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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再有就是我的哥哥雨錫,遇見了自己的心上人,陳太傅的大女兒,一個音樂天才。 哥哥的戀人叫陳芷萱。 可是,世間事過于完美,終將夭折。 莫不如此,概莫能外。 嗚呼。 我的哥哥啊。 即使隔了兩千年,上蒼知道,我有多么想他。 ☆、18,桐木 琴癡 5月19日18, 裊裊臨窗竹,藹藹垂門桐。 灼灼青軒女,泠泠高堂中。 …… 琴聲宛轉(zhuǎn),如切如琢。 陳家大院,閑草庭生。 這一天,我的哥哥被召到山腳下的大院,陳家。 你道哪個陳府,就是當(dāng)朝赫赫有名的太傅老爺家的女兒陳芷萱。 話傳到哥哥的陳玉鳳里,她要一把天下最好的桐木古琴。 古琴一定是要出自天下最好的木工之手。 我的父親是個木匠。 后來,世事艱難,他在民間,無非也就是做桌椅板凳。 但他是個愛鉆研的木匠。 哥哥與父親有過一段時間的流浪,以手藝為生。 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兩個人接觸過高檔木工活計。 這么說吧,父親的身上有解不開的謎。 哥哥也一樣。 我父親與哥哥劉雨錫跟謝锜大將軍上了戰(zhàn)場,一個臨陣逃脫,一個隱身到民間。 哥哥在民間拉起了自己的隊伍。 大將軍派手下去盯著哥哥,天天追著要合作 哥哥的兵叫襄軍。 謝大將軍借口國家有難,舉國一致。當(dāng)時襄城有流寇sao擾,謝大將軍要借襄兵去掃蕩。 劉雨錫心中也是愿意的,畢竟他們在暗處培養(yǎng)了上萬以百工為主體的襄兵,一心想殺出一個老百姓的天下來,只是,總覺得時機不到。 謝大將軍當(dāng)然不能用自己的正規(guī)軍去對付小眾賊寇,打得人家全軍覆沒,也沒什么可值得榮耀的,他劉雨錫就不一樣,草根,沒真正吶喊著殺過敵人,而且一旦打跑了流寇,保護了百姓,從暗處走到明處,好男兒總算功成名就。 這些勸解,是被謝锜收買的孫屯田,今日的江洲司馬孫三變說的。 謝锜大將軍不是這么磨嘰的人,如果劉雨錫猶豫,他立馬策馬把這上萬的襄兵砍了頭去。 謝大將軍沒這么干,自然有他的道理。 劉雨錫現(xiàn)成的好兵,隊伍弄得好好的,干嘛不覬覦一下,整合到他的軍營里,一致對抗當(dāng)朝皇帝,摧枯拉朽,把那朝廷推翻了,黃袍加身,從此天下姓謝。 縱觀天下,諸侯割據(jù),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哪有什么久坐的金鑾殿。 把謝锜看得清清楚楚的是老甲魚王石山,都道請神容易送神難。 如果謝大將軍久居江洲,對外講治理頑疾,調(diào)養(yǎng)身體,國家功臣嗎,到地方療養(yǎng)也說得過去,一時與他也相安無事,但保不齊擁兵自重,發(fā)動政變,直搗腐敗不作為的皇帝 江洲這里天高皇帝遠(yuǎn),看起來誰都管不著,但如果謝大將軍在江洲犯事,他王石山首當(dāng)其沖要被朝廷提了去問責(zé)。 重的話,當(dāng)場處死。 天下事,不到眼前都說不準(zhǔn)。 眼前的這個主,牛氣,膽氣,能耐,也義氣,瞧瞧他對自己,有情有義,相信到了家,他一個快退休的老知府何必給皇帝老兒通風(fēng)報信? 可是,不出賣謝大將軍,也不等于同他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 石山知府急著呢,天天在衙門團團轉(zhuǎn),外人不明就里,也不知道他哪里不痛快。 劉雨錫那天被請到了陳府。 陳府就在什么地方呢,與長亭旁邊的那座山尖遙對,在山腳下,一個開闊地,是個相對隱居的院子。 一個在朝廷做高官的太傅,為什么把女兒安排在這么偏僻之地,這是有原因的。 原來那太傅也是讀書人出身,雖然科舉還沒有成為制度,但求賢若渴的諸國已經(jīng)在搶奪人才,陳太傅當(dāng)年那個凌云壯志啊,頂著銷煙,自我推銷,不過,確實是有真知灼見,從吏部一個小官做起,后來,到了禮部掌握了些許實權(quán),幫助朝廷官僚們的親戚朋友不少忙,在各個要職安排了位置,積聚起了深厚的群眾基礎(chǔ)。 太傅在北上爭前途前結(jié)婚了,生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就是芷萱姑娘。 可是,凡是官場得意,命運轉(zhuǎn)變的,都會有年輕貌美的女人飛蛾撲火似的。 陳太傅,那時不過40歲上下的年紀(jì),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納了一妾,千嬌百媚的女人,像根江洲處處可見的藤,藤纏樹,越纏越緊,最后,樹與藤無法剝離。 芷萱的娘那個氣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也沒用。 男人狠心起來是六親不認(rèn)的。 那么好,芷萱的娘有山里人家女兒的果斷,不求人,只求己。 她揮一揮衣袖,只帶走了她的女兒。 太傅有錢,有好多錢。 條件是芷萱與她娘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走到他看不見的地方,那么好,要多少錢都沒問題,錢能解決的問題,都值得歡呼。 多少年的青春,多少年的旺夫功勞,換來了一套大宅院,及一生的榮華富貴。 可是,芷萱這個姑娘,卻有點小怪毛病,心跳特別緩,脈象特別弱,仿佛是個仙人兒,氣若游絲。 所幸,芷萱并不悲觀,她獨獨愛撫琴,心如止水。 這點幫了她大忙,縱是氣若游絲又如何,她安如磐石,靜若處子。 劉雨錫被人請到了陳府,好家伙,整個宅子陰氣重重,撲胸而來的涼氣啊。 苔痕上皆綠,那是沒說的,偏偏庭院里都是些竹啊芭蕉啊水井啊,影子重重,風(fēng)聲鶴唳,這怎么行? 劉雨錫知道木有木性,草有草性,人有人味道。 這人如果只有草性,那壽命也長不了啊。 劉雨錫是來與芷萱對接,看看她需要什么樣一把琴,再看看她已經(jīng)有了哪些琴,可,自從他進了宅院,有了惻隱之心,這個院子,必須要改造,透光透亮,重新植綠。 一個大宅院,怎么能沒有一個陽剛的男人? 陳小姐在后面的繡樓里,其實,芷萱哪里會什么女工,只是當(dāng)?shù)匾粠У呐樱还苌矸葙F賤,都要會些女工。 所以繡樓就誕生了,小姐有小姐的寢室,也有勞動時的繡樓。 陳小姐恭敬地坐在繡樓等劉木匠來看她收藏的數(shù)張琴。 “通通通”的腳步聲,仿佛一腳下去能踩出一個腳窩印來。 “通通通”的腳步聲,院落里的樹葉就被這有力的腳步聲震落了。 還有,門上的銅環(huán),桌上的銅鏡,仿佛都有了感知。 天吶,這世上有這么響這么有力的腳步。 姑娘的心竟比平時跳得快起來。 芷萱姑娘耳聽得有力的腳步聲,穿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