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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情緒梗在心頭,伍少祺猛力又拉了幾下單杠。安格豐看他負(fù)重了八公斤還能輕松拉單杠,又加了四公斤,滿意地說:「你二頭肌的力量很大,在攀巖上很吃香?!?/br>整體被加了十二公斤,伍少祺終于拉不動了,安格豐讓他放開手雙腳落地:「之后你就負(fù)重十二公斤拉單杠,一次五下,休三分鐘后再做五下,總共要做五個輪回?!?/br>安格豐正要在本子上做記錄眼前卻一陣模糊,他擰著眉心用力眨了眨眼,拿著筆的手頓在空中,遲遲無法下筆。「教練,你怎么了?」伍少祺見狀,語氣緊張了起來。「沒事,最近翻譯一些外國科學(xué)化訓(xùn)練相關(guān)書籍,豆子大的字有些傷眼?!拱哺褙S笑了笑,眼睛沒張開,抬手用食指跟拇指按一按眼窩,對了對焦,終于在本子上書寫。「你…」別太累了,伍少祺想這樣說,但安格豐已經(jīng)呼喚下一位隊員前來測量,伍少祺抿了抿嘴,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對了,」安格豐喊著他,笑說:「我看見海報了,拍的很好,像個戰(zhàn)士一樣。」「我現(xiàn)在有巖鞋代言,還有在跟一個戶外運(yùn)動的服飾品牌談合作?!刮樯凫餮劢怯喙鈷咭娬@邊走過來的隊員,距離越來越近,他越說越快:「上周我老爸回家了,他的精神跟身體都很好,還下廚給我煮東西吃,兩個人坐著聊了一會兒,我就是、就是想說…」我很想你。隊員走了過來,問安格豐是不是直接拉單杠。「嗯,你先拉幾個暖個身,我待會兒幫你綁負(fù)重?!拱哺褙S指示了幾句,又看向伍少祺,低聲問道:「你想說什么?」「…也沒什么,就想說一切都上了軌道。」伍少祺烏泱泱的眼珠子里嗖嗖放光:「我己經(jīng)報名下個月的全國青少年錦標(biāo)賽,石教練說比賽成績會作為國手選拔的考慮,所以…所以我得拼一把,在這條路上好好闖一闖,就這樣?!?/br>「嗯,五月的錦標(biāo)賽相當(dāng)重要,石教練會給你排特訓(xùn),」安格豐淡淡笑著,因?yàn)槭萘?,笑起來下巴尖尖的:「?xùn)練最好是固定一個地方,到處亂爬不會有好效果,你就跟著石教練的計劃走,好好加油?!顾f著就一揚(yáng)下巴:「我看好你?!?/br>伍少祺回到巖墻上繼續(xù)訓(xùn)練,他認(rèn)命了,逃也逃了,躲也躲了,但終究抵不過安格豐的三言兩語一顰一笑,那就當(dāng)個安靜的窺視者,當(dāng)個讓他引以為傲的戰(zhàn)士,他愿意為了安格豐的一句「我看好你」而拼命,把無法訴之于口的情感都在往上爬的過程中渲泄,總有一天他會獨(dú)當(dāng)一面,有自己的想法跟生活,不用任何人的鼓勵也會相信自己,他可以默默地復(fù)育心里的荒煙漫草,等時機(jī)成熟,再送上整片的草豐林茂郁郁蔥蔥。那天訓(xùn)練結(jié)束,尚恩兄妹約了他吃宵夜,三個人蹲在路邊的燒烤攤吃串燒,羊rou豬心雞胗叫了滿桌,一口rou串一口可樂那真是爽,開頭猛吃著誰也沒講話,后來空簽子攥成一簍,他們也七八分飽了,才有空余嗑牙聊天。「這蹲路邊吃燒烤的景象讓我想起甲米?!股邢°曋粔K雞rou,從竹簽中段挪到前端再咬進(jìn)口中,嘴角沾上一點(diǎn)醬料:「再來一杯水果冰沙就更像了。」「小姐,現(xiàn)在12度,冰沙妳喝的下去?」尚恩不留情地吐槽,給她遞上衛(wèi)生紙。