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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肌rou與肌rou間的觸感,非常陌生,齊暉覺得有點惡心,用力地掰開男人緊緊抱著的雙手,幾乎用盡所有力氣。
那抱著他的男人似乎被齊暉的叫喊吵醒了,這才緩緩的抬起眼皮,露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抬頭看著齊暉,露出一個笑臉用低沉又柔和的聲音說道:早安,睡得好嗎?
他雖然是在笑著,眼神里卻很嚴肅,眉頭舒展不開,像在強忍著什么。
齊暉剛想回答,他突然發(fā)現(xiàn)被子底下有點異樣,自己的大腿,正被一個溫熱而又硬邦邦的東西頂著
同為男人的齊暉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那男人的那玩意兒他無法想象有這么一天,會被一個同性用下面的器官頂住大腿,僅僅是大腿,齊暉全身都爬滿了雞皮疙瘩。
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把男人推開,罵罵咧咧的從被窩里彈起來,大罵:
你麻痹作死啊,一大早勃個什么勁兒。他也經(jīng)常這樣,可這男人千不該萬不該抱著自己就起反應了。
床上的男人這才用手揉揉眼睛,有點怔怔的看了齊暉一眼,一雙清涼的眼睛濕潤的,表情突然由笑轉到冷冽,他說:我下面難受。
齊暉有點傻眼,他知道對方下面難受,成萬上億條小生命正在你的器官里蠢蠢欲動呢,能不難受嗎?他沒辦法,只能將大手往浴室一指:去浴室自己擼啊混球,你麻痹難不成想射我被子里。
男人眼睛更濕潤了,帶著一股色氣,他一副難受勁,臉上卻是強忍著的表情,他說:我肚子不舒服。
齊暉不得不把眼神移到男人身上,這才注意到男人渾身赤條條的坐在他床上,腰腹上纏著繃帶,有些都滲出血來了。
那一刻齊暉有點佩服這個男人。
他一直以為爛醉如泥的男人和身受重創(chuàng)的男人即使有十個四仰八叉光條條的妞兒躺在他們跟前也不可能會有反應了,可這男人,昨天才被捅了幾刀,今天竟然還能性致勃勃。
有點不可思議,有點羨慕,齊暉才知道,原來干牛郎這行業(yè)的要的就是這種體格。
我頭疼男人又說了一句,眼睛濕潤潤的好像籠罩了一層沖動,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覺醒來會在這里,只覺得頭疼,不能想事情。
齊暉在心里罵了聲法克,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非得在一大早看著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做出色氣滿滿的樣子,他眼看著自己干凈的床單,被男人的下面不停地磨蹭磨蹭,他還看見男人那里冒出濕潤的津液,黏著在自己的被單上。
那可是上周才洗過的啊,還要睡足三個月的床單啊,你拿來擦你骯臟的體液?齊暉整個臉都黑了,他很快就飛撲到床上,一下子抓住男人的手,把他從臥室拽到了浴室,并把他推到浴缸里,大喊:
你就在這里慢慢擼,擼到都干了為止不準給本大爺出現(xiàn),不然爺把你切了。
男人疑惑的看著齊暉,發(fā)覺對方張著銅鈴般的眼睛瞪著自己,這個一起床就發(fā)脾氣的青年是什么人,他為什么會躺在自己身邊,頭很痛,什么也想不起來了。男人低下頭去,兩扇睫毛撲扇撲扇的,自己抬起左手,當著齊暉的面,上下taonong了起來,強忍住的嗚咽聲從嘴角漏出來。
cao隨著齊暉這一聲爆喝,浴室門彭的一聲就關上了,左右鄰居都被驚醒了。
等到男人終于解放之后,齊暉家的客廳成了臨時拷問室。
姓名?
男人搖頭。
工作?
男人搖頭。
住址?
男人搖頭。
齊暉正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然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挺cao蛋的事情,這倒霉男人好像是失憶了。
眼前的男人,穿上了齊暉的衣服褲子,他們身高差不多,可是男人的體格明顯要比齊暉強壯,他穿著齊暉的衣服甚至比齊暉自己穿著還好看,有種雜志模特的感覺,這點讓齊暉覺得極為不爽,此時的男人正坐在沙發(fā)對面的椅子上,一副漠然的表情。
齊暉又看了一眼他頭上的繃帶,暗自思忖著是打到哪條神經(jīng)回路了嗎。沒想到現(xiàn)實中也有這種失憶的戲碼,太狗血了,他一直以為這是他娘看的電視劇才會有的戲碼呢。
他又盯著這男人看了很久,確定對方不是在跟他玩低等游戲,開弱智玩笑。
喂,你過來。齊暉朝男子比了個過來的手勢,那男人立馬從地上起來,走到沙發(fā)跟前,整個人朝齊暉身上壓了下去,齊暉措手不及,眼睛都要瞪瞎了。
我cao,你抱老子干啥,你麻痹能不能給我站好。齊暉怒吼,只可惜男人力氣實在是大,用兩只手臂把齊暉環(huán)抱著壓在沙發(fā)上。
齊暉沒法掙脫,一怒之下握緊拳頭,朝男人肚子上的傷口狠狠地砸下去,齊暉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人被打倒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更別說這才挨了刀子不久的男人,痛的一陣齜牙咧嘴,猛地就把齊暉放開了,自己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撐著茶幾不停地喘氣。
疼,真疼,眼前這讓自己有著莫名好感的年輕男子毫不客氣的就給自己來了一拳,腸子都要疼的打結了。
男人一覺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甚至連自己叫什么也忘了。
還沒來得及頭疼思考過去,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躺在自己旁邊的俊朗的齊暉,齊暉長得特別好看,是他最喜歡的那類型,他當下就覺得,這個人肯定跟自己有什么親密的關系,不然不會同床共枕,最重要的是自己身受重傷,可是一碰到齊暉就硬了,好像是身理使然,眼前這個叫齊暉的男人讓他yuhuo焚身,想要讓對方幫自己消火,卻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