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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太太繼續(xù)轉(zhuǎn)向黃拾,這男人越看越像她初戀情人,真喜歡,你跟這齊混,不,齊暉是朋友嗎?
他是我男人。黃拾毫不猶豫地說。
齊暉一聽就彈了起來,一把將手里的煙頭扔過來,黃拾接住,捻滅了。
你再敢說混話就給我滾出去,不然就來干一架,誰輸了聽誰的。
黃拾睥睨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打不過我的。
誰TM打不過你啊,你這只狗。齊暉一邊挽袖子一邊走過來,他的怒氣全被勾上來了,自從上次揍完那孫胖子,很久沒讓人見血了。
黃拾也站起來,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
房東太太一下子傻待在一邊,她還沒理清這思緒,眼前兩個男人就打起來了,齊暉把黃拾按在墻上,大吼道:你服不服,服不服。
黃拾一下子就把齊暉的胳膊抓住,用力把他往后推,兩個人倒在地上,黃拾把齊暉的頭緊緊按在地板上,冷冷的笑,這下呢,你服嗎?
我cao齊暉手腳并用,一直朝黃拾的軟肋打,你黃拾麻痹的修復(fù)能力怎么這么強,肚子上的傷口都好透了嗎。我命令你給我滾出去,立馬滾。
我不要。
誰TM說了算??!這是我家!。
房東太太簡直震驚了,幾分鐘前她心目中文質(zhì)彬彬略帶冷酷氣質(zhì)的黃拾,現(xiàn)在像只發(fā)了瘋的惡犬,和同樣像瘋子一樣的齊暉,兩個人扭成一團,打得不可開交。
這黃拾,打起人來也這么帥氣,跟她初戀男友實在是太相像了。
可現(xiàn)在不是感嘆的時候,再感嘆下去,她的房子就要毀了。于是房東太太用了她最高分貝吼叫出來:都給我住手
齊暉跟黃拾打得不可開交,回頭怔怔的看著房東太太。
女主人以她絕對的權(quán)勢命令道:齊暉,我看在黃拾小哥的面子上給你寬限幾天,下個月把房租都給我交齊了,還有她頓了頓,我看這小哥長得老實,你可別欺負他,要不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我把這房子給小哥住。
齊暉看著房東太太義憤填膺的模樣,心想,誰才是付房租的啊,你這老女人,花癡也得挑對象。
再說這惡犬哪里長得老實,渾身上下一副色氣十足的樣子。
房東太太交代完事情就走了,臨走時還惡狠狠的瞪了齊暉一眼,還笑瞇瞇地讓黃拾有空下去喝茶。
隔天,房東太太給他們送來一籃子蔬菜。
齊暉問黃拾:你什么時候滾。
黃拾說:我不走。
齊暉一字一頓地說:告訴你,沒、時、間、沒、閑、錢、養(yǎng)、你、這、狗!
黃拾一把把齊暉推倒,沒事,我會養(yǎng)你的。
我cao!!
后來齊暉問:黃拾,你就一點也不記得以前的事嗎?
黃拾的頭開始疼,他腦海中有個影像,一直模模糊糊。
他也常做夢,夢中有刀槍棍棒,還有一個被鎖在一個狹窄地方的少年,渾身是血,每當(dāng)這時候他就會驚醒,醒來后,腦海里還是那雙絕望的眼睛。
那個流血的少年,一直喊著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就是齊暉。
04.狗狗的生活標(biāo)的
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蓬頭垢面,也不知道為什么被人鎖在一間狹窄的房子里,房間里沒有窗戶,到處黑蒙蒙一片。
幾縷光線透過門縫投設(shè)進來,在泥地上映上了一塊光斑,那一小塊地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紅色了。
那是男孩的血,他頭上被砸了一個口子,正在不停地往外流血,好痛好痛,可是出不去了,好怕啊,好恨你為什么要把我鎖在這里,為什么?
沒有人回答他,他只好舉起無力的手,用手指拼命的抓撓著那扇木制的門,一下,兩下,指甲都斷了,十根手指鮮血淋漓。
齊暉,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齊暉
黃拾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他心有余悸的起身,全身被冷汗?jié)裢浮?div>
這個夢境太可怕了,時不時的就會出現(xiàn),同樣的夢境,同樣滿臉鮮血不??奁纳倌?,嘴里都喊著齊暉。
那是誰?黃拾的頭又開始痛起來。他努力想要抓住夢境中的一點線索,可是除了黑暗與鮮血,他什么也看不到,自己到底是誰,齊暉又是他什么人。
他一回頭,看著在他旁邊睡得正熟的齊暉,忍不住貼上去把他抱住。
那是僅有的安全感,僅存的未曾失去的感覺。
齊暉坐在候客廳里,胃部一陣絞痛。
不是吃錯東西了,是被氣的。
一切源于自己以為撿到了一只小狗,可那只可憐兮兮的小狗一夜之間變成一只皮笑rou不笑的惡犬。
今天早上他一覺醒來,黃拾又抱著他,齊暉二話沒說就把鬧鐘磕他頭上了,直到他喊著疼放開,齊暉才慢悠悠的起床,刷牙洗臉打領(lǐng)帶。
那只惡犬在自己換衣服的時候一只盯著自己的光溜溜的背看,齊暉本來可以過去把他眼睛戳瞎,可是這樣鬧幾個來回面試就該遲到了。
昨天去的那所私立高中竟然叫他教物理,他連重力加速度的概念都搞不全呢,莫不是要去誤人子弟。
過了一小會兒,前面的面試者都被叫進去了,齊暉開始端正態(tài)度等待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