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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吐出一口濁氣,獨(dú)自一人回曼哈頓,從保險柜里取了一物,帶回C市。 機(jī)場,薛五等候在車前,“阿正,把東西給我吧,我去會會那老頭子?!?/br> 他打包票,“保準(zhǔn)給你帶回一個活蹦亂跳的唐依依。” 秦正步伐不停,“我親自去?!?/br> 薛五笑著搖搖頭。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我去,一定比你冷靜,比你理智,處理起來不會……” 話聲因秦正的一擊目光,戛然而止。 “行,你去你去?!?/br> 薛五腳步飛快的跟上,“發(fā)現(xiàn)唐依依沒跑,你是不是挺開心?” 秦正毫不避諱,“當(dāng)然。” 薛五眼皮朝天,翻了倆個白眼。 他問,“你真要把東西白白給那老頭子?” 秦正淡淡的說,“不重要的東西?!?/br> 薛五扯了扯嘴皮子,“我怎么記得你寶貝的很?!?/br> 秦正說,“此一時彼一時?!?/br> 薛五抓抓微卷的頭發(fā),“放心,唐依依不會有什么事的,這天底下,沒有誰敢動你的人?!?/br> 秦正的下顎線條收緊,沒有柔和的跡象。 薛五在他背后喊,“記住,千萬別擺出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容易把那老頭氣著,要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 秦正上車。 他的手在黑色箱子上敲點(diǎn),暴露著與神情不同的緊張,迫切。 唐依不會有事,但不代表他就能心平氣和。 抓的越緊,就越怕去體會空蕩蕩的感覺。 秦正合眼。 鐘韋想要他拿出的東西是他年輕時候從一個德國人手里買來的,正如薛五所說,他一直收藏在保險柜里面,算是那些收藏品里,他最喜歡的。 在他秦正這里,唐依依顯然穩(wěn)居第一位,并且無對手。 思緒有點(diǎn)亂,秦正陷入回憶里。 “先生,到了?!?/br> 耳邊傳來青山的聲音,秦正睜眼,抬腳下車。 “在這里等?!?/br> 丟下一句,秦正提著箱子朝一處院子走去。 四周空無一人,靜悄悄的,只有秦正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偶爾夾一兩聲蟲鳴,若有似無。 門是大開的,秦正跨步進(jìn)去,別致的院子撞入眼簾。 他無暇顧及別的,徑自往正對著他的大廳走去。 大廳里,一身唐裝的老人在喝茶,頭也不抬。 “嘗嘗我泡的茶?” 秦正的皮鞋踩上木地板,他面無表情,深邃的眼眸瞇了瞇。 從唐希被抓,問出實(shí)情,查出眉目,知曉對方的真正目的,確定地址,到他回曼哈頓取東西,以最快的速度過來這里。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老頭子的預(yù)料之中。 準(zhǔn)確無誤,沒有絲毫偏差。 算的不過只有一條。 那就是唐依依。 她在他這里,無可替代。 他要她,誰也阻止不了。 將箱子放到一邊,秦正坐到椅子上,長腿隨意交疊。 老人將一杯茶推到他面前,“鐵觀音,剛泡的?!?/br> 秦正端起茶杯,鼻翼微動,就放下了。 他啟唇,嗓音冷淡,“不合我的胃口?!?/br> 老人笑,“那真遺憾?!?/br> “我這純屬愛好,自然比不上那些正式拜師學(xué)藝,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br> “你說是吧,秦先生?!?/br> 秦正雙手交握,擱在腿上,不跟他打啞迷,開門見山道,“我太太離不開我,東西在這,她人在哪?” 不出意外的快人快語,鐘老爺子一張臉如同風(fēng)干的橘子皮,他的眼睛盯著秦正的黑色箱子。 意思明了。 他要驗(yàn)明真假。 把箱子打開,秦正并不想浪費(fèi)時間。 那是一個玉佛,嵌在金色的絨布里面,帶有歲月沉淀的味道。 一看到玉佛,鐘老爺子激就動的站了起來,他緊握拐杖,不能自已。 終于,他終于又見到了。 這玉佛是他家的祖?zhèn)髦?,?dāng)年被他爺爺?shù)男值芡底?,私自賣出去,又被轉(zhuǎn)手,多次拍賣。 據(jù)他父親說,全家傾盡所有人力物力,都沒找回玉佛。 久而久之,那件事就成了老一輩人心里最大的遺憾。 他爺爺臨終前,囑咐父親找玉佛,父親離開人世的前一刻,還念念不忘,說沒能做到。 鐘老爺子長嘆一聲,他費(fèi)了很大的功夫和多年的尋找,才在前不久得知玉佛在秦正手里。 他也打探到曾經(jīng)不止一次有人出高價,想買走玉佛,秦正都拒絕了。 錢不行,那就找出一個對秦正而言,價值可以勝過玉佛的人或物品。 唐依依是最合適的人選。 鐘老爺子艱難的沒讓自己當(dāng)場老淚縱橫,他可以安心去見爺爺,父親,還有鐘家的列祖列宗了。 “秦先生,這玉佛對我來說,是家族的榮耀。” 秦正面無表情。 他的目光波瀾不起,只想帶走他的妻子,壓根就沒心思聽一個老頭子說一段陳年舊事。 如果不是沒見到人,他早就發(fā)怒。 看出對方的抵觸,鐘老爺子清清嗓子,“既然秦先生這么爽快,那我也不應(yīng)該再耽擱?!?/br> 隨后,鐘老爺子抬手,立在他身后的年輕人走近,彎著腰背。 鐘老爺子耳語了幾句,年輕人轉(zhuǎn)身走開。 秦正的注意力跟著年輕人,從他出去,再到他進(jìn)來。 放在腿上的手微動,秦正半闔眼簾,看似泰然自若。 年輕人在鐘老爺子耳邊說了什么。 鐘老爺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秦先生,事出突然,恐怕你太太……” 當(dāng)蒼老的聲音停止,客廳靜的過了頭,之后就是男人跑進(jìn)去的背影,清晰可見的匆忙。 把剩下的茶水喝完,鐘老爺子去了二樓。 他進(jìn)去一個房間,年輕人在門口守著。 “秦正來過了。” 鐘老爺子拄著拐杖,邊走邊說,“我告訴他,你逃跑了,正在往江邊去。” “老爺子我提前安排人換上和你一樣的衣服,會在秦正到達(dá)時就跳進(jìn)江里,你猜他會不會跟著跳下去?” 站在窗口,唐依依說,“不可能。” 那個男人向來不被情緒左右,理智凌駕七情六欲,不至于沖動到為她以身涉險。 鐘老爺子笑著說,“孩子,你這話說的太早了?!?/br> 他遞過去一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