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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露陷的道理。郁瑞道:“既然太夫人沒有事兒再吩咐郁瑞,那郁瑞這就往鋪子去了?!?/br>太夫人臉都丟光了,巴不得郁瑞趕緊走,也不留他,郁瑞前腳走,太夫人就將蓉袖給臭罵了一通,哄回房去反省,還告訴她再亂磨牙就將她逐出府去。蓉袖怕的連魂兒都飛了,哪還敢再背后里搗鼓些什么,趕緊踉蹌的跑出來回房去了。唐敬的三十萬大軍數(shù)量太大,浩浩蕩蕩的往邊境開去,達(dá)到邊境的時候自然要用不少時候,剛一到就遇到了鋮國的埋伏,看起來慕容盛是早有準(zhǔn)備,想要趁趙國的軍隊在還未穩(wěn)定之前先擊垮氣勢。不然趙國三十萬大軍,是鋮國如何能及的?但是唐敬也早有準(zhǔn)備,他在戰(zhàn)場上遠(yuǎn)遠(yuǎn)比在生意場上如魚得水,雖然這些年一直沒有再碰過兵刃,只不過他的意識一點兒也沒有松懈。唐敬帶著大軍往邊境去的時候就想到了,人多是好事,但同時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太雜,浪費在路上的時間和糧食就有很多,等到了邊境的時候大軍匱乏,這個時候不宜打仗,也是敵人埋伏的最佳時間。唐敬特意讓大軍提前駐扎,并且在半夜生火做飯,等到凌晨之時再出發(fā),鋮國的伏擊部隊是由主帥精挑細(xì)選的五千兵馬,都是上過戰(zhàn)場經(jīng)過歷練的兵,只不過埋伏的人反而糟了被埋伏人的突擊。五千兵馬被唐敬沖散,俘虜了兩千,死傷不計其數(shù),相互踩踏爭相逃跑,能活著逃跑的也就一千兵馬。隨軍的文官特意將開局的大勝記錄下來,邸報很快送至京城,滿朝文武都被震驚了,雖然唐敬才三十幾歲,還是壯年,但在眾人眼里,他總歸下海了這些年,再回到了朝廷里,也不是當(dāng)年那個戰(zhàn)無不勝的鐵將軍,但這一下眾人突然啞口無言了,心里除了震撼,再說不了別的。趙黎心里頭高興,開局就給慕容盛施加了壓力,這一場埋伏并沒有打散趙國的軍心,反而振奮了氣勢,趙黎立馬撥了銀兩,吩咐運糧官一起送往邊境,犒賞三軍。只不過趙黎在高興之余,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同尋常之處,那就是邸報里還寫了一些瑣碎之事,比如敵軍的主帥似乎是眾人的老相識……唐敬命令士兵扎營,因為兵馬眾多,并不能依次排開,這樣首尾不連貫,若敵軍各個擊破根本不能自救。唐敬就讓三路大軍分成三個營,各自扎寨,成犄角鼎立之勢,如果一方被埋伏,另外兩方還能互為犄角出兵援助。三軍安頓好營寨,唐敬特意騎著馬在邊境巡視了一圈兒,當(dāng)時還是凌晨,天色灰蒙蒙的,趙國雖然地處南方,但是版圖很大,一直延伸到北方,邊境已經(jīng)沒有南方的秀麗,早晨太陽還灰突突的,風(fēng)很大,吹得都能透過鎧甲。唐敬腰上配著金刀,就立馬在邊境遠(yuǎn)遠(yuǎn)的往對面看去,很恰巧的,對面也是三足鼎立的扎寨。正這時候,后面長隨突然道:“將軍,對面有人!”唐敬自然也看到了,對面似乎有個人影,因為離得太遠(yuǎn),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不過能確定的是對方只有一個人,或許也是騎著馬,遠(yuǎn)遠(yuǎn)的往這邊看。那人站著沒動,似乎也是來巡視的,等了好久,唐敬終于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往回去。后來探子報回消息,說那日在對面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敵軍的主帥,慕容縝這次也親自出征,只不過慕容盛并沒讓他主帥,而是做了一個將軍,鋮國的主帥也姓慕容,但并不是皇族血脈,名叫慕容堂笙。趙黎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個慕容堂笙是誰,自然是一直隱藏身份留在唐家西苑里的戲子。趙黎早就覺得這個溏笙公子并不簡單,但萬萬不能想到,有一日他竟然變成了敵軍的主帥。京城里也不知是誰先傳的謠言,說敵軍的主帥是咱們唐將軍的老相好,以前就住在唐家里頭,還是很得寵的一個戲子,很多人都聽過他唱曲兒,姿色也好,將唐將軍迷的五迷三道的,如今在沙場見了面,沒準(zhǔn)兒人家招一招手,唐將軍就帶著三十萬大軍投降了。這些小道兒的流言蜚語是大家茶余飯后最喜歡聊起來的,有人拿著磕牙,有人覺得是無稽之談,有人覺得氣憤,有人沒什么感覺。郁瑞自然知道這不可信,但仍然心里頭并不舒服,畢竟郁瑞可是看見那個慕容堂笙光溜溜的站在唐敬眼前頭的。唐敬天生面冷心冷并不覺得如何,但慕容堂笙說的那些話,雖然有緩兵之計的成分在內(nèi),但起碼有七分聽起來都是真的,那種愛慕仰慕之情,必然是假不了的。郁瑞想著,其實說來也是這么回事兒,唐敬當(dāng)年如此豐功偉業(yè),是哪一個人不仰慕的,就算上輩子的自己也曾經(jīng)仰慕過唐敬,想像唐敬一樣厲害,如果自己能像唐敬一樣兒,也就不會被家人害死。慕容堂笙是個將才,仰慕唐敬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兒,這兩人在戰(zhàn)場相見,郁瑞知道唐敬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但一想到慕容堂笙竟然肖想他唐郁瑞的人,郁瑞心里頭就很不歡心。唐敬和鋮國正在開戰(zhàn),趙和慶那一頭和姜國的情勢也不見好轉(zhuǎn),姜國知道鋮國開始和趙國交鋒,就更加大肆的發(fā)兵侵?jǐn)_,目的自然是擾亂趙國的陣腳。郁瑞聽說了趙黎要讓運糧官分別往唐敬軍營和趙和慶那邊兒送糧食,心里立刻就有了計較。郁瑞讓時鉞去發(fā)請?zhí)?,凡是有名有姓兒的商戶人都要發(fā),還讓時鉞親自帶著請?zhí)祚R加鞭的去江寧請陳仲恩過來。時鉞和陳仲恩有些隔閡,并不愿意去,但知道少爺有重要的事兒,便一口答應(yīng)下來。郁瑞親自寫的請柬,時鉞帶上請柬很快就走了,陳仲恩是爽快的人,而且他本身就對時鉞有意思,時鉞親自來請他,他自然爽快的回了話,立即啟程往京城里去了。因為時間很急,很多商人都是接到了郁瑞的請柬馬上往京城里來。豐昇樓又被包了下來,比上次唐敬辦酒宴還要盛大,幾乎是能點上名兒的商人都到了。郁瑞和陳仲恩一起到的豐昇樓,眾人站起來客套,郁瑞道:“各位老板都請坐,今日來并不是想和各位老板客套些什么?!?/br>他說著頓了頓,郁瑞看起來雖然年紀(jì)很輕,但自有一股老成沉穩(wěn)的氣勢,而且他臉上嚴(yán)肅,似乎是想說什么重要的事兒。郁瑞繼續(xù)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