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蘭陵記(穿越)下、謫仙之天圣 下+番外、在當小媽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穿越之軍師天下、多情名錄(終有一天射殺你于三星望月之下 穿越)上、網(wǎng)紅上線延遲中、困鎖之雙生、互相綁定+番外、尼瑪,不要誘惑我好嗎?(穿越 女穿男)、作者的金手指[末世系統(tǒng)]
格豐眉心打結(jié)地壓著腹部,一只手在伍少祺面前無力攤開:「再給我另外一種藥…」「才過十分鐘你急什么?藥效還沒發(fā)作呢?!刮樯凫髟谒中纳吓囊幌拢哺褙S的手很涼,他皺了下眉頭,然后就在大腦還沒下令的情況下輕輕握住那冰涼的手。「嗯?」安格豐松開因為疼痛而糾在一起的眉眼,先看了下被握住的手,又抬眼看伍少祺。「我…那個…手上有幾個xue道能緩解胃痛。」大腦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了一個理由,這招還是伍享中以前教他的:「對我老爸很有效,反正死馬當活馬醫(yī),試試看吧?!?/br>「什么死馬…」安格豐抗議一句。伍少祺笑了笑,低頭在他手心上找了一下xue位,快狠準地按下去。「哎喲,輕點兒,我知道你指力強?!拱哺褙S肩膀縮了一下。「還不都給你cao出來的,」伍少祺減輕幾分力道,問:「這樣呢?」「嗯…舒服多了,」安格豐眉眼舒展開來,連緊繃的肩膀都卸了力氣:「沒想到你還知道xue位,挺有才的?!?/br>「就幾個xue位,又不難記。」伍少祺心里得意卻不外露,控制力道揉著:「你是不是冷?手那么冰?!?/br>安格豐沒有回答,只是給自己喬個更舒坦的姿勢。伍少祺把另一手也覆上去企圖捂熱,心虛地瞟了安格豐一眼,按xue道顯然比胃藥有效多了,安格豐闔著雙眼把自己當大爺似地享受按摩服務(wù),嘴角微微上揚,剛恢復(fù)些血色呈現(xiàn)淡淡粉紅,他的嘴唇薄,好像只覆上去就能把那兩片唇瓣吮入口中…伍少祺唰地站了起來!「嗯?」安格豐擰著眉睜開一條縫,眼神有幾分困惑有幾分睡意,但更多是對于按摩突然中斷的不滿。「我…去給你拿條毯子。」伍少祺強迫自己轉(zhuǎn)身離開沙發(fā)旁邊走進房間,從柜子里拿出一條毛毯拽在胸前,動也不動,好像怕一動就壓不住胸腔里的野獸。這動作實在太不爺們兒,但伍少祺毫無察覺,他還震驚于剛剛在腦中閃過的那個念頭,太可怕了,可怕到讓人心慌。要不是兜里的手機響了,他覺得他可以在這里罰站一個鐘頭。「喂,爸?」伍少祺的嗓音有些干癟。「在干嘛,回家了嗎?」伍享中的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適時地把他滿天紛飛的思緒拽回地面:「今天冬至,有沒有吃餃子?」「吃了…」伍少祺笑了笑:「還是吃路邊那間五十年老店?!?/br>「那家我?guī)愠粤瞬幌掳俅?,真懷念啊?!刮橄碇行那樗坪鹾芎?,語調(diào)輕快:「我們今天下工了也是跟幾個朋友一起去吃餃子,當?shù)厝送扑]的店,特別好吃?!?/br>「朋友?」伍少祺一愣。「上個月去洗腎的時候,竟然在醫(yī)院遇到舊識?!刮橄碇姓f:「你記不記得以前住在爺爺家旁邊的陶大爺,我那天遇到他女兒陶蓓,她在醫(yī)院當護士長?!?/br>「…陶阿姨?」那是久遠模糊到近似夢境的回憶,伍少祺上小學(xué)之前他們是跟爺爺住一塊兒的,三代同堂,隔壁陶大爺很疼孩子,常給他買糖葫蘆,陶大爺?shù)拇让忌颇吭谒崴崽鹛鸬目诟兄斜挥涀×?,但那時正值花漾年華的女孩兒他一點印象也沒留下。