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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為數(shù)眾多,都是和原家、晏家有些關(guān)系的人,這些人都是各界數(shù)得上的人物,當(dāng)然兩邊的親朋也都來了,場面蔚為壯觀。原家的親戚聚在一起,看起來其樂融融,讓暗地里想要看豪門宅斗的人很郁悶。一個二十多歲,看起來跟原宸景差不多大的原氏族人,看著想要看戲而暗中觀察他們的一些客人心里嗤笑。他們家早在封建時期就已經(jīng)把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到了A國,除了家業(yè)由原宸景那一支繼承外,他們這些族人也有家族基金供養(yǎng),家族基金占了集團不少的股份,除了股份的決策權(quán)被授予原宸景那一支,股份分紅還是會按時匯到基金的。族人每年能得從家族基金到不少股份分紅,每個族人都是家族基金的受益人,他們從一出生就擁有普通人著輩子難以企及的財富,所以無欲則剛,旁人想象的家族斗爭根本不存在。像原宸景這樣跟同性結(jié)婚的族人也大有人在,今天現(xiàn)場就來了好幾對,只不過沒有原宸景那么惹人注意,旁人才忽略了。吉時快到了,婚禮組織人按照規(guī)矩請雙方父母入座。晏銘瑄的爸媽跟親戚們打了招呼開始入座,晏媽看著原氏那邊原宸景出眾的堂親們,心里微微的擔(dān)心也放下了。她真是長見識了,這一群人真的跟普通人不一樣,普通的孩子一出生就被父母灌注要好好學(xué)習(xí),要能夠?qū)W會在世上立足的本事。而他們這一幫人出生就站在普通精英階層奮斗一輩子才能夠企及的階層和財富,所以受得教育跟普通人一點都不同,一直照著個人的不同而受到不同的教育,除了財富的管理,他們一直在按照自己的心意在活著,她想象的勾心斗角和排斥好像根本不存在,原宸景在這種家族中長大,那她對銘瑄婚后生活也放心多了。想著這些,握著丈夫遞過來的手,晏mama看著一對騎著馬過來的人,真心不含擔(dān)心的高興起來。……晏銘瑄被原宸景抱著騎在馬上。出發(fā)的時候他跟原宸景僵持不下,坐在馬前被人抱著一看就攻受分明,晏銘瑄雖然是個零,但讓旁人都知道他是零還是面子上過不去。局面僵持不下,兩人最后還是石頭剪刀布來決定坐在馬上的前后位子。看場面也知道最后是原宸景勝了,建議是晏銘瑄自己提出的,所以最終結(jié)果他也只能接受。坐在高頭大馬上,馬像散步一樣向著儀式舉辦地慢慢走去,晏銘瑄想要跟原宸景說話,向后一看就看到原宸景笑的略有深意的臉。“你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壞事?!”原宸景正笑著臉抽了一下,知道晏銘瑄出石頭剪刀布的規(guī)律算不算做了壞事?但顯然他是不會承認(rèn)的,加大笑容道:“大喜的日子說點好聽的話,我們結(jié)婚了你不高興嗎?”“高興啊,但我總覺的哪里不太對,你這個笑容出來肯定是算計我什么了。”一起生活這么長時間,晏銘瑄對原宸景的習(xí)慣是摸的透透的,剛剛的表情明明別人看不出來,只會覺得笑的迷人魅惑,但他知道那是原宸景算計成功后的笑容。原宸景笑容僵了一下道:“現(xiàn)在我們正在進行婚禮拍攝,寶貝不笑一下嗎?”說著手不老實的摸在晏銘瑄腰上的癢癢rou上面。于是晏銘瑄按照原宸景想的發(fā)出了歡快的笑聲。晏銘瑄知道有跟拍,為了笑得不亂形象很是辛苦,幸好原宸景下手有輕重,胡鬧了小會兒就停了。