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的同學(xué)丟過去:「媽的!這么想吹,被丟到就要幫老子吹!」
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際,段子發(fā)現(xiàn)被扔出去的物體很熟悉,好像是剛剛拿在手上的
「啊啊啊啊啊??!我的IPHONE!」
白色的物體華麗的落下前,那群損同學(xué)早就哇哇哇的大叫退到旁邊。
喀啦一聲墜地。
段子的心碎了。
「干!拿你的老二來還我IPHONE的命!我讓你永遠(yuǎn)不用吹!」段子扯住阿渣的領(lǐng)口,以「不把你弄到絕子絕孫我就不叫段譽(yù)淳」的氣勢,不偏不倚的用力往那里重踹。
下午的一年一班很熱鬧,除了嘻笑聲,還有喊破音的慘叫聲。
冬瓜把企劃表填一填,放學(xué)時交給阿茶說:「只賣冬瓜茶好像很難吸引人氣,所以我想在里面加仙草當(dāng)配料!杯子買可以畫畫的透明高腳杯,到時請班上會插畫的人幫我畫一下,校慶當(dāng)天我們的攤子應(yīng)該會獨(dú)樹一幟!」
阿茶快速掃瞄企劃表,眼前這個美少年真的不是只空有臉蛋,才幾節(jié)課就把成本、目標(biāo)利潤都列出來了,每條名目都列的很清楚,實(shí)有小老板的風(fēng)范。
「可以啊,這些材料你知道從哪里取得嗎?」阿茶緩緩放下企劃表。
「嗯!」冬瓜用力點(diǎn)頭。
或許自己不該擔(dān)心這么多,這個美少年也是很能干的,阿茶摸摸后腦勺這么想。
「啊對了。」冬瓜背起書包東張西望,手彎在嘴巴旁邊用微小的氣音說:「這個星期日我能去試聽嗎?」
「啊?」阿茶疑惑他這個鬼祟的舉動,頓了一下,才想起之前曾經(jīng)囑咐他別讓阿渣他們知道,不禁為他可愛的舉動笑道:「當(dāng)然可以,要我去接你嗎?」
「接我?」冬瓜呵呵呵笑出聲:「阿茶你把我當(dāng)女生嗎?」
他恍然大悟,臉一紅連忙道:「啊沒有,我只是怕你不知道怎么去」
「不是在北車嗎?」冬瓜歪頭笑說:「你這么體貼應(yīng)該有很多女生拜倒在你腳下吧。」
「怎么會有」他偏過視線,困窘的摸摸頭。
冬瓜笑了笑,拉著書包帶一蹦一跳到門邊對還紅著臉的人說:「今天我有事先走羅!」
阿茶往門邊輕輕頷首。冬瓜離開后傍晚的教室變得更空蕩,因?yàn)榭臻g太安靜,才發(fā)現(xiàn)自從下午后就很久沒見到那個呱噪的刺猬頭了。
第二十章
隔天阿茶才知道,阿渣昨天下午火速請假到醫(yī)院檢查,一早來他腫著一雙紅的像小白兔的眼睛警告自己和段子以后要處罰他只能踢屁股。
兩個人一致認(rèn)為是他自作孽,只有冬瓜擔(dān)心的左看右看問他是不是真的很痛。
阿渣苦著臉說:「真的很痛?。〔恍盼颐撗澴咏o你看!」說完雙手放在褲頭上,一眨眼把卡其色制服褲拉下四分之一。
冬瓜被他的舉動嚇到,后退了好幾步,阿茶擋在冬瓜前面猛踢暴露狂的屁股說:「敢全部脫下來我就再踢前面?!?div>
那人只好扁扁嘴,安份的把褲子穿回去。
被害者其中之一,段子的白色I(xiàn)PHONE才過一個晚上就買回來了,讓他們再次感受到有錢人家的氣魄。
中午,阿茶收齊企劃表算了算天數(shù),距離校慶還有三個星期,時間很充裕,做起事來應(yīng)該能游刃有馀。
不過這時卻跑來一個人來插花。
幾秒前他被喚出教室,面對笑盈盈的國中同學(xué),用著甜膩膩的聲音叫著:「巫融」
不用多想絕對是有求于人。
「找我有什么事嗎?」阿茶皺眉開口。
「啊哈融融老兄幸虧你還能記得我,小弟真是快喜極而泣了」他一下左邊一下右邊作勢抹掉眼角的淚水,阿茶突然懷疑建中生是不是都很愛演,這人簡直跟阿渣有得拼。
「國中三年很難不記得吧」阿茶無奈。
「哈哈哈說的也是,只不咱們交集沒有很多小弟我才有這種顧慮嘛!」
阿茶嘆了口氣:「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
「哈哈真的嗎,其實(shí)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啦!」他撓了一下后腦勺開門見山的說:「我們班園游會要推出反串的砸水球游戲,需要五件北一女制服,想說你女生緣比較好,應(yīng)該可以幫我借到?!?div>
「你是負(fù)責(zé)人???」
「是啊、是?。 顾吂М吘吹墓笆止?。
「你在幾班?」
「三班!」他比出三根手指頭,嘿嘿嘿笑說:「我們班有幾個很標(biāo)致的,讓他們套上北一女制服一定能吸引很多客源!」
「喔好吧,我?guī)湍憬杞杩?。?div>
「那太好了!」他歡呼一會兒,又嘿嘿嘿露齒笑說:「巫融你們班不是也有個很標(biāo)致嗎?要不就借來我們班上吧,咱們班砸水球賺來的跟你三七分怎么樣?」
阿茶知道他在說冬瓜,腦中出現(xiàn)冬瓜穿女裝被砸的濕淋淋虛弱的樣子,立刻就變臉了:「敢打他主意,這個忙我就不幫?!?div>
「抱歉、抱歉!小的逾越了,我不知道他是巫大哥你的人,我說笑的而已哈哈哈!」他摸摸臉訕笑。
兩個人談妥,沒幾刻那同學(xué)就哼著小曲走回三班。
說到北一女,阿茶腦中只浮現(xiàn)一個人,她是國中沖刺班的同學(xué),當(dāng)時補(bǔ)習(xí)班男女生楚河漢界劃得很清楚,教室一半坐男生,一半坐女生,雙方鮮少有談話。本來和她沒有什么交集,卻在放榜后的慶功宴上,被迫聽她抽抽咽咽吐失戀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