慚愧,不過更多的是欣慰和感動,“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更不是奇珍異寶,沒想到你這么開心?!?/br> 她滿不在乎地嘟嘟嘴,照著他的額頭就是吧唧一大口, “我才不喜歡什么奇珍異寶呢,多俗氣啊,我就喜歡這個!不過...這個星球有什么意義嗎?” “你不是整天把你的秘密星球掛在嘴邊…”話說到一半,他指了指她的腳踝,“挺好看的。” 林初戀的眼睛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這才想起很久之前貼在腳踝的紋身貼,圖案是一個小巧玲瓏的星球。防水性特別好,這么久了還沒洗掉。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心有猛虎,細(xì)嗅薔薇說的就是他吧。 不管怎樣,她現(xiàn)在心里比陶罐里的蜂蜜還要甜。 “我,林初戀,發(fā)誓,從今往后,人在手鏈在,堅決不會出現(xiàn)讓我家護(hù)法找不到我的情況!” 她笑得可真美,連這夏末的月色都要遜色幾分。 就是這樣明媚動人的笑容照亮了他的歸途去路,讓他漂泊了二十六年的生命終于找到了溫暖的歸屬。 女孩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似的,認(rèn)真又決然的神情。 “梁彧...我想...” “嗯?” 她不再遲疑,主動地跪在他腿上,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低頭吻他。 本想試探地蜻蜓點(diǎn)水一下,卻被他迅速奪走主動權(quán)。 他的呼吸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濃重起來,手掌也不斷流連在她的腰間。那是他最喜歡的部位,她的腰肢纖細(xì)柔軟,仿佛雙手稍一使勁兒便能掐斷。 他甚至齷齪地想象過,她躺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扭動腰肢的場景… 她穿了條棉麻連衣短裙,動作稍大一些便會走光。這夜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的,好像也很適合做…他們正在做的事情。 她沒有閃躲反抗,而是熱情又乖巧地迎合他。 他伸手去找她胸前的柔軟,隔著兩層布料,覺得不滿足,又把她的裙擺掀至胸上,借著皎潔月色,欣賞眼前的光景。 她還是有些放不開,畢竟…他們身處搖搖晃晃的纜車,懸在半空,四周是郁郁蔥蔥的樹植,相當(dāng)沒有安全感。 他的手開始往下探,覆蓋住那一處,手指不輕不重地頂了一下,她便嚶嚀出聲… “繼續(xù)?”他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扶著她的腰。 林初戀俯身,湊到他的耳側(cè),吐氣如蘭,溫?zé)岬臍庀⒊涑庵亩澳阏f呢?” “你確定在這里?”他努力克制自己,冷靜地征求她的意見。 她趴在他的肩膀頭上,軟綿綿地笑了幾聲,聲音也變得嬌俏幾分,“山風(fēng)和明月見證我們的交.合…彧哥哥,你說,有比這更浪漫的事嗎?” 見他不吭聲,她也不管,繼續(xù)小聲嘟囔,“別看我整天大大咧咧的,其實我膽兒特小…你待會兒一定要輕點(diǎn)兒啊…” … 她有氣無力地窩在他的懷里,已經(jīng)沒有心情關(guān)心纜車早已停了下來。 外面下起了大雨,伴隨著呼嘯的風(fēng)聲,雨滴時不時從玻璃縫里砸進(jìn)來濺到她身上,冰涼的濕意惹得她身體一顫。 “冷…” 梁彧把她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撥到一邊,吻了吻她的發(fā)頂。 “還是很疼?” 她點(diǎn)頭又搖頭,氣若游絲,身下流出一些液體,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濕…不舒服…” 他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雙腿分開,從她口袋里拿出衛(wèi)生紙,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她腿間殘留的濡濕,又幫她把內(nèi)衣內(nèi)褲穿上,裙子整理好。 她累得只想昏睡過去,早把之前的羞恥之意拋置腦后,任由他伺候自己。 過了好久,被他撞得七零八散的魂魄才堪堪拼湊了回來,她大腦也清醒了一些。 “你覺得舒服嗎…” 其實并不舒服。空間有限制,再加上他顧忌很多,怕弄疼她,壓根不敢放開。 但比起生理上的舒爽,他更在乎的是,他懷中的女孩子,把她的全部信任與心底那份最美好,最純潔無暇的感情交付于他,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被他徹底占據(jù)。 那種滿溢的幸福感是世間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 雨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了下來。 半睡半醒間,她只隱約記得他們回到了住處,他抱著她洗了澡,還細(xì)心地把她的頭發(fā)給吹干了。 他從背后抱著她。空調(diào)被,下他們光.裸著身體,緊緊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