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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休憩,也同樣讓人畏懼。 她離開現(xiàn)場,上了一輛車,“對不起,鐘老先生,我沒成功。” 車里坐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滿頭白發(fā),卻有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勢。 蒼老的聲音響起,“無妨?!?/br> “有那小子在,你近不了身,實屬正常?!?/br> 唐希剛松口氣,就聽老人說,“邱董賞識你,去陪他喝杯酒吧?!?/br> 唐希的臉一白,“好?!?/br> 老人說,“這是他的住址,早去早回?!?/br> “對了?!?/br> 唐希的身子一繃。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別緊張,他就是有一些嗜好,你順著點,忍著點,過了就沒事了?!?/br> 腦子里出現(xiàn)很多畫面,唐希的聲音發(fā)抖,她還是怕了。 “鐘,鐘老先生,我,我可不可以不去?” 老人摸著拐杖,失望道,“孩子,沒有付出,就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榮華富貴不是誰都能擁有的?!?/br> “當初可是你親口說的,愿意做任何事,不要言而無信?!?/br> 唐希聽出那幾句話里的警告,她緊咬嘴唇,僵硬的點頭。 第二天早上,一身是傷的唐?;氐郊遥呗范荚诎l(fā)顫。 唐依依能擁有的物質(zhì)生活,她照樣能。 而且一定會更好。 不過是被瘋狗咬,沒什么大不了的,唐希邊忍著痛,邊麻痹自己。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唐母,她快步走出廚房,“小希,你昨天去哪兒了,晚上也不回來,媽等了你……” “媽,”唐希開口打斷,“我很累,能別煩我嗎?” 唐母伸手去拉唐希,她身上的裙子是V領(lǐng)的,經(jīng)不住拉扯。 想遮掩已經(jīng)來不及。 看到那些痕|跡,唐母抖聲說,“小希,你,你跟媽說,昨晚到底上哪兒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唐希說,“是,我跟一男的睡了?!?/br> 唐母氣的一巴掌扇過去,“不知羞恥!” 她指著唐希,手都在抖,“你怎么就不像你姐,怎么就不學(xué)學(xué)她……” “我這不正在學(xué)嗎?”唐希笑笑,“媽,爸去世后,你就天天在我面前念叨唐依依,說她怎么怎么好,你是不是覺得她比我有出息,后悔當年把她送到秦家了啊?” “你忘了嗎?爸的死是唐依依害的,她連一面都沒出現(xiàn)!” “你爸的死跟你姐沒關(guān)系,醫(yī)生說了,你爸是……” “還站在她那邊!” 唐母扶著桌子,頭疼欲裂,“媽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你滾?!?/br> 唐希抹了把臉,妝全花了,“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唐依依,你引以為傲,見死不救的大女兒,就是秦正手里的一個玩|物?!?/br> “知道玩|物是什么嗎?就不是人,是個東西,我可是親眼目睹過秦正怎么對唐依依的,我看著都覺得她可憐?!?/br> 茶杯砸到地上的聲音之后是唐母失控的聲音,“我叫你別說了!” 唐希無動于衷,“秦正是誰,會把唐依依留在身邊幾十年,還不是用她來應(yīng)付客戶?!?/br> “媽,別拿惡心的目光看我,唐依依比我更臟?!?/br> “指不定她這時候正在和秦正在一起呢?!?/br> 唐母氣的暈了過去。 把憋在心里的所有東西一次性全翻了出來,唐希紅著眼眶把唐母扶到屋里。 她忍不住失聲痛哭。 就不該來C市。 看不到,就不會嫉妒,羨慕。 這回真被唐希說中,唐依依的確在跟秦正在一起,只不過是秦正在用嘴吧伺候她。 她沒見過還沒被強迫著接受伺候的。 第一次遭受這種感覺,唐依依受不了,直接一腳把秦正的頭踹開。 秦正沒留神,掉地上去了。 ☆、第46章 氣的心臟疼 地上鋪著一層淺灰色的毯子,秦正掉下去的時候,沒磕著,也沒碰著。 但他摔懵了,表情僵硬。 活了快四十年,頭一次被人踢下床。 沒伺候過誰,也是破天荒的一回,就得到這下場。 半響,秦正霍然從地上起來,盯著床上的女人,難以置信。 他問,“好看嗎?” 唐依依已經(jīng)穿戴整齊,盤腿坐著,事不關(guān)己的繼續(xù)看秦正。 她也居高臨下了一回,這么俯視,感覺不錯。 “挺新奇的?!?/br> 眉梢揚起,弧度鋒利,秦正的嘴角下耷,“唐依依,我警告你,別一次次碰我的底線?!?/br> 唐依依說,“你招我的?!?/br> 秦正克制著洶涌的情緒,手伸過去,一個用力,就將唐依依拽下來。 被那股力道所迫,唐依依直接趴到他腿上,面朝著他的襠|部。 這個姿勢尤其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但對唐依依而言,只有排斥,厭惡,和羞辱。 眸色一深,秦正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的背脊微微弓著,放在唐依依頭后的手掌按下。 唐依依的頭越來越低,鼻子快挨到秦正的棉質(zhì)黑色褲子。 連褲子鎖邊的兩排線都看的一清二楚。 瞳孔里,秦正對她劍拔弩張,以一種可怕的速度,陣勢兇猛。 雨后春筍蹭的長成青竹,空氣里仿佛發(fā)出砰的一聲響動。 唐依依偏過頭,又被秦正掐回去。 “去親。” “我不想?!?/br> “你什么時候想過?” 秦正的力道不減反增。 唐依依的頭一直被往下壓,已經(jīng)開始充血,直往腦子里竄。 她像個被掐住脖子的玩偶,憤怒的吼出聲。 “滾開!” 秦正被唐依依吼呆了。 以至于連下一個表情是什么都沒想好。 他回過神來,掌控之中的女人已經(jīng)逃離控制。 想跑。 輕松將人重新禁錮,秦正獰笑,他用一種看叛逆期的小孩的目光看唐依依。 “跑什么?這么美好的早晨,我們不能白白浪費了?!?/br> 最后一個音從舌尖上跳出去,秦正親了親唐依依的發(fā)頂,清香撲鼻。 這女人不但香水的款型不換,連擦的,用的,洗的,那些都是固定的牌子,不變的味道。 力量和體格的巨大差距像一條永遠邁不過去的鴻溝,唐依依冷下眼瞼,“秦正,你除了強迫我,還會什么?” 秦正撫|摸著唐依依的頭發(fā),“這就夠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