伍享中還在電話那頭自顧自地說著:「唉,陶小妞都老嘍,可那雙眼睛沒變,我一下就認出來了。她說她搬到山西住了快二十年,是半個當?shù)厝耍裉斓娘溩拥昃退龓返?,一樣的面皮rou饀,但那滋味堪稱人間極品。」「人間極品?」伍少祺笑了笑:「下次我去的時候你帶我去吃?!?/br>電話那頭驟然沉默了幾秒,伍享中再開口時剛剛那股輕快竟然在無聲無息之間散掉了:「你…什么時候要過來?」他的聲音微乎其微地沉了沉:「期末考不是快到了?」「當然不是現(xiàn)在,等放寒假吧,」伍少祺說的理所當然:「看看能不能趕在除夕之前過去,至少避開點春運人潮?!?/br>「哦…到時再看看,車票也不好買。」伍享中說:「先好好考試,可別掛科啊?!?/br>「欸,知道了?!?/br>父子倆又閑話兩三句,不得不說人跟人之間,有時候隔點距離就能擁有些美感,以前兩人在屋檐下講不過五句就會吵起來,現(xiàn)在分隔兩地至少能好好說上幾句,對著話筒表達關(guān)心也沒那么別扭。掛了電話,伍少祺擁著毛毯走出去,安格豐儼然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一只手垂在外頭,他的皮膚很白,骨骼細瘦,伍少祺很清楚這是假象,那勁韌的肌rou運作起來能爆發(fā)出極大的力量,但單單這么看著,卻又有種柳葉垂枝的美感。他定了幾秒鐘后走過去,腰也沒彎地就把毛毯往安格豐身上一扔,蓋住三分之二仍有三分之一沒被蓋到,伍少祺把要伸出去的手硬縮回來,「輕輕蓋棉被」這么rou麻的事他才不做。伍少祺逃也似地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長吁一口氣,不想承認他其實有些害怕。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不會寫曖昧,畢竟我都是看上了就出手(喂!☆、CH25冬至過完這一年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進入新的一年,體育生的訓(xùn)練全面停止,要用二周時間彌補平常無暇顧及的課業(yè)是有些異想天開,但期末考在即,該抱的佛腿還是得抱,盡一盡人事,至于會拿多少分那完全是看天意。僅管一年365天當中伍少祺在教室里坐滿八小時的日子沒超60天,偶一為之也沒覺得比在體育館里cao上四個鐘頭輕松到哪兒去,哪一科的課本放在桌上都是有字天書,他勉強對歷史跟英文有興趣,英文是因為以前在Mars駐唱的樂團都是唱英文歌,他喜歡的就查一查歌詞,歷史則是跟游戲背景有關(guān),但不論哪個都不足以點燃他學(xué)習(xí)的熱情。要不是怕掛科得在寒假補考,他一個字也吞不下去。「諾,這你要的票,」前座的楊東渝把兩張票拍在他的課本上,「期末考一考完當天就啟程,寒假結(jié)束前一天回來。」今年因為一放假緊接著就過年,沒有緩沖期,車票格外不好買,好在楊東渝他親戚有些門路,給他搞來一張臥鋪票。「謝了,下課我請你吃烤rou串,隨便你點?!蛊蹦玫绞?,伍少祺終于有點面對期末考的動力。「移地訓(xùn)練你真的不參加?」楊東渝干脆把椅子反坐,清清嗓子準備當個說客:「我上網(wǎng)查一查,甲米是鐘乳石巖質(zhì),爬起來手感滑溜地形豐富,上千條路線不說,還有可以爬一爬直接跳入海里的玩法,光是看照片就讓我昨晚睡不著覺。」伍少祺兩眼死死盯著課本,恨不得穿孔似的,一只筆在指間做各種華麗翻滾,對楊東渝說的話不給任何反應(yīng)。「除了攀巖之外,聽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