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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考上了名校。 但,朱繡滿腔滿腹的話,不知道如何說起。 因為,她那個meimei,比涓若大,她在完成大學教育,走上工作崗位后,還沉湎于網(wǎng)游,的確,她害了涓若。 朱繡還不想把責任全推到她meimei身上。 “涓若的爸爸知道晏瞳的吧?”朱繡試探了一句。 “他爸爸是電腦高手,知道那個晏瞳,可是,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只能管好自己的兒子,可是也管不住啊,只能傷心陪伴,總算熬到了他高考結(jié)束,可是,可能受了刺激,后來工作中又出現(xiàn)了麻煩……”廖梅如一直都是哭,一邊哭一邊回憶,這一份凌遲般的回憶,朱繡深深震撼了。 作為父母,多么不容易。 她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朱繡在高一時,突然愛上了一個同班男生。爸爸狠狠地罵了她,mama又不站在她這邊,加上朱繡一直覺得爸爸偏愛meimei晏瞳,讓她很傷心,干脆一走了之,離家出走。要不是一路上,父親暗中派人跟著保護,一個十六七歲的女生,將會遇到什么,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涓若,唉,我們都曾不懂事,讓父母cao心了……”朱繡安慰了一句。 “好不容易他大學畢業(yè)了,我們給他安排了一份工作,又是死活不肯在國內(nèi),說是他爸爸就是一個例子,好人沒好報……”廖梅如氣憤地說。 “阿姨,我問句不應(yīng)該問的話,你與涓若的爸爸離婚了嗎?在什么時候?”朱繡遲疑著問,她覺得這個問題非問不可。 “這個,唉,涓若不肯在國內(nèi)工作,老顏突然說要到省里一家國企做老總,并堅持要離婚,你知道的,我跟他爸爸感情一直非常好……我要是知道他鬧著離婚的真實原因,我是怎么都不答應(yīng)的……”廖梅如的傷感很真實。 “可是,你還是離婚了,因為涓若要出國,要用錢,顏爸爸為兒子犯了錯,怕連累你……”朱繡說道。 “涓若跟你說的嗎?”廖梅如有些警覺。 “涓若沒有說。”朱繡肯定地答道。 “晏瞳是誰,你知道的吧?”廖梅如又迂回了回來。 “阿姨……” “知道。那——她……她爸爸是誰你也知道的吧?”廖梅如吞吞吐吐地問。 “晏瞳她爸爸?阿姨知道什么,朱繡想聽聽?!?/br> “晏瞳她爸爸是副國級干部,分管我們省的政法工作……”廖梅如說道。 “這個,朱繡知道?!敝炖C低低的說了一句。 “那,你是,你不是商人,你是來調(diào)查的?”廖梅如“騰”地站了起來。 “阿姨,阿姨,這哪兒跟哪兒啊,阿姨你多慮了?!敝炖C跟著站起來。 “繡,顏家的事,傷我的心。我不能讓這件事就這么了了……我對不起涓若他爸……”廖梅如又哭起來。 “阿姨與羅莉有沒有聯(lián)系?”朱繡轉(zhuǎn)移話題道。 “羅莉,你與她是朋友?”廖梅如問道。 “算是吧,交往不多?!?/br> “羅莉是涓若的同班同學,我,不,涓若的爸爸很不喜歡她,她成績好,肯上進,涓若的爸爸曾經(jīng)到學校里求她幫幫涓若,可是,最終她傷了涓若不輕,為了她,涓若想過自殺……” “這,這不是真的,不會,阿姨,我見過羅莉,涓若不會喜歡她,她配不上我們涓若……這不可能,涓若也不可能自殺……”朱繡心頭的震撼,讓她一口氣說了幾句不可能。 “你這么相信涓若?”廖梅如問道。 “不僅僅是信任,是愛他。他是無害的,是需要溫暖的……”說完這句,朱繡掉淚了。 她說這話之前還不能確定,她有多么愛涓若,說完這句,她哭了,她真的非常想念那個高大英俊善良的涓若。 他是善良的,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確信,他善良優(yōu)秀。 廖梅如突然眼睛里就有了淚水。 她的這句“他是需要溫暖的”,一下子撬開了母親心頭的堅冰。 這些年,她多么冷漠。 她幾乎是責怪、怨恨兒子到冷漠萬分,沒有想到在兒子成長的路上,母愛應(yīng)該是堅強的、有力的,不離不棄的。 做mama的是有責任的。 幾乎是在瞬間,她喜歡上對面的女孩。 她是多么明理,多么頑強,多么信任涓若。 ☆、51,美人 無計 “阿姨,吃點菜吧,我看你很瘦呢。”朱繡看到廖梅如的傷感,于心不忍。 “好,聽你的。繡,你在江洲事情辦完,下一步怎么想的?”廖梅如拿起了筷子,但一看菜都涼了,遂按鈴請服務(wù)員進來把菜撤去加熱。 “我呀,江洲這里的確沒有我什么事了,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涓若希望我跟你聊聊,他其實特別惦記你,他說過,在這個世上,他最愛最愛的就是你,他甚至說過,因為你的優(yōu)秀,他覺得自己怎么努力都是失敗……瞧瞧他多幼稚。他選擇去美國,是因為,他一直覺得辜負了你們,是要懲罰自己……” “他就是這么不懂事,是懲罰他自己還是懲罰我?”廖梅如哽咽著說了這么一句。 “他的選擇沒有錯。畢竟,他靠自己的努力,現(xiàn)在相當出色……”朱繡低聲說。 “哦,這,是真的。他任何時候知道努力,都不晚,都會非常出色……只是我不太懂這個道理……”廖梅如的眼淚立刻又下來了,不知道朱繡的什么話又觸到了她的淚點。 她的軟弱讓人不可思議。 她為什么至今仍舊這么軟弱? 她內(nèi)心的隱痛,誰能夠幫她解除? 可見,她并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樣,獨立、勇敢。 她的內(nèi)心是被親情瓦解的。 “繡,你與涓若認識時間不長,難得你這么體恤與了解他,他現(xiàn)在這樣,的確全靠他自己,這是我與老顏都想不到的……” “嗯,可是,我覺得中國的父母都太緊張了,也不了解自己的孩子……” “是的,看來是的,我們給他的不全是正面的東西,今天跟繡兒一席談,我明白了許多,以前我一向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缺點,沒有在自己身上找根源……” “阿姨,你也別自責,畢竟涓若從前那樣是不懂事……”朱繡示意菜加熱過了,兩個人吃菜吧。 廖梅如心情好了一些,她又想起什么,問道:“晏瞳跟你很像,尤其是眼睛,你與她都不太像純的漢族人……” “阿姨的意思,晏瞳與我很像?你見過晏瞳?”朱繡試探地問。 “晏瞳,這名字比較特別,網(wǎng)上查到的,她在最高檢工作,你知道的,在司法系統(tǒng)工作的人員,都會有公示……阿姨原來是在政法系統(tǒng)工作的,知道得多些……”廖梅如坦然地說。 “公示上有照片?”朱繡進一步問。 “這,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