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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金色的液體在水晶杯里搖晃,一波波的漩渦帶起年少回憶,安格豐講起他跟石平的故事,最開端是個怎樣的場景,講他們?nèi)绾蜗鄲巯鄽?,講他們走過的大山大河。「我說這些不是要讓你忌妒或是吃醋,」安格豐飲盡最后一滴金色佳釀,眼眸氤氳:「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br>「不會吃醋,就是覺得…有些遺憾吧?!刮樯凫髡f:「如果能更早認識你就好了,但其實…好像也不可能,我們生活在地球的兩端。」「這樣說起來還得感謝石平,是他把地球兩端的我們拉在一塊兒的,」安格豐笑說:「啊,還有那位半夜把我丟路邊的司機,害我得在路上向個小混混問路…」「你那時候有沒有很驚訝?國內(nèi)隨便街邊的小混混都這么帥…」伍少祺樂的很。「是很驚訝,想說現(xiàn)在流行用顏料洗頭???」安格豐回想一下那顆彩色頭,還是不禁贊嘆:「我就是把注意力放錯地方,錢包才被順走的?!?/br>今晚的氣氛很輕松,古往今來天南地北的聊著,一句訓(xùn)練的事情都沒提到,彷佛撕去了教練跟選手的標簽,他們只是一對小情侶,在下班下課后窩在一塊兒吃飯嗑牙。「你吃飽了嗎?」安格豐早就沒動刀叉,看伍少祺吃的差不多了:「吃飽的話,我們還有下個行程。」「下個行程?」伍少祺愣了愣。「對啊,」安格豐向前一傾,狡黠促狹地笑著,壓低嗓音如暖風(fēng)過耳:「春宵一刻值千金。」伍少祺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腦子就短路了,呈現(xiàn)冒著黑煙停止運轉(zhuǎn)的狀態(tài),直到安格豐把他從頂樓帶下來,電梯停在某層樓,用房卡打開門時他才意識到這是預(yù)謀犯案啊。「你…你今晚不回醫(yī)院?」算是明知故問,伍少祺再傻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安格豐一把將他推進房間,反手把門關(guān)上,不急著開燈,就在黑暗里跟他擁吻,還能在彼此濕熱的氣息中回答他的問題:「明早八點之前得回醫(yī)院,我們把握時間?!?/br>伍少祺似有若無地唔了聲,刻不容緩地又吻了上去,這不能怪他,從地球兩端到舌尖交纏得來不易,呼吸跟心跳狂亂無序,他摟在安格豐腰背上的手又揉又搓,一個沒注意碰到了傷口,安格豐倒抽一口氣,差點沒咬在的舌尖上。「對、對不起,我忘了你身上有傷?!刮樯凫鲝摹酢踔畜@醒,退開一些距離:「你現(xiàn)在的狀況能做…激烈運動嗎?」安格豐摟著他的脖子低低地笑,房間沒有燈,落地窗帶進來的一點微光全收在他眸子的深潭里,靜謐幽亮,充滿誘惑,又帶點悲傷,他說:「可能會影響表現(xiàn),但不能再等了,我一直想等你長大一點再想清楚一點,等來等去,等到快要沒有明天。」他不管伍少祺一臉震驚,又勾著脖子吻了上去,輕咬他的唇讓舌尖長驅(qū)直入,不像剛剛那么急切,而是如同歐美愛情電影里的主角一樣緩慢而纏綿的相吻,情到深處,安格豐的腳繞上伍少祺的腰,是各種離開地球表面的方法中最浪漫的一種。「去床上?!拱哺褙S帶著喘息在他耳邊廝磨,伍少祺喉結(jié)滾動,全身血液都奔向某個部位,他把安格豐放到床上,雙手撐在他耳邊兩側(cè),用最后一絲理智提問:「你的身體受的了嗎?」安格豐沒有回答,只是瞇起眼睛笑的非常恣意,揚手一勾一帶,便跟伍少祺上下對調(diào),他坐在伍少祺的腰間,啪地解開對方腰帶,甩了兩圈拋到一旁,像個牛仔般神氣卻又帶點邪魅,伍少祺瞪圓眼睛看傻了,他從來沒想過用「邪魅」這兩個字來形容教練。太不真實了!卻又好帶感…他幾乎沒注意到安格豐是怎么剝光兩人衣物的,還打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讓褐黃的燈光灑兩人的裸.體上,他的指尖從喉結(jié)開始往下移動,劃過伍少祺的胸肌跟腹部的八塊豆腐,嘖嘖嘖這肌rou真美,他不禁贊嘆,然后拿出一個小瓶子說,你來幫我。一個晚上的汗水淌在床上、在沙發(fā)上、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他們嘗試各種姿勢,但都更喜歡看著對方正面交鋒。安格豐擰著眉咬著唇癡迷又沉淪的神色,伍少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策鞭萬里,在沖撞里綻放愛戀,在□□里揉碎時光,讓人有種可以無窮無盡交頸纏綿下去的錯覺。但那終究只是錯覺。當(dāng)晦暗的天空在遠方透出一絲微光,安格豐正騎在伍少祺身上,一波波極度快感讓他筋疲力盡汗水淋漓,連坐都要坐不住,于是彎下腰來第N次親吻少年,然后退開,汗水順著他的鼻尖滴在伍少祺臉上,像淚水一般滑落。安格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專注而且溫柔,曲起手指蹭了蹭伍少祺的臉,他輕聲說:「如果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相見,希望你能記得這樣的我。」伍少祺瞳孔一縮,伸手一攬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密密實實地將人摟緊,鼻頭發(fā)酸地說:「不會是最后一次,不準死,不要離開我,你答應(yīng)過的不能不算話?!?/br>安格豐伏在汗涔涔的胸膛上,自己也是濕溜溜的,像一條被沖上岸再也回不去水中的魚,看著墨黑深藍天際盡頭那一點金橘色的光,靜靜等待命運的宣判。「不會離開你,」安格豐輕聲說:「最多就是換個形式守護你?!?/br>身/下的胸膛開始顫抖,摟著他的手越箍越緊,他終究還是讓這個少年傷心了,安格豐再度親吻他,帶著安撫、不舍以及訣別的意味,然后他們在晨光中再度交.合,經(jīng)歷神魂迷離的快感跟瘋狂,再精疲力盡的交纏相擁。安格豐眼神散渙的像是快昏過去了,陽光從他背后描繪出金色的輪廓,伍少祺目不轉(zhuǎn)睛看了許久,直到安格豐完全閉上眼睛,才在他鼻尖上親一下,低聲說:我愛你。作者有話要說: 要發(fā)個文好難....☆、CH60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更了相聚的番外,怕大家不知道,在這裡說一下。安格豐再睜開眼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病床上,窗外天又黑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其實他連怎么回到醫(yī)院的都記不太清楚,最后一個清楚的記憶是一句低啞的我愛你。昨夜種種好像是場荒誕旖旎的美夢。大戰(zhàn)一晚對現(xiàn)在的他來講是太超過了點兒,即使醒來仍然全身無力,他動了動想拿床頭的水喝,這才發(fā)現(xiàn)掌心里被放了個日式風(fēng)格的平安符,有點兒眼熟…哦,是伍少祺常掛在背包上的那個。抿著嘴笑了笑,安格豐把平安符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把玩,太入神了,以至于石平開門進來他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寶貝???」石平提著塑料袋進來,把門帶上:「笑的這么開心?!?/br>他的聲音并不大,但安格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