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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從懷里將邸報掏出來,道:“既然要和趙國聯(lián)姻,那為何還要調(diào)兵遣將,恐怕陛下拿臣弟聯(lián)姻,只不過是打個幌子,對不對?”“啪!”慕容盛猛地一甩手,將畫軸甩出去,拍案而起,喝道:“慕容縝,你好大的膽子,你是在和誰說話!”慕容縝被嚇得縮了一下,卻只是梗著脖子,他自然知道慕容盛的威嚴(yán),這么些年來,他一直養(yǎng)在皇后身邊,雖然根本看不到這個掛名的兄長幾眼,但終究比其他兄弟走的近,慕容盛心狠手辣,雷厲風(fēng)行,才不會在乎什么親人不親人,只要他覺著你該殺,決計沒有留下的可能性。慕容盛長舒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道:“你出去了這些天,膽子倒越發(fā)的大了起來,朕聽說你和唐郁瑞的關(guān)系很好,還揚(yáng)言要娶人家回來?慕容縝,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問就能問的,不是你想管就能管的,你也該明白你想要反而求不得的太多了,就像唐郁瑞一樣,不該你知道的就別來問朕,就算你是朕的弟弟,惹急了朕,你明白自己的下場?!?/br>慕容縝低下頭,只是道:“臣弟和唐家嫡子只是談得來的,并沒有非分之想。”慕容盛看了他一眼,對方低著頭,這么大的個子,反而像個受氣包兒一樣,他是清楚的,自己這個弟弟不管出去多少年,不管在沙場磨礪多少次,自己一罵他,就會像這樣,一臉委屈。慕容盛放緩了口氣,道:“你回去罷,這些天車馬勞頓,也休息一番,旁的事情無需多管?!?/br>慕容縝抬頭看了一眼龍椅上的人,站著半響沒動,道:“陛下為何要瞞著臣弟,打仗這么大的事兒,邸報都送到臣弟的府上了,臣弟并不是想要大逆不道的質(zhì)問陛下,但就是心里頭不舒服?!?/br>慕容盛笑了一聲,道:“怎么,你覺得怎么不舒坦了?”慕容縝卻支吾著不再說話,他心里頭就是不舒坦,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最看重的人,拿自己的婚姻大事來做障眼法,慕容縝自然明白國家大事,他無從置喙什么,但他就是覺得委屈。慕容盛看著對方的那種眼神,忽然心里頭一緊,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慢慢開口道:“朕記得幾年前和你說過,你是朕的恩人,如果沒有你慕容縝,朕決計不會登上這個皇位,朕不會害了你,你記著……我不會害你?!?/br>“臣弟沒有指責(zé)陛下的意思……臣弟只是……”慕容縝說到此處頓了一下,正色道:“如果陛下心意已決,真的要和趙國動兵,臣弟愿意請纓出戰(zhàn),為陛下分憂?!?/br>慕容盛仍然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只是笑了一聲,道:“那個唐郁瑞可是趙國人,你們的關(guān)系不是親厚著呢?你若是要領(lǐng)兵,如何對得起這份義氣?”“慕容縝打小開始只是個野孩子……”慕容縝忽然驢唇不對馬嘴的道:“這輩子都不敢忘記皇上的大恩大德,若要我來選,這世上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和陛下相比,倘或在陛下眼里,臣弟還不是個廢人,臣弟愿意請命?!?/br>“希望你往后能記得今天的話……”慕容盛點(diǎn)點(diǎn)頭,嘆口氣道:“你回去罷,出征的事情并不是今天就算的,還要拿到朝上來商議,你是誠靖王,之后還有的忙?!?/br>慕容縝應(yīng)了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腳邊的畫軸,心里頭不禁又有些難受,慕容盛的后宮不多,至今還沒有太子,朝臣們經(jīng)常勸陛下多納妃子,還有大臣來讓慕容縝一起勸勸,只是慕容縝如何說得出口來。慕容縝拜了一下,退出書房來。常家的氣數(shù)已盡,最近趙國和姜國的仗勢緊張,根本沒有多少收成,兩個兒子又在內(nèi)斗,老爺子這口氣咽不下去,就是不想將家產(chǎn)分給兩個兒子,其實(shí)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只不過錢財多了,這仇也就結(jié)大了。老爺子氣的也是兒子們竟然給自己下毒,要害他的性命,覺得這些年養(yǎng)的就是一窩白眼狼,怎么也養(yǎng)不熟。常家老爺子撐不住了,又不能讓常家的店鋪倒在自己手里,這要是哪天作了古,如何去陰曹地府面對常家的列祖列宗。常老爺子沒有辦法,又去找了一次唐郁瑞,只不過這次沒有請他在酒樓里,而是登門拜訪。常老爺子開了條件,常家店鋪不能換名兒不能換牌匾,不能愧對這塊牌匾,只要郁瑞答應(yīng),那么就愿意將常家的鋪?zhàn)硬w到郁瑞手下。郁瑞答應(yīng)了下來,常老爺子這才嘆氣,覺得心里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沒成想這樣拖拖拉拉下來,竟然還是叫唐郁瑞收走了鋪?zhàn)?,只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郁瑞接下了鋪?zhàn)?,讓時鉞做管事兒,時鉞雖然年紀(jì)輕,但懂得不算少,而且為人很精明踏實(shí),郁瑞手把手教他,這樣子下來習(xí)學(xué)的也很快。只是郁瑞萬萬沒想到的是,時鉞剛接手鋪?zhàn)?,就給了江南的總舵一個大臉子,將陳仲恩的面子駁了個干凈。郁瑞聽說的時候還是常家鋪?zhàn)永锏睦先瞬环鈺r鉞太年輕,所以偷偷過來告的狀,不然郁瑞也不知有這回事,萬幸的是陳仲恩并沒怎么支會,也沒有想要討回面子來。芷熙道:“奴婢就說嘛,時鉞可不像少爺您,少爺您什么事兒都能忍著,他對那陳老板早就有成見,跟江寧那會子不就是嘛,如今讓他逮著和陳老板談生意的機(jī)會,可不要給人臉子,您是知道時鉞那張嘴的?!?/br>郁瑞笑道:“他馬上就回來,你現(xiàn)在說的歡騰,一會子還說不說?”芷熙吐了吐舌頭道:“奴婢當(dāng)他面才不說呢,奴婢不要自討沒趣,他的嘴能把人說哭了去,奴婢是女子家家的,才不像你們這些爺們兒要光明磊落呢?!?/br>她正說著,就見內(nèi)間兒的門簾子動了一下,時鉞正好掀開珠簾子走了進(jìn)來,給郁瑞請了安。時鉞正是拉高身子的時候,去了江南談生意進(jìn)貨幾個月,郁瑞和芷熙險些不認(rèn)識他了,芷熙笑道:“人都說‘傻大個兒傻大個兒’,果不其然呢,長得高了,果然就又傻又呆了?!?/br>時鉞只是白了她一眼,芷熙站在郁瑞后面不怕他。時鉞身段子打開了,比之前高了不少,他以前就比郁瑞身子骨強(qiáng),如今真出落的像個模樣了。郁瑞笑道:“時鉞如今也算是個老板了,坐下罷?!?/br>時鉞依言坐下來,道:“少爺?shù)耐雀杏X怎么樣兒了?我出去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