「真有點(diǎn)像在甲米,可惜沒有便宜的大烤蝦?!刮樯凫髡f:「那蝦我一個人可以吃十只沒問題?!?/br>「明年再去吧?我還有好多路線想爬。」尚稀登地眼睛就發(fā)光:「再足足待上一個月?!?/br>「唉喲,是想談戀愛還是想爬路線?。俊股卸髡f話沒遮沒攬:「我的大小姐,以后妳想約人吃飯爬巖或是逛街看電影都行,能不能別拉上我,你老哥我想去泡妞兒,不想在這邊當(dāng)月老?!?/br>「就你話多!誰要你當(dāng)月老!」尚稀尖聲叫著,順手抄了根竹簽丟他:「你趕快去上個洗手間,別在這里礙我的事?!?/br>尚恩哼了一聲,指著她說過河拆橋見色忘哥,尚稀嘻皮懶臉地叫他快去洗手間啦。「你們兄妹感情真好,」伍少在一邊旁觀很是羨慕:「你肯定從小到大都不孤單?!?/br>「哪里好,他煩死了!」尚稀嫌棄地皺起鼻子,但很快又掛上笑容,在外套口袋里掏掏摸摸,拿出一條手編的鏈子:「最近班上大家流行編這個,我編好幾條,覺得這條藍(lán)色的很適合你。來,你把手伸出來?!?/br>伍少祺瞟見她手腕兒上有條桃色同款樣式的,又低頭看了看那條藍(lán)橘相間的手鏈,看了好幾秒也不說話,彷佛里面有什么玄機(jī)。「你…怎么了?」尚稀奇怪地問道。「尚稀,我想還是跟妳說一聲,」伍少祺還是盯著手鏈,像是在跟手鏈講話:「我…就是那個…我有喜歡的人了?!?/br>尚稀啊了一聲,手一松開,鏈子便落在一堆牛rou串燒里。「唉,真可惜,臟了?!股邢〉皖^嘆了口氣,把鏈子捏起來放到旁邊:「丟了吧?!?/br>「尚稀,對不起。」伍少祺說。「對不起什么啊,」尚稀盯著桌腳笑了一下,慢慢把視線移到伍少祺的臉上:「她喜歡你嗎?」伍少祺搖搖頭。「看來我們兩個同病相憐,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感受?!股邢〉托χ錆M無奈。「那你還會繼續(xù)追求她嗎?」她又問。「不知道,我要再想想。」伍少祺說。「嗯,我也要再想想。」她講完,兩個人一起陷入沉默。接下來的一周,尚稀沒傳訊息也沒來找他吃宵夜,完全消聲匿跡,伍少祺想如果她就這樣放下也好,只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放下。☆、CH52進(jìn)入四月,石平準(zhǔn)備要給他新的特訓(xùn)菜單,從基礎(chǔ)體能到協(xié)調(diào)性、爆發(fā)力、肌耐力全部都會加強(qiáng)一遍,有些項目安格豐也會參與指導(dǎo),但原則上石平都在場,伍少祺想這大概是一種防范機(jī)制吧。于是日子變得很簡單,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去上課跟做訓(xùn)練,尚恩兄妹沒再來找他一起吃宵夜,只是偶爾互相傳送一些比賽的影片、訓(xùn)練方法的研究或是賽事信息,倒是有種閉門潛心練功的寧靜。每天訓(xùn)練完他都累的像灘爛泥,彎腰駝背連脖子都抬不起來,拖著腳步如喪尸般往公車站前進(jìn),然而今天剛走出校門不久,還沒走到公車站,便聽到隱約傳來幾聲叫喚。「伍少祺!伍少祺!」伍少祺轉(zhuǎn)頭四處張望一番,沒找到聲音來源,是累到出現(xiàn)幻覺了嗎?他甩甩頭,又拖著步伐走了幾步,再度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叫他的名字。「伍少祺!這里?!?/br>這次聽的比較清楚,他瞇起眼睛往靠墻那排行道樹瞅了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