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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是自己身子弱,才沒有張羅。只是郁瑞這么一想,就覺著唐敬十分的可惡,想他身子單薄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兒了,唐敬竟然還將他顛過來倒過去的折騰。郁瑞一時出神,難免有些臉紅,瑤秋正和他說著話兒,見他臉上透露出微紅,神采越發(fā)的讓人傾倒,禁不住多瞧了幾眼。一頓飯從中午吃到晚上,郁瑞回府的時候已經(jīng)天色昏黃了,嶠襄正好從門前過,看到時鉞推著少爺回來,道:“少爺可回來了,老爺盼著呢,前后問了四五回了?!?/br>郁瑞道:“老爺有事吩咐?”嶠襄道:“似乎不是,老爺因著聽說少爺被人請去吃茶,心里不踏實,怕少爺吃了虧,所以叫少爺回來之后去回個話兒?!?/br>郁瑞點點頭,嶠襄看他臉色微紅,道:“少爺吃酒了?奴婢去廚房給您端碗醒酒的酸湯來罷?”郁瑞想著一會子還要去應(yīng)付唐敬,難免酒氣上頭,頭腦暈的厲害,于是就答應(yīng)了。嶠襄往廚房去,郁瑞就讓時鉞推著自己往正房去,跟唐敬回話。老太太吃飯都早,這時候唐敬已經(jīng)跟著老太太吃過了晚飯,席間太夫人還是什么也沒說,但那臉子必然不是什么也不想管的,只是想讓唐敬去跟前認(rèn)錯。唐敬不說話,她就端著架子,一頓發(fā)吃下來,老太太吃的堵得慌,唐敬倒是不覺的怎么樣。剛回了正房,就聽外間兒有小丫頭的笑聲,“少爺可回來了吶,老爺想了一天嘍?!?/br>唐敬聽她們這么說,雖他確實想了一天郁瑞,一天也沒做什么事兒,已經(jīng)讓郁瑞獨管著鋪子,也是質(zhì)疑郁瑞的能力,但就是就覺著不踏實,非得自己跟在身邊兒才好。只不過唐敬雖這么覺得,但不能讓旁人這么說,聽見外面小丫頭笑,站起身來,撩開門簾子走出去,道:“誰在外面磨牙。”小丫頭們本是因為少爺平日里隨和,和少爺笑鬧慣了的,哪知道老爺就聽見了聲兒,老爺素來嚴(yán)肅,丫頭們年紀(jì)都不大,自然怕他,被唬的都不敢出一聲兒。郁瑞則看了一眼唐敬,見禮道:“爹爹?!?/br>唐敬也瞧了一眼他,只是淡淡的道:“喝酒了?”“是,推脫不掉,就吃了兩鐘?!?/br>唐敬語氣還是那樣兒,似乎根本不關(guān)心,嘴上卻道:“喝得醉了,就叫丫頭去廚房端一碗酸筍湯解解酒氣?!?/br>丫頭們這一聽,老爺還不是心疼少爺,原來冷聲冷氣的是怕丟了臉,做爺們的就是這樣,明明關(guān)心的要命,就怕別人說出來,覺著一說就多丟人似的。丫頭們趕緊散開來,有人往外去端湯,不過還沒走出去,就見嶠襄進來了,手里端著一個木盤子,上面托著一個帶蓋兒的小碗。嶠襄早就聽見他們說話,進來笑道:“就知道老爺心疼少爺,早就備著吶。”唐敬沒再說話,只是不去理郁瑞。郁瑞接過嶠襄手里的湯,喝了幾口,笑道:“多謝嶠襄姐。”嶠襄抿嘴一笑,直給郁瑞打眼色,告訴他應(yīng)該謝老爺,只不過郁瑞心里頭明白著呢,就是不愿意說這句話兒。唐敬讓郁瑞跟自己進內(nèi)間兒去,問道:“常家的請你吃酒,為的什么?!?/br>郁瑞回道:“估摸著常老二是想要常老板的鋪子,想求我?guī)蛶兔Α!?/br>唐敬冷笑了一聲,道:“常家一共就兩個兒子,兩個都是不成器的,還一個比一個歹毒,那你準(zhǔn)備如何打算,是幫,還是不幫?!?/br>郁瑞笑道:“如今接手了爹爹給的鋪子,兒子也算是生意人,商人可不做沒本兒的買賣,討不了好的事兒,我自然不會插手。”唐敬聽到此處點點頭,郁瑞又道:“只是常家的鋪子也算是老生意了,在京城里雖不大,奈何牌匾在這兒,郁瑞倒覺著,平白給了常家這兩個兒子,虧得慌,倘或有機會,我倒是想收一收?!?/br>郁瑞才接手鋪子一個月出頭,按說第一次趕鴨子上架,打理好了也算不容易,唐敬是沒想到,郁瑞竟然還想收了常家的鋪子。只不過唐敬沒吭聲兒,一面是覺著郁瑞的事兒就讓他自己去做,另一面又覺著,萬一郁瑞做不好,自己再出手幫他,豈不是讓他感恩戴德?其實唐敬不知道,收幾家鋪子這種活計對郁瑞來說,還算是小意思,上輩子郁瑞雖然是嫡子,但是并不招父親待見,手里只分給他一間鋪子,還是那種連年只虧不盈利的,郁瑞自己搗鼓著,竟然也收買了幾家當(dāng)?shù)夭诲e的鋪子。現(xiàn)在唐敬給他的條件比上輩子要好的多,尤其郁瑞還有這個唐家嫡子的身份,他想辦的事兒,就算不求唐敬,也能辦得到。郁瑞吃了醒酒湯,卻不怎么管事兒,腦子里暈乎乎的,唐敬瞧他這樣,正好扎針醫(yī)腿,免得清醒了疼。雖然沒扎過幾次,但是郁瑞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疼痛,尤其這次還是醉酒的境況,整個人暈乎乎的躺在唐敬懷里,倒沒覺得太大的苦楚。等時鉞起了針,竟然睡著了,唐敬還道他是昏死過去了,就算在沙場上,唐敬都不曾這么驚慌失措過,如今竟體驗了一把,結(jié)果一探郁瑞鼻息,平穩(wěn)綿長,顯然是睡著了。唐敬沒有辦法,嘆了口氣,讓時鉞弄了些熱水來,自己給他擦了擦身子,看著郁瑞睡得這么香,也不忍心吵醒他。時鉞還想推著少爺回郁兮園去,結(jié)果唐敬發(fā)了話,不必回郁兮園去了,就在這里睡。郁瑞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自己身邊兒有人,但一想自己睡在郁兮園,怎么可能身邊兒有人,還能是鬧鬼不成,一定是被子之類的。結(jié)果唐敬睡得好好兒的,就被郁瑞一手砸過來給砸醒了,雖然不重,但他警覺性一向好,睡得輕,郁瑞的腿雖不能動,手?jǐn)[的就大方,唐敬只好側(cè)過身去。又因著唐敬身量比郁瑞高的多,這一側(cè)過去,就像將郁瑞擁在懷里一樣。郁瑞一覺睡得很踏實,中間除了模模糊糊那次,就沒再醒過,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若不是聽到外面有些吵鬧聲,也醒不來。郁瑞一睜眼,第一反應(yīng)是,這床頂子的顏色不一樣了……他迷迷糊糊的,側(cè)過頭去,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格局好像比原來更加講究了一些,屋子也大了些。他又收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