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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他長得是一副榆木心肝,若提起手段,怕是唐敬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畢竟一個在朝廷里混跡這么多年的人,急流勇退到商界,竟沒有從此一蹶不振,反而造就了如今的地位,這些都證明了唐敬的手段。老太太雖精明,但唐敬若要搪塞,也不是難事兒。吃過了飯,眾人就拾掇拾掇準(zhǔn)備啟程了。唐敬回了房,郁瑞又躺在床上睡了回籠覺,本身是小瞇一會兒,沒成想誠恕站在一旁也不做聲兒,他真的又睡著了。唐敬進(jìn)來,誠恕就恭敬的退了出去。郁瑞雖然睡著了,但不是很瓷實,誠恕關(guān)門出去的聲音不大,但郁瑞就醒了,睜眼就瞧見唐敬。唐敬道:“醒了就起罷,回去了,若是困在車上睡一會兒?!?/br>郁瑞趕緊點頭,唐敬就過來,把他從被子里抱出來。郁瑞一下坐在唐敬懷里,一瞧唐敬就沒伺候過人,這動作相當(dāng)難拿,唐敬卻要給他穿衣裳,搗鼓了半天,才勉強(qiáng)穿好。郁瑞也不能說什么,下過了雨,太陽更足了,天氣卻一點也不見涼快,反倒把他折騰出一頭的汗來。因為輪椅濕了還沒有拿出去晾,而且在寺廟里也沒人備著輪椅,郁瑞是被唐敬抱著一路走出廟門的,再一路抱上車去。太夫人看郁瑞把頭扎在唐敬肩窩處,也瞧不見表情,只當(dāng)他是染了風(fēng)寒,實在難受的厲害。在馬車上的時候,郁瑞假寐了一會兒,若不睡覺,也不知和唐敬聊些什么。郁瑞睡著,就覺著有人摸自己的頭發(fā),就像哄孩子睡覺一般,一下一下的,馬車上除了自己就是唐敬,這樣郁瑞有些后脊梁繃緊,不過時間長了,后背繃得直發(fā)酸,也就習(xí)慣了。郁瑞并不知道唐敬這么做的意圖,若是在平常家里,或許是想做個好父親,可他是唐敬,唐家里大家都不是單純的血親關(guān)系,還被利益名利左右著。這種動作一旦習(xí)慣了,反而讓郁瑞覺著有些舒服……趙和慶看著魏承安一臉怒容的瞧著自己,不禁笑了起來,說道:“我做什么事情讓小三爺覺著過分了?”魏承安被他掐了一把的臉還紅著,但這說出去只覺得丟人,只好干瞪著對方。趙和慶也不覺得虧心,很坦然的回視著他,不過忽然轉(zhuǎn)了話茬子,掂了掂手里的弓,道:“本王聽說小三爺從小精通騎射,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咱們比劃比劃?”魏承安皺著眉,一臉嚴(yán)肅的道:“如何比劃?”趙和慶仰起臉來瞧著樹,笑道:“一箭放出去,看誰射下來的葉子多?!?/br>“這算什么比劃。”趙和慶道:“你可別瞧不起,本王就說了,這些小伎倆你都不如我強(qiáng)?!?/br>魏承安只是冷笑一聲。趙和慶道:“倘或我贏了,你要輸些彩頭與我才有意思?!?/br>魏承安道:“都由你定?!?/br>“口氣真不小,怪不得魏家的小三爺被傳得神乎其神?!?/br>趙和慶笑道:“那就這樣,你輸了,就把自己輸給我?!?/br>魏承安道抿了一下嘴,道:“就知道王爺是在耍我。”趙和慶道:“哪有,小三爺你想到哪里去了,本王只是說,你輸了拜我為師?!?/br>魏承安瞧他嬉皮笑臉的,就一口答應(yīng)下來,只不過很快就愣住了。方才他坐在樹下,趙和慶騎著馬從遠(yuǎn)處過來,放了一箭只是射了果子而已,但是如今趙和慶聽他答應(yīng),只是朗聲道了一句“好!”,隨即猛的一轉(zhuǎn)身,拉弓搭箭,隨著“錚——”的一聲響動,趙和慶的箭射出去,沒在樹杈間,眨眼又從樹葉間飛出,哆的插進(jìn)前方的樹干上。趙和慶挑了挑眉,道:“勞煩小三爺數(shù)數(shù)。”魏承安走過去,伸手去拔長箭,只是沒想到射的如此深,竟然一下沒有拔出來。待魏承安拔下來,頓時就愣了。趙和慶晃悠悠的催馬過來,將弓往前一遞,魏承安卻不接,瞧了他一眼,道:“不用比了,我不如你?!?/br>趙和慶先是發(fā)愣,隨即才笑起來,“真讓本王意外,小三爺這么爽快?!?/br>“技不如人,還要撒潑耍賴,當(dāng)我是輸不起的人么。”魏承安說著,立馬跪下來給趙和慶見了拜師禮。趙和慶道:“我就喜歡爽快的人,小三爺意外的和本王心思?!?/br>魏承安只當(dāng)對方是在奚落自己,耐著性子沒回嘴。卻不想趙和慶突然收斂了笑意,正色道:“你是不是在想,如今天下太平,不能上陣殺敵一展雄才大略,空有抱負(fù)卻生不逢時?”魏承安顯然跟不上趙和慶的思路,怔愣著看著他。趙和慶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又道:“你殺過人么?”魏承安皺了皺眉,最終搖了搖頭。趙和慶又道:“你見過尸體么?”魏承安眉頭皺的更緊,不知對方是個什么意思,還是搖了搖頭。趙和慶繼續(xù)道:“你見過并肩殺敵的兄弟,死在你腳邊兒么?”魏承安愣了,再次搖頭,心里卻像燒開的熱水,這種感覺也不知是五臟六腑在灼燒,還是血性在滾沸。趙和慶輕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回憶,“豈曰無衣,明明大家是拿著兵器一起上陣去,卻不能一起回來……你若沒殺過人,沒在殘垣斷戟中撿過好兄弟的尸首,又何嘗算是明白‘沙場’這兩個字眼兒?!?/br>趙和慶說著,拍了拍魏承安的肩膀,“生不逢時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br>魏承安卻突然道:“王爺是怕了么?!?/br>趙和慶沒想到他會如此說,笑道:“我確實害怕……”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腿,“我在沙場上瘸了一條腿,跟著我的兄弟們丟了命,就為了這天下社稷,如今我不能打仗了,也不需要打仗了,退回這朝廷里,天天阿諛我詐,若說可怕,不比沙場上如何,我確實怕了,卻未曾退縮過,我這輩子都在盡忠?!?/br>“而你?!壁w和慶將手搭在魏承安的肩膀上,用力捏住,魏承安頓時覺得琵琶骨疼的發(fā)酸,一點勁兒也提不起勁兒來,“小三爺若要說什么抱負(fù),倘或真和我比起來,不用謙虛的說一句,不可同日而語。先將你的家長里短兒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