晏銘瑄瞪著快要笑出眼淚的眼睛回頭瞪原宸景。原宸景看他眼睛含淚的瞪視一點都沒有威懾力,到是十分的惹人憐愛。但原宸景知道這會兒他已經(jīng)快要真怒了,趕緊安撫。“都是我不好,今晚我認(rèn)罰好不好。你看今天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晚上我任你差遣怎么樣?”原宸景下巴擱在前面人的肩膀上,抱緊晏銘瑄的腰對著他的耳朵說。晏銘瑄紅著耳朵,怨念的想不要以為說點好聽的我就會上當(dāng),我是這么好騙的嗎?一邊想一邊說:“好,這是你說的,敢騙我你就等著?!彪m然這么想的,但嘴上的占理的事不能不趕緊落下來。原宸景笑得暢快:“好,我一定說話算話。”晏銘瑄揉著更加通紅的耳朵,小聲嘀咕:“不要在我耳朵邊說話??!知不知道很癢?!?/br>他們這一大隊人馬在航拍機、觀眾的圍觀下,繞著小島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婚禮會場。期間原宸景花了一路上的功夫,總算是安撫住了晏銘瑄要暗算要報復(fù)的心,兩人到了地點已經(jīng)是掛上滿臉的幸福的笑。新人的狀態(tài)看得坐在上首的兩對父母很是欣慰。整個儀式安靜肅穆,兩人在雙方父母的真心祝福下完成了拜天地的大禮。完成跪拜大禮,晏銘瑄看著對面的原宸景。對方幽深的眼睛滿滿的都是他的倒影,笑容滿面,是平常少有的輕松愉悅的笑容,像是完成了一項生命中的大事。晏銘瑄心軟成了一片,幸福的感覺不真實。剩下的時間是整個島上的娛樂時間,晏銘瑄、原宸景和一隊伴郎都換了西服出來好好玩。沒有傳統(tǒng)婚禮的招待客套,島上盡是美食和玩樂設(shè)施,客人也跟著節(jié)奏開始像假期一樣的狂歡。余澤宇看著兩個新人一臉幸福笑得旁若無人,心里雖然替朋友高興,但是看看旁邊還在跟他疏遠(yuǎn)的米新知,跟那個柳晨陽說的歡快,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他本來想要趁著歡樂的氣氛緩和關(guān)系的,但米新知一意疏遠(yuǎn)他,看來想要開始的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晏銘瑄趁著時機拉著原宸景玩了不少游樂設(shè)施,像是旋轉(zhuǎn)木馬這種小孩玩的他顧及自己的形象當(dāng)然不去玩,但過山車和跳樓機這類跟原宸景形象一點都不搭的游樂項目,晏銘瑄心里使壞拉著原宸景玩了一個遍。原宸景面上都是非常艱難的接受下來,讓本來今天對他有怨氣的晏銘瑄的總算是氣消心定。最后一群人唱了好一會兒歌,兩個新人才散。章崢陽他們難得有這樣沒有負(fù)擔(dān)聚在一起的機會,撇開新人玩自己的去了。雙方父母那邊也都在各自的圈子里玩樂,根本沒有人搭理著一對新人,兩人也樂的自在,自己回房休息去了。回到新房原宸景盯著晏銘瑄看,看得晏銘瑄都發(fā)毛了,才大發(fā)慈悲的問:“今天玩的還高興嗎?”晏銘瑄略顯心虛的說:“高興啊,難道你不高興嗎?是哪個項目你不喜歡嗎?沒看出來啊。”現(xiàn)在想想好像從跳樓機上下來,原宸景臉色有點發(fā)白啊。原宸景上學(xué)那陣經(jīng)常進行特殊訓(xùn)練,連宇航員的訓(xùn)練都進行過,考了諸多的諸如直升機的飛行證等,怎么會怕玩這些游樂設(shè)施。但是晏銘瑄懷著看笑話的心思邀請他玩的,他怎么也要表示一下不是,不然以后對面這個不是更加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