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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伸手使勁一扥,將□樹立的弓箭拔下來,隨即在手心里轉(zhuǎn),似乎是把玩著什么手把件兒似的,道:“先生散學了?還是你逃學了?”魏承安震驚之后,卻不理他,撇開頭去。趙和慶“咦”了一聲,裝作驚訝的道:“是誰惹得我們魏家小三爺不歡心,你瞧瞧你瞧瞧!這嘴角兒耷拉的?!?/br>說著竟坐在馬上,俯下腰,掐了魏承安臉一把,“不說話,難不成你是姑娘家,見到本王就赧然不能當了?”“你!”魏承安拍開他的手,一把撐身而起,瞪著趙和慶,最后只是說了一句,“那你別欺人太甚。”惹得趙和慶又是一串大笑,似乎覺得非常有趣似的。24、第二十四章進香郁瑞回家的時候,芷熙看起來特別歡快,咋咋呼呼的跑過來,笑道:“少爺,您明天又不用去家塾了?!?/br>“這是為何?”芷熙道:“因為太夫人要去廟里進香,每年都會去一次,再做些布施,如今日子快到了,老爺也會跟著去,您可是家里的大少爺,自然也會跟著去,嶠襄姐這幾天忙,就是要準備著東西?!?/br>郁瑞點點頭,進香布施什么的,但凡是當?shù)氐拇髴羧思叶紩鲂?/br>誰不想求佛祖保佑,就算干的事缺陰德的事情。一來是去廟里拜拜,積積德,二來也是顯示一下自己的財力。燒香是件燒錢的事情,一路上要請人安排圖吉利不說,還要準備各種布施大的東西和銀錢,這開支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寺廟一般都在郊外,所以過去不近,會在那里留住一晚上,也能聽大禪師講講禪。一說能出門,丫鬟們都很歡喜,芷熙更是歡喜的不得了,畢竟深門高院兒的,這些丫頭也出不去幾步,好不容易能去老遠的地方。郁瑞倒沒覺得如何,既然要去那就去。一大早下人們就開始忙叨起來,連郁兮園這種人少的院子也熱鬧起來,郁瑞第一次感到有股人氣兒,平日里郁兮園也就自己和芷熙,吃飯的時候多幾個丫鬟來伺候,偶爾能看到嶠襄,一沒注意,竟然這么些人了。郁瑞迷迷糊糊的芷熙就進來了,穿衣服戴配飾,束發(fā)戴發(fā)冠,今天的裝扮尤其的用心,搞得十分奢華,郁瑞望著鏡子里的人,好看是好看,但在這些零碎的配飾下,自己顯得更加瘦弱了,一副文弱公子的模樣。一切準備好了,門口已經(jīng)拉好了馬車,太夫人被丫鬟們簇擁著,上了后面女眷的馬車。唐敬把郁瑞抱起來,上了前面的馬車。郁瑞沒想到唐敬也要和自己坐一輛,一路上路途不近,如果和唐敬坐一起,那還不累死他。只不過郁瑞不愿意也不頂用,只能被唐敬抱著放進車里,而且唐敬在伺候人上不是個心細的人,因著他根本沒伺候過,就算上了沙場,也是只伺候自己一個而已。所以他只是將郁瑞放在軟椅上,但是歪歪扭扭的也沒注意。郁瑞歪著難受的厲害,只能自己雙手撐起來往上提,這種平常人做的很輕松的動作,郁瑞做的卻很艱難。唐敬自己坐好,吩咐誠恕可以走了,這才放下簾子來。外面誠恕喊著下人們啟程,催馬的鞭子聲兒一落,馬車立時動了,而郁瑞還在和軟椅較勁,沒坐穩(wěn)當整個人歪了下來。唐敬放下簾子,就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人猛地一歪,趕緊側(cè)身過去將人摟住。郁瑞撞在他懷里,鼻子撞得發(fā)酸,五官本是連著的,鼻子一算,立時眼睛也莫名其妙的酸起來,竟不可抑制掉下眼淚來。唐敬見他窩在自己懷里哭鼻子,也不知是為什么,郁瑞見他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肯定以為自己是磕的疼所以哭了,趕緊一面捏著鼻梁子,一面揉著眼睛,悶聲兒道:“眼睛酸,不聽使喚?!?/br>唐敬這才明白,沒成想?yún)s笑了出來,郁瑞第一次見他笑的這么自然,只不過是看自己笑話……唐敬將他扶好,這次怕他再掉下來,給他擺穩(wěn)當了,讓他坐著靠在自己懷里,從左面的小矮柜里拿出一方布巾,給他擦眼淚。郁瑞見他臉上還帶著笑,趕緊拿過布巾,“我……我自己來罷,不勞煩爹爹了?!?/br>唐敬也沒強求,就把布巾遞給郁瑞了,郁瑞過了好一陣子,才感覺好點兒了,他想著果然唐敬不只面冷,心也是石頭做的,不然怎么如此硬,磕的自己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一路上相安無事,等到太陽偏西的時候,馬車忽然駐了,誠恕道:“老爺,到了?!?/br>寺廟本是香火極旺盛的,但因為唐家要來,所以這幾日都謝絕了香客,專門等著唐敬一行人來。寺廟的住持早就迎在門口,太夫人被丫鬟們扶著下了車,住持就上前來,太夫人自然要和住持蓄一會兒話。住持連忙讓一行人進廟,眾人先是上香祈福,郁瑞跪不下來,只好坐在輪椅上點香。等上過了香,太夫人就讓下人們將布施的東西分發(fā)出去,又給寺廟添了香油錢。住持引著眾人到禪院用茶,喝了一盞茶,唐敬道:“今日來還有一事請大師幫忙?!?/br>住持自然要和唐敬客套兩句,唐敬這才說,其實想讓大師幫忙看看郁瑞的腿疾。住持沒有推脫,讓太夫人在禪房稍待,然后先是檢查了一番郁瑞的雙腿,隨即又給郁瑞把脈,問了些癥狀。唐敬道:“如何,大師覺得犬子的腿疾能醫(yī)么?”住持道:“唐公子的腿疾看起來有些年了,已經(jīng)成了陳年病根兒,就算能醫(yī),怕是也難像常人那般跑跳?!?/br>郁瑞聽了這話,心里一震,倒不是失望,而是欣喜,聽著大和尚的話,似乎不是沒有希望,他的腿這般模樣,如果能站起來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還怎么敢奢求跑跳,這是郁瑞想也不敢想的。唐敬也聽出來了,道:“還請大師費心了?!?/br>“費心不敢當,只是盡力而為罷了。”住持說著,提筆寫了方子,寫寫停停約莫一盞茶功夫才好,又道:“若想讓令公子的腿疾大好,除了喝藥外敷之外,還要按摩腿上的xue位,最重要的是,哪一日令公子心思重的毛病好了,氣血通順,腿疾也自然好了。”郁瑞聽著,似乎覺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