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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聰明人,自然聽懂了,不禁道:“鋪?zhàn)拥氖聝?,老爺之前說月例不用入庫?!?/br>陳姝橫了他一眼,冷笑道:“哪來的野種,主子們在說話,由得你吭聲兒?”說著又朝郁瑞道:“瞧瞧,這就是家中沒有奶奶的不好了,這幫下人奴才們,都缺乏管教,你們這些爺們兒啊,心思都這么粗,又經(jīng)常在外面忙,哪能管教下人呢,由得這幫不成器的奴才們在一旁唧唧歪歪,成何體統(tǒng)啊?!?/br>時鉞聽陳姝這么說,心里有火往外拱,只是他不愿給郁瑞招惹麻煩,不然依著時鉞的秉性,偏要和她比嘴皮子,還不將陳姝罵哭了去。郁瑞笑道:“確實(shí)是這么說的,我這院子里都是些不成器的,這我心里也清楚著呢,只不過我勸著奶奶一句,千萬別和老爺跟前這么說道,不然定然吃悶棍,畢竟這院子里的人,可都是老爺身邊邊兒的,只因著我后來住在郁兮園,爹爹才將自己身旁的人送來院子里給我差使。畢竟了,奶奶也看到我腿腳不靈光,行動也麻煩,還要些靈力的下人們才行。爹爹肯割愛,做兒子的自然只有感激的份兒了,哪還能挑三揀四的說道,如今奶奶這一說,我也這么覺著了,但仍然不敢多置喙什么?!?/br>陳姝聽得臉上青了紫紫了青的,那顏色是相當(dāng)耐看,她并不是聽不懂話兒的人,郁瑞的潛意思就是說自己身邊兒的人都是唐敬精挑細(xì)選,費(fèi)了心思揀來的,說明唐敬重視這個嫡子。陳姝已經(jīng)是唐家明媒正娶的大曱奶奶了,缺的就是這么個受重視的兒子,聽郁瑞的話心里一把火兒就燒了起來,她自然沒有郁瑞冷靜,當(dāng)即道:“這話兒說的,既是老爺?shù)娜?,犯了錯兒,我就不該說道說道了么?我就不能說道說道了么?在陳家里從不見這么野的奴才,若叫我瞧見了,頂打他十幾個耳刮子才算完,如今我既然到了唐家,做了唐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兒的大曱奶奶,該整頓的就要整頓,就由不得什么人撒野,就算老爺眼下站在跟前兒,我這話還是這些!”郁瑞早就知道陳姝并不是什么成大器的人,要不然怎么想到下曱藥這么蠢的法子,只可巧了自己栽進(jìn)了她的坑里,現(xiàn)在聽了這些話兒,更是覺得好笑,這樣兒一點(diǎn)就著的人,還想在唐宅里坐這椅子。誰不知道唐宅的當(dāng)家人是唐敬,想在唐家里混跡的好,討好老太太是個法子,更要討好唐敬,得了唐敬的心思才是正經(jīng)兒的道理,然而陳姝卻明目張膽的說唐敬的不是,果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郁瑞方想說話,就聽一個聲音冷笑了一聲,道:“我的人在你眼前頭撒了野,那還真是對不住了?!?/br>他這話一出,堂上所有人都愣住了,陳姝先是大愣,隨即睜大了渾曱圓的杏眼,剛剛還洋洋得意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蠟白,“噌”的站了起來,連忙向外瞧去。只見唐敬身后跟著誠恕并著幾個小廝長隨,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一撩下擺跨過門檻,來到了堂里。眾人見了老爺,趕緊給唐敬請安,陳姝定定的看著唐敬半響,嘴唇哆嗦了兩下,腦子里回想起方才唐敬冷森森的話來,頓時心口涼了一半兒,扯著嘴角笑道:“老爺來了,跟老夫人說過話兒了?”陳姝本身是知道唐敬在老夫人那里,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找茬子的,沒成想他這么快出來了,還是到了這郁兮園里。唐敬只是微睨了她一眼,什么話兒也沒說,而是上前走到郁瑞面前,抬手探了探郁瑞的額頭,畢竟上次郁瑞承歡之后,因著是第一次,而且他有些粗暴了,弄的破了也沒來得及清理,之后發(fā)熱了好久,所以唐敬有些后怕郁瑞這次身子也禁受不住。郁瑞被他一摸,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唐敬的手心兒熱熱的,有很寬大,摸在郁瑞的額頭上,讓他無端端不自主的想到了昨夜里的瘋狂。一想到昨夜里自己竟然坐在唐敬的身子上,郁瑞就覺得臉上砰的燒著了,而且滾滾的燙意一直蔓延到耳根子,再向下蔓延到脖頸子。唐敬微微彎著腰,一手撐在郁瑞的輪椅扶手上,一手探著他的額頭,兩個人距離并不太近,但唐敬一說話,郁瑞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掃在自己臉上,癢癢的。唐敬道:“身子有不舒服么?”郁瑞趕緊乖巧的搖了搖頭,唐敬這才將手拿下來,又問道:“早起用飯了么,吃了飯才能喝藥?!?/br>郁瑞這次搖搖頭,畢竟他還沒起床,陳姝就來發(fā)下馬威了,一門心思對付陳姝,哪還有吃飯的功夫。唐敬道:“那就擺飯罷?!?/br>芷熙聽了唐敬發(fā)話,應(yīng)了一聲,連忙出去叫人擺早飯上來。陳姝站在一旁,一直被忽略著,剛開始有些提心吊膽的,畢竟自己那么放肆的說唐敬的不是,雖說她說了“就算老爺眼下站在跟前兒,我這話還是這些!”但她只是說說罷了,真沒有這種膽子,旁人一直傳著說唐敬面冷心冷,見過這幾面唐敬也都是不茍言笑,自有一種威嚴(yán),陳姝怎敢當(dāng)面說他不是。偏生自己圖著嘴上舒坦說了些不知邊際的大話,全讓唐敬聽去了。后來陳姝才發(fā)現(xiàn),唐敬進(jìn)來,除了第一句話跟自己說的,再往后好像這個廳堂里就根本沒她這個人存在似的。唐敬的眼里滿滿的全是那個瘸子,噓寒問暖的,幾乎無微不至,雖然唐敬仍不見笑意,但這種溫聲軟語,就連陳姝這個正室妻子也不曾見過的。陳姝心里泛起了酸意,這樣子的軟語難道不該和自己的妻子說的么,而唐郁瑞只不過是個長到十四歲才被撿回來的兒子,說白了是不是唐敬的種還是一回事兒呢。陳姝一直拿眼瞪著郁瑞,唐敬什么警惕性,怎么能不知身后有人一直瞪著這邊兒,回頭道:“夫人若是無事,就回房休息去罷?!?/br>唐敬這“夫人”二字冷冰冰的干巴巴的,雖是如此親切的字眼兒,本該舉案齊眉的字眼兒,竟無端端讓陳姝打了個顫。而郁瑞聽著“夫人”二字,也不知是為何,心底里就是有些不舒服,郁瑞想要克制住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但越是克制,這種感覺越是洶涌,一直兜頭砸來,憋得郁瑞喘不過氣來。唐敬在郁瑞邊兒上,立馬就注意到郁瑞的反常,那人雖還是靠在輪椅上,但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攥起了拳,也不知在克制什么。唐敬道:“怎么?哪里不舒服。”郁瑞聽他問自己,沒想到自己這樣微小的情緒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