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國色生香、不問林溪路險遠、修鞋匠和顧客的羅曼史、作為超話大主持的底線、何必有來生、當忠犬遇上偽高冷、我開直播黑老板的日子、別…帖子要沉了(H)、四分衛(wèi)的小點心(H)、快穿之炮灰的逆襲
了?!?/br>慕容縝被夸獎了,摸了摸臉頰,真么大塊頭一臉赧然的樣子,瞧得郁瑞直忍著笑。郁瑞道:“誠靖王要是在京城這些天想找人嘮嗑,隨時都可以找我,隨叫隨到?!?/br>“真的?”慕容縝道:“你才是好人,從來沒人想聽我說話,那些宮女太監(jiān)又怕我怕得要死,我也知道自己長了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可這也不是我的錯……”兩人也沒說什么,一直在嘮嗑,慕容縝講了講北面大鋮的風土人情,郁瑞也講了講自己以前的事兒,當然了,在慕容縝面前說些上輩子的事兒,沒有什么負擔,也不怕慕容縝別有居心,也不怕說漏了些什么。一直到中午時候,有內(nèi)侍過來問傳膳的事情,慕容縝才推著郁瑞去吃了午膳,回來因為時間尚早,慕容縝舍不得郁瑞這么早回去,就留他多坐一會兒。吃過午飯回來,茶室的茶已經(jīng)換成了新的,桌子上還擺了一個香爐,香氣很淡,這種香也很常見,讀書的時候提神醒腦多半會燒這個。元弼見趙黎中午用膳也悶悶不樂的,一臉奴才相的巴結(jié)道:“皇上,因何不高興呀?要不要請琦妃過來,解解悶兒?”趙黎現(xiàn)在哪有這個心思,雖然這幾天他都沒翻牌子,也有好久都沒和連赫做過了,但是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元弼道:“皇上不高興,那奴才說一件讓皇上高興的事兒罷?!?/br>“你說?!?/br>元弼應(yīng)聲道:“皇上,那鋮國的誠靖王,可是個難纏的貨,這次和親的事兒,又百般推諉,可見其實就是想要難為皇上。如今誠靖王和唐家那嫡子在別館里,奴才就斗膽揣測了圣意,叫人在他們燒的爐香里加了些小料,這香啊,普通時候提神醒腦,只不過用量大了,就是催情的功效呢。”趙黎聽了,頓時將手里的折子“啪”的一聲砸在桌上。元弼本是想討好趙黎,沒成想變成這樣。趙黎騰地站起來,喝道:“你揣測圣意?你是夠斗膽的!你哪只眼睛瞧出來朕讓你這么干了?唐郁瑞是誰?他是唐敬的兒子!你要讓誠靖王把他怎么著了,唐敬有能耐拆了朕的寢殿!”“這……這……”元弼趕忙跪下扣頭,道:“皇上開恩,饒了老奴罷!老奴也是想為皇上分憂,和親的事情誠靖王推三阻四,擺明了不想讓皇上舒坦,而且皇上不是要將唐家那嫡子指給誠靖王么……奴才只是……”趙黎啐了一聲,一腳將元弼踢翻,喝道:“糊涂!朕什么時候說將‘唐郁瑞指給誠靖王’了?朕看你是在朕身邊兒太舒坦了,是老糊涂了!朕只是拿這件事兒敲打敲打唐敬,嚇唬嚇唬唐敬,還當真要弄個男人給誠靖王么!”“老奴……”元弼還沒說話,趙黎又踹了他一腳,道:“還不快滾,滾去別館,朕不管你怎么辦,要是唐郁瑞少了一根頭發(fā),朕就扒了你的皮,讓你死之前再被閹一次!”“是是!是!”元弼趕忙連滾帶爬的跑出殿去。這面郁瑞和慕容縝在說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剛開始只是心跳有些快,郁瑞身子弱,心跳快了會發(fā)慌,所以感覺很靈敏,慕容縝身強力壯的,這些小小的異樣自然感覺不到,只是覺得有些熱,還道是水土不服,不適應(yīng)這么熱的天氣,專門起身推開窗子。夏天沒什么風,吹不散桌上的爐香,郁瑞再坐了一會兒,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他瞥見桌上的爐香,登時明白了,頓時心里慌了神兒。所幸慕容縝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既不知道爐香有問題,又沒發(fā)現(xiàn)郁瑞的不對勁兒。郁瑞若是像以往那樣,沒經(jīng)過人事兒,此時也還好些,只可惜他的身子初試云雨,已經(jīng)嘗試過那種滋味兒,此時便有些坐不住了,卻不想讓慕容縝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尷尬。郁瑞深吸了兩口氣,壓住身子里的燥熱,道:“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若是再不回去也不好,若是誠靖王想找我嘮嗑,去唐家的家塾便好?!?/br>慕容縝雖然舍不得他走,不過他知道郁瑞身子不好,也就沒有攔著,讓人去準備轎子。慕容縝要抱他上轎,郁瑞此時忍得艱難,哪肯讓他碰自己,說不麻煩誠靖王,讓內(nèi)侍扶著他坐進了轎子。轎子簾一垂下來,郁瑞不用強裝著鎮(zhèn)定,頓時有些癱了,后背發(fā)軟,靠都靠不住,斜斜地倚在轎子里。郁瑞喘著氣,隨著轎子微微的顛簸,身子難耐的躁動著,他臉上發(fā)燙,因子領(lǐng)下的脖頸似乎也要燒著起來,郁瑞顫著手解開領(lǐng)子。他全身發(fā)軟,解開領(lǐng)子這種小小不言的動作,仿佛耗盡了他的全力,郁瑞顫抖著手解了好半天,在解開的那一霎那,雙手癱了下來。郁瑞的喉頭干涸,滾動著喉頭粗喘了幾口氣,胸膛也急促的起伏著,他身上沒勁兒,想要自己紓解也沒辦法。郁瑞只好仰起頭向后靠著,盡量讓自己放平和,閉起眼睛來,一吐一吸的平靜下自己的呼吸。只不過這些都是徒勞,元弼為了邀功,香爐里的量放的不少,郁瑞和慕容縝又在屋里坐了那么長時間,慕容縝還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奈何郁瑞身子本身就弱,多這些敏感了點兒。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郁瑞咬住嘴唇,生怕抬轎子的轎夫聽到什么動靜。若是唐家的嫡子身名掃地,唐敬都不需要娶妻子,自己現(xiàn)在的地位一定保不住,到時候落井下石的人不會少,郁瑞似乎能回憶起上輩子那種處境,讓他燥熱的身子驀地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郁瑞覺得非常煎熬,他的身子在發(fā)熱,渴望紓解,但他的兩手發(fā)軟,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而此刻他的心里卻冰涼的,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幅樣子。后背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郁瑞能感覺到汗珠兒順著后脊梁滾下去的感覺,只是這種輕微的瘙癢感,都讓郁瑞“嗯——”的一聲呻吟出來。他連忙咬住嘴角,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尖兒一下,疼的他一激靈,這才覺得清醒了一些。也不知煎熬了多長時間,郁瑞只覺得晃悠悠的轎子突然停了,似乎是落了轎,有人道:“唐少爺,到了。”郁瑞聽到聲音,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外面的人聽不到唐郁瑞的聲音,又提高嗓門喊了一聲,“唐少爺,到了!”郁瑞這才猛地一激靈,一張嘴卻是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