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專屬外掛登錄中、她從瑤光來、別把白菜不當(dāng)菜、最佳喜劇、常夏、重生之影帝王冠、愛到唏噓+番外、錯戀傷痕、全門派對我好感度為負、控制成癮
div>
黃拾轉(zhuǎn)過身去對女人說:你先下樓去,我等會兒下去找你。說完還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把女人一顆心笑得飄飄然的,朝黃拾點點頭,又避開暴怒的齊暉,一蹦一跳的下樓去了。
等到女人的高跟鞋的聲音消失在樓梯口后,黃拾才回過頭來,盯著齊暉看了好久。
齊暉一只手揚起來就著黃拾的臉就要扇下去,被對方抓在空中怎么也掙不開。
煩躁,真是太煩躁了,如果自己力氣再大那么一點就可以把這蠢狗踢下樓梯去了。
黃拾看見齊暉生氣了,趕忙松開了手,湊過去把齊暉抱緊了,齊暉用手狠狠一推,惡心道:狗黃拾你別TM惡心。
黃拾也不生氣,只是臉上的表情消失了,他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歡那女人。
誰TM告訴你我喜歡她?齊暉沒好氣的推開黃拾,走進屋子,邊走邊脫鞋,鞋襪甩的到處都是。
你不喜歡她嗎,真的?黃拾低沉的臉上突然有了細微的表情,像是高興。
讓給你好了,趕緊滾下樓去見她吧?;熨~,又掃了自己的興,難道今天又得自己弄出來嗎,又不是十幾歲的高中生,為什么要被整的不得不禁欲?
我不下去。黃拾跟著齊暉進了屋子,抬腳把齊暉亂扔的鞋子踢到墻角,走到齊暉身后抱住他,那女人沒有你好。
神經(jīng)病,神經(jīng)病,齊暉都懶得動彈了,這家伙實在是太難搞了,還是省點力氣吧。
他用力掰開黃拾的手指,你讓開,我去浴室。
去浴室干嘛,先吃飯。
吃個媽蛋,我上火了。齊暉罵罵咧咧,把領(lǐng)帶扯開,西服一下子丟在沙發(fā)上,光著腳往浴室走。
黃拾看見了他褲子支起來的帳篷,手伸了過去,被齊暉打開,對方說:給你三秒,現(xiàn)在立刻馬上從本大爺面前消失。
黃拾一個冷哼,伸手迎面就把齊暉摟住了,一直往后推,直到把他推到墻上緊緊壓著,這才戲謔的笑道:我要是不消失你想拿我怎樣。
你怎么這么煩!齊暉心里竄著一股熱火,實在沒耐心和這惡犬吵架。
我?guī)湍惆伞|S拾說著用身體壓著齊暉,右手摸到齊暉下面,輕輕的按了下去。
你找死。齊暉雖然有點吃驚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掄起拳頭就往黃拾臉上打,把對方打了一個趔趄,黃拾被打到一邊,嘴角滲出了一點血絲,他用舌頭頂頂被臉頰,好痛。
他想要齊暉,這是本能沖動。
他忘了過去所有事,可他覺得自己以前一定很愛他,不然不會第一眼就對他動心,以致于自己現(xiàn)在真的有點像只狗在齊暉身邊搖尾乞憐,可對方連看也不看。
現(xiàn)在的齊暉在他眼里,傲慢暴力,可因為忍耐yuhuo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狂躁同樣讓他著迷,他不止一次想要把這個驕傲的人狠狠地壓在身下蹂躪,把他弄壞了,哭著喊著求他放過自己。
齊暉看著黃拾嘴角流血,這才解氣的哼哼,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放水。想了想覺得不放心,轉(zhuǎn)身把浴室的門也鎖了。
脫衣解褲,跳進浴缸里。
黃拾一直站在客廳那里,看著浴室緊閉的門,他可以聽見里面的水聲,想著齊暉在里面光著身子的模樣,忍得內(nèi)傷,嘴角的血還沒干透,他用舌頭把它舔盡了。
他站了三分鐘左右,突然直起身子朝著浴室走過去,抬起腳就往門上踹。
齊暉正在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騰著呢,突然聽見哐當(dāng)一聲,整個浴室的門就被踹開了,黃拾站在那里滿眼通紅,像頭發(fā)怒的獅子。
齊暉當(dāng)時第一個念頭是:糟了。
果不其然,黃拾很快就朝自己走來,把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齊暉按在墻上,張嘴就吻了上去,齊暉用手擋住,被他反手束縛在身后,壓在墻上動彈不得。
他一直吻著齊暉的的脖子,下巴還有胸口,吻得急了,開始用啃的,齊暉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再下去就完蛋了,這男人真是精蟲上腦,齊暉開始大罵:
蠢狗,你麻痹給我醒醒
狗東西,我cao,你在啃哪里!
狗黃拾啊啊齊暉被舔的心慌意亂,忍不住叫了兩聲,過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拔了,真TM丟臉。
黃拾一直哼著:嗯,齊暉,多叫幾聲,我想聽,想聽。他一邊說著,手卻往下面摸,摸到齊暉的那話兒,用手捏住了開始上下揉捏。
齊暉就開始腿軟了,他站不住,腿一滑就滑進浴缸里,黃拾跟著跨進浴缸,彎腰低頭繼續(xù)幫齊暉撫弄下面,把他逗得嗯嗯低聲地叫。
齊暉忍著聲音忍到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想給黃拾來一巴掌,手腳卻發(fā)軟,只能由的對方胡來,那時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這狗奴才釘在墻上,每天剮他一片rou,把他凌辱而死。
齊暉被他弄得心煩意亂,身體卻有了反應(yīng),不一會兒便無力的靠在黃拾的身上由著他胡來。
這狗牛郎,技術(shù)真好。
最后齊暉在黃拾手里xiele,黃拾把他沾滿齊暉體液的手掌拿起來看了看,好多,像是積了很久。
齊暉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了。
黃拾又把目光轉(zhuǎn)到齊暉光溜溜的身體上,強健有力而又修長的軀干上掛著水珠,頭發(fā)濕了被撩起來梳到腦后,看的他血脈噴張,他自己全身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甚至連頭發(fā)也半濕了,他看著齊暉半晌,過了很久才艱難的開口,聲音有點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