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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手掌磨蹭著他光裸的腰際,道:“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怎么樣?”郁瑞趕忙掙扎著從唐敬懷里起開,道:“別開玩笑,看你往后還如何囂張,往后你年紀大了,肯定要換我來伺候你才是,到時候可別不行……啊唐敬……嗯!”郁瑞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敬按到在馬車上,一下子抽掉了腰帶,衣裳亂七八糟的散下來,郁瑞驚得要撐起身來,這里是馬車,雖然夜里頭街上的人不多,但隨時都可能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唐敬卻壓住他的肩膀,道:“那是往后的事兒,如今看看誰不行?!闭f著拉下他的褲子。“別……唐敬……”唐敬笑著親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叫爹爹。”郁瑞瞪了他一眼,唐敬的手指卻動了一下,驚得郁瑞腰身猛顫了一下,一股酥麻猛地襲了上來。唐敬很淡然的道:“不叫的話,真的在這里做了?!?/br>郁瑞拿眼去瞪他,卻沒有什么威嚴,勾起的吊梢眼尾發(fā)紅,氤氳著一片濕氣,只能服軟兒道:“別……爹、爹爹……”唐敬這才將手指抽出來,親吻了郁瑞的額頭一下,道:“回去再說?!?/br>唐敬所說的“回去再說”,自然是狠狠的折騰一番郁瑞,在陣前的時候因為忙于軍務(wù),而且是軍營里,兩個人除了偶爾親吻,再沒有超過的事情,如今回了京城,唐敬又辭了官,可謂是成了閑人,沒了負擔,自然要放肆的折騰一番郁瑞,好把這些日子的補償回來。郁瑞的身子骨比以前強了好多,不至于被唐敬折騰昏過去,但是也覺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累的全身酸疼,本來是讓唐敬將功補過替自己洗身子,但是他高估了唐敬的定力,兩個人在湯池里又來了一次。郁瑞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下喘氣兒的力氣了,多一句話都張不開嘴來說,唐敬給他上了藥,就擁著他在郁兮園睡下了。齊章立了功,得了封賞,加官進爵無可限量,正當公主出閣的時候,無意間在酒席上見到了齊章一面,竟是仰慕的不可自拔,非齊章不嫁。也正是門當戶對,連赫的傷勢好了之后,親自上唐家說的煤,在旁人眼里齊章是唐家的義子,但老太太非常愛見這個孫子,覺著他有唐敬當年的風范,聽說丞相親自來說媒,高興的什么似的。齊章沒有見過公主,本還不是很愿意,連赫拿著畫軸與他看,只是剛看了一眼,齊章頓時愣住了,他還記得,凱旋之時皇上曾在宮里辦酒宴,齊章因著覺著喝多了酒胸口憋悶,才去外面透透風兒。哪知道遇到了一位姑娘家,齊章常年在外面打仗,哪知道宮闈里都是什么規(guī)矩打扮,當時還以為是宮女,都沒往公主身上想。齊章從未涉及過感情的事情,只是到后來幾次三番的再想起那位姑娘,但不知是為什么,如今連赫上門來,齊章看了畫軸,才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心里一直裝著這位姑娘。公主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齊章改了姓氏,跟隨唐敬姓唐,和郁瑞一個輩分,中間自然是郁,就作“唐郁章”,唐家竟然出了一個駙馬爺,如此光宗耀祖的事兒,把老太太又樂呵了。等唐家cao辦完娶公主的事兒,沒成想又來了事兒,那日郁瑞正坐在鋪子后堂看賬簿,陳仲恩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突然上門來,說要迎娶時鉞。郁瑞登時愣住了,當時時鉞也在,郁瑞向他看去,只見時鉞面色有些尷尬,惱怒的瞪了陳仲恩一眼,但也不是真的惱怒。郁瑞是聰明的人,而且他和唐敬也是這層關(guān)系,怎么可能看不明白,郁瑞當下并沒有吱聲兒,而是裝作高深莫測的道:“陳老板,這是哪檔子事兒?郁瑞知道之前出征的時候,是陳老板一直照顧著唐家,只不顧一碼歸一碼,時鉞也算是唐家的左膀右臂,如何能隨你這么頑頑?!?/br>陳仲恩看了一眼時鉞,又看向郁瑞,道:“唐少爺開玩笑了,陳某自然不是頑頑,而是認真的,時鉞只要過到陳家,陳某不會再娶或者再納一個人。”郁瑞挑眉道:“當真?”陳仲恩道:“自然當真,我陳仲恩說過的話,還沒有不當真的。”郁瑞立刻笑道:“這可不行,當真也不行,除非陳老板愿意嫁。怎么說,時鉞現(xiàn)在也算是個老板了,甭管生意做得有沒有陳家大,那頭等是一個輩兒的,除此以外,我可不知道陳老板說的是不是真當真?!?/br>陳仲恩愣了一下,時鉞明顯也愣了,不過立馬轉(zhuǎn)頭看向陳仲恩,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郁瑞將這些看在眼里,禁不住嘆口氣,時鉞這樣子的人,竟然栽在了陳仲恩手里,陳仲恩一向是老jian巨猾的主兒,雖然看起來也是真心以待,但是郁瑞就是不放心。陳仲恩只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恢復了自然,笑道:“唐少爺這是在考驗陳某?不過陳某也不是禁不住這些的人,你大可以放心,無論是娶還是嫁,陳某這輩子只想要時鉞一個,既然唐少爺都開口了,那我嫁?!?/br>郁瑞聽陳仲恩說完,“噗嗤”一口茶就噴了出去,時鉞趕緊拿了布巾給郁瑞擦身上的茶漬,還責怪的瞪了陳仲恩一眼。其實不賴陳仲恩,郁瑞只是聽他說“嫁”,忽然想到了對方鳳冠霞帔的樣子,禁不住就笑噴了,一口茶差點嗆著自己。陳仲恩和時鉞的事兒辦得很隆重,自然沒有什么新娘子,兩個人都是男子的喜服,雖然很多人對男子和男子的事兒嗤之以鼻,但是陳仲恩和時鉞在生意場上的分量也不是一般的大,沒什么人敢拿這些來磨牙磕牙。郁瑞看著身邊的人都擺了喜宴,不禁有些唏噓,唐敬笑道:“你也想穿喜服?那就讓管家給咱們準備著辦一場酒宴?!?/br>郁瑞笑道:“還是算了罷,你想活活氣死老夫人么?”唐敬點點頭,隔了一會子又道:“其實咱們辦過,只是你忘了?!?/br>郁瑞道:“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br>唐敬并不回答他,只是道:“你今夜里若是主動來,便告訴你?!?/br>郁瑞橫了他一眼,他的腿看起來好的和常人無異了,雖然不能跑跳,但是走路沒有問題,只要時間不是太長都能禁得住。自從郁瑞的腿好了,唐敬就開始變本加厲,每一次看到郁瑞情動的用雙腿夾住自己腰的時候,唐敬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