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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圓溜溜的,很是可愛。 這樣她就不用和沈逸逍坐一起了! 沈君臨一眼就看穿了沈梓嘉那點心思,把女兒抱到懷里,又讓服務(wù)員把兒童椅給撤下。 “逸逍,這里有空位置?!?/br> 論精明,誰能比得過沈家大少這只狐貍呢? 林初戀和沈梓嘉交換了個眼神,后者挫敗又抱歉地笑笑。 飯桌上的氣氛還算其樂融融,祖孫三代集聚一堂,小孩子的嬌憨樣把老人逗得眉開眼笑,好不歡樂。 作為包間里唯一的外人,林初戀一直埋著頭,心里默默祈禱,千萬不要叫我,千萬不要叫我。 結(jié)果怕什么來什么,沈浩喝了第一杯酒后便點了她的大名。 “初戀,接手林氏也大半年了,怎么樣,還適應(yīng)嗎?” 林樾和沈浩是一輩子的摯友,林初戀也很尊敬他。在他面前,絲毫不敢有一丁點兒的失禮。 “嗯,挺適應(yīng)的,就是比較忙,忙起來恨不得自己長著三頭六臂...我爸也太不厚道了…”她半開玩笑地抱怨道。 沈浩聽了哈哈大笑,“你爸年輕的時候就是工作狂。我和他差不了幾歲,君臨都上小學(xué)了,你爸才把你媽給娶回家。你可千萬不敢學(xué)他?!?/br> 林初戀抿嘴笑笑,第六感告訴她情況不妙。 果然沈浩下一句就問,“逸逍,這都五年了,你怎么還沒把小戀丫頭追到手?” 沈逸逍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杯沿,眼睛望向她,似是故意道,“可能是我太無趣了,小戀遲遲不肯接受我的追求。我爭取加把勁兒?!?/br> 沈逸逍是個溫和內(nèi)斂的人。 他這一番話說得謙卑至極,又帶著自嘲的成分,竟惹得在座的人哄堂大笑。 林初戀在滿屋子的笑聲中對上他的目光,恨不得鉆到地縫里。 她可真是造大孽了。 沈梓嘉湊到她的耳邊說悄悄話,“你千萬別和我二哥在一起!” “…” “這次我站你和梁彧!” “??。?!” “因為我不想喊你嫂子!??!” “…?!” 林初戀借著去衛(wèi)生間的空隙想要出去透透氣。 站在洗手臺前補妝的時候,聽到身后兩道女聲在議論著什么。 “你知道嗎?我剛剛路過翡翠間的時候看到小林總和沈公子了!” “有什么可稀奇的,這倆人不是在交往嗎?” “真的?小林總不是說自己單身嗎?” “怎么可能!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沈氏和林氏的關(guān)系,小林總嫁給沈公子是遲早的事?!?/br> … 林初戀無語地笑笑,烘干手就走了出去。 兩只腳剛剛踏出洗手間門口,就被一股強勢的力量拽進懷中。 她抬頭看見那人冰冷又略帶戲謔的眼神,他臉色不好,薄唇緊抿。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能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再生氣也和她沒關(guān)系呀。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算什么? 她動了動發(fā)疼的手臂,試圖掙開。 “放手!” 他不為所動,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奇怪的很,她竟然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地心虛。 “疼啊,你松手!” 他依舊紋絲不動。 直到走廊盡頭傳來沈逸逍溫潤的聲音,“初戀?” 梁彧冷笑,目光里是寒風(fēng)凜冽,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地把她帶進最近的一間包間里,砰地一聲把門使勁兒關(guān)上。 震耳欲聾的關(guān)門聲驚得她閉上眼睛,又陡然睜眼,皺著眉頭,“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梁彧跪在她的兩腿間,把她壓在身下。 她的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鼻間全是他的氣息。 晚上走的急,連安全褲也沒穿,此刻大腿被空調(diào)風(fēng)吹得一片冰涼。 比起冷,更多的是羞恥,她的內(nèi)褲都露了出來... “在會情郎?不是說應(yīng)酬嗎?小戀…你可真是越來越愛撒謊了…” 他的唇似有似無地碰著她的耳垂,溫?zé)岬臍庀娫谒竺舾械募∧w上,引起她一陣顫栗。 面對他毫無緣由的撒潑行為,林初戀也氣得不輕,“你怎么這么粗魯?!” “粗魯?呵,五年不見,你改喜歡沈逸逍那種的了?”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林初戀心里一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梁彧捕捉到她的緊張,嘴角的笑容愈發(fā)邪惡暴戾,眼神中肆虐著一種嗜血的快感。 他低頭咬住她的唇瓣,細(xì)細(xì)地品嘗那一抹嫣紅。剛開始動作還算輕柔,沒多久便失去了耐心,粗暴地長驅(qū)直入。 五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她,她卻坐在另一個男人身旁笑得開懷,叫他如何不生氣。 他簡直嫉妒得發(fā)狂。 林初戀胡亂地推打著他的肩膀,左右閃躲,卻被他死死地捉住手腕,動彈不得。 “梁彧,你懂不懂得尊重人?!能不能紳士點?!”趁他換氣的間隙,她惱羞成怒地吼他。 “我要是不尊重你,你現(xiàn)在還能說得出來話嗎?讓外面站著的那個人聽聽,你是如何在我身下…”他貼著她的臉頰,語氣殘忍,吐出來的每個字都好似利箭扎在她的心上。 他眼中閃著刀鋒般銳利的寒光,表情陰郁,再加上額角那處疤痕,竟看起來有幾分恐怖。 “梁彧,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憑什么羞辱我?!” 她眼中浮現(xiàn)出淚光,而他眼中燃燒著的火焰卻更加旺盛。 “就憑…你是我的,能這樣對待你的人只有我…”他理智全無,說出來的氣話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傷人。 “我會恨你的。”她還是沒忍住,哽咽道。 “不,小戀,你不恨我,你愛我。這五年,你一直都沒有忘記我…”梁彧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水。 她偏頭,執(zhí)拗地說著謊話,“不,我忘記了,你如果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根本就不會想起你!我會徹徹底底地忘記你!” “是嗎?” 他不屑地笑笑,眼睛望向她的頸間。 林初戀察覺到了他突然變得柔軟的目光,又大力地掙扎起來。 梁彧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輕而易舉地勾起那串銀白色細(xì)鏈,球體吊墜也隨之暴露在空氣中。 她偷偷藏起來的,五年時間的執(zhí)念,就這么被他拎起來,重見天日了。 他狠狠地捏著那個小巧的吊墜,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一般。 “小戀,你說,我們彼此承諾過什么?!”他的聲音驟然間大了起來,表情兇狠地質(zhì)問她。 人在,手鏈在。 永不分離。 遙遠(yuǎn)的記憶模模糊糊地浮現(xiàn)在腦海中,林初戀突然笑了,咬牙切齒地笑,“梁彧,我一直都在??墒悄闳ツ膬毫??!這五年,我沒有一天不活在你死了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