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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似乎緩解了后面的不適。唐敬聽著他微弱的氣息聲兒,似乎就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在心坎兒上,唐敬一只手分開郁瑞的臀瓣,另一只手慢慢旋轉(zhuǎn)淹沒著,將藥膏涂抹開。“嗯……嗯……”郁瑞的喘息聲隨著唐敬的動作越來越大,腰身也開始顫抖起來,后面的xue口受到刺激,似乎就像是回想起昨夜的歡愉,竟下意識的收縮起來,藥膏涂抹開,被炙熱燙化,從白色變成了近似透明的水色,隨著xue口痙攣樣兒的收縮,帶起微微粘膩的水聲兒。唐敬的呼吸都屏住了,唐敬一直覺得沒有任何事或者人可以左右自己的感情,長久以來,也確實是這樣的,而這一次,唐敬已經(jīng)是第二次感覺到了熱血上頭的沖動。唐敬分開身下人臀瓣的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氣,弄的郁瑞后腰微欠,也不知是難受想要逃脫,還是感覺不夠。唐敬的手指在xue口上打著轉(zhuǎn)兒,隨著滑膩的藥膏,噗的輕微一聲水響,頂了進去。“??!唔——”郁瑞的腰一下就繃直了,卻沒有醒來,只是趴在床榻上,將整個后背暴露給唐敬,不停的喘息著,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唐敬能看到,郁瑞后脊梁的窩溝處,都浸染出淡淡的汗珠兒,似乎是蒙上一層發(fā)涼的水色。唐敬的手指頂進去,雖然深,卻并沒有馬上動,那股灼熱的感覺,讓唐敬忽然不能動彈,躺在床上的人姓唐,若他是個普通人,或許唐敬就不在乎什么,憑他愿不愿意,唐敬都不會放在心上。然而……眼前這個人卻姓唐,這是不可改變的,憑他是唐敬還是任何人,都不能左右,唐敬在猶豫,還沒有什么事兒能讓他如此猶豫。郁瑞起初皺著眉,因著唐敬的手指一直沒有動,后面也漸漸習慣了埋在自己身體里的手指,隨著時間的拉長,那后xue又開始痙攣起來,一下一下,似乎帶著規(guī)律的抽縮著,緊致發(fā)燙的xuerou兒包裹著唐敬的手指,每一下收縮,都像是箍緊了唐敬的手指往里吞入。唐敬的呼吸開始粗重,分開郁瑞臀瓣的手并不再停滯著,而是輕輕的碾壓著,研磨著,在郁瑞白皙的腰身上劃動,順著腰線,一路往下滑到那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郁瑞的腿似乎感覺到了唐敬的熱度,不自覺的抖起來,或許因為郁瑞昏睡著,只有直覺卻沒有意識,他的反應格外的青澀,并沒有任何掩飾,還有那絲毫不抑制的呻吟聲兒。“?。∴虐 ?/br>郁瑞身子猛地一彈,腰身不停的顫抖著,唐敬埋在他后xue里的手已經(jīng)開始動作,旋轉(zhuǎn)著指節(jié)彎曲著摳弄,揉搓著發(fā)燙的xue道。也不知是不是藥化了,一股透明的水漬從xue口溢出來,順著唐敬的手指一路往下滑,滑過唐敬的手背,粘膩旖旎的水聲兒更大。唐敬的手指很快便不再滿足于摳弄,他將食指和中指抽出來,連帶著艷紅色xuerou兒也一起往外,似乎留戀著他的手指。異物從身體里快速的抽出,那種從頭麻到腳的快感讓郁瑞猛的呻吟了一聲。沒有了異物的xue口仍然不能馬上閉合,保留著空隙,水色的藥膏弄得xue口紅色的rou上鍍了一層薄薄的亮光,異常的讓人挪不開眼去。郁瑞的呼吸仍然粗重著,并沒有隨著唐敬的手指離開而平靜,唐敬只是抽出手指,很快就將三根手指并攏,又挖了一塊藥膏,再次頂進去。因為三根手指比方才兩根還要粗,郁瑞下意識的提腰,似乎是本能的順從,想要避免痛苦。有了藥膏的潤滑,唐敬的手指并沒有什么阻礙就頂了進去,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三根手指,一點一點的末進郁瑞的后xue里,而那鮮紅色的xue口,就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帶著guntang的熱度。唐敬沒有像剛才那樣摳弄,而是一刻不停的進進出出,雖然手指并沒有唐敬的那物大,但郁瑞仍然被他頂弄的身子一聳一聳的,腿本身就用不上力氣,此時更是大開的癱著。唐敬看著他趴在床榻上的側(cè)臉,小巧的鼻翼兩旁掛著汗珠兒,嘴唇微微張開來,能隱約看到因為快感而翹起來的舌頭尖兒,yin靡的絲線來不及吞咽,順著郁瑞的嘴角滑下來。唐敬手上的速度不禁猛的變快,如他所料的,郁瑞的喘息和呻吟聲兒又拔高了不少,嗓音略略有些沙啞,不似女子叫床的嫵媚,卻意外的動人心魄,讓唐敬又是一陣沖動。唐敬忍著下身的沖動,低下頭來,輕輕吻著郁瑞的耳垂兒,將郁瑞的耳垂用舌尖兒一勾,玩弄的含在嘴里,輕輕的扥咬著,又時而用舌頭突刺著郁瑞的耳廓,就像模仿下身的動作一樣兒。郁瑞哪經(jīng)過這樣的手段,初嘗人事的身體本身就敏感,怎么能禁得住唐敬故意為之的撩撥,后xue猛地收縮起來,緊緊夾住唐敬的手指,舌尖兒頂住上牙堂,喉頭里發(fā)出“呵呵”的呻吟聲兒,虛弱的說了一句什么,隨即一下便xiele出來。唐敬因為附在他的耳畔,所以郁瑞即使那一句說的很輕,也叫他聽了一清二楚。郁瑞竟然在泄身的那一刻,叫著自己的名字……唐敬不只郁瑞是因為初次歡愉的緣故,還是其他別的什么,只是這樣比什么撩撥都厲害的緊,唐敬只覺身下發(fā)脹,而郁瑞發(fā)泄出來之后,就攤在床上,連喘息都很微弱,兩條腿也癱著,后xue涂了藥,幾股細細的水漬流出來,弄濕了郁瑞的股溝和大腿,還有些滴在床上。這幅叫人憐的樣子,唐敬如何再敢做些什么,怕郁瑞身子吃不消,而且心里下意識的告訴自己,那是唐家的嫡子,那個昨夜在自己身子承歡的人姓唐……唐敬壓制住自己的呼吸,拿起旁邊的布巾,輕輕的沿著郁瑞的股溝擦拭,將流出來的物什擦干凈,又擦干凈那人的兩條腿,將自己的手也擦凈,替郁瑞穿上里褲,又把他翻過來,讓他正著躺在床上。郁瑞正過來,額頭上滿是汗,頭發(fā)有些凌亂,黏在額頭上和臉頰上,脖子上和鎖骨上也是汗珠兒,胸口的起伏還有些快,透著薄薄的里衣,唐敬甚至能看到他胸前那雙秀氣的凸起,隨著喘息一起一伏。唐敬撇開眼去不再看,只是將郁瑞的頭發(fā)整理好,將領(lǐng)口系上,擋住紅腫的吻痕,又給他蓋了薄被。做的一切妥當了,唐敬將藥膏又放回大盒子里,與另一盒放在一起,扣上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