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謫仙之天圣 下+番外、在當小媽的路上一去不復返、穿越之軍師天下、多情名錄(終有一天射殺你于三星望月之下 穿越)上、網(wǎng)紅上線延遲中、困鎖之雙生、互相綁定+番外、尼瑪,不要誘惑我好嗎?(穿越 女穿男)、作者的金手指[末世系統(tǒng)]、直播拆套路
第四十二章:面對為了他,我愿意交出我的性命。不行!出言的不是白澤,而是直,他陰著臉,盯著沈寧弱小的背影。沈寧回過頭,目光平靜地對視著直,怔怔說道,這輩子,我只愛他一人。其他人,我不會再愛。直緊閉薄唇,雙目陰沉,眉宇間的那道褶皺透示著絲絲苦澀。好了,好了,我有辦法。白澤看著一時間沉默的兩人,輕嘆搖頭,不需要任何人的性命,不會有任何人死去。白澤說完,伸出手在空中一揮,瞬間一朵鮮紅欲滴的玄熏蓮出現(xiàn)在手中。你沈寧看著那朵仿佛要燃燒起來的玄熏蓮,這花能救他?白澤瞥了眼竟然對玄熏蓮質疑的沈寧,小鬼頭,如果連這東西都不能治好他,那就沒有東西能治了。那那你趕緊來。沈寧一把拽起白澤的雪白紗袖,生怕他會逃跑似的。別拉,別拉啊。白澤被沈寧拖到葉蘭陵床邊,手中的玄熏蓮愈加火紅。他頓了頓,看著已毒入攻心的葉蘭陵,低聲言道,你我竟與這芃波密糾纏不清。說完,俯下身,支手托著花盤,移到葉蘭陵的臉龐。頃刻,玄熏蓮化為白紅色粉末,慢慢隨著呼吸進入他的體內。漸漸地,葉蘭陵平靜下來,嫣紅的欲暈也在逐漸消褪。白澤挨近著葉蘭陵,縱使玄熏蓮散發(fā)著熟悉的香氣,也不能掩蓋另外一種淡淡的清香,就像在空中飄零的蘭花,就像躺在身邊的蘭陵。手不經(jīng)意地碰到那細膩如緞的皮膚。葉蘭陵緩緩睜開眼眸,一層朦朧的水光照映著異常烏黑的眸子,那里透著還未完全退去的情欲。他就這么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澤,近到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白澤也沒有回避,他知道自己應該不去看的,不去看那雙吸引自己的雙眸??墒?,他約束不了此刻的自己,他想這樣凝視他,想在他的眼中看見回應為何自己就像中了詛咒,為何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蔓延,正在吞噬自己的一切,最后,什么都沒有剩下,只有他那清澈純潔的眼眸。驀地,葉蘭陵垂下眼簾,輕輕彎起嘴角,嫣然一笑。那笑太過美好,讓身為神仙的白澤都驚艷不已。他他笑了,他為何笑,為何在那笑容中我看見了愛戀,為何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為何我的心跳如此急劇,他他是在對我笑嗎?白澤不禁伸出手,慢慢撫上葉蘭陵依舊殷紅的臉頰,那細膩絲滑的觸感,讓自己不愿意離去,就這樣看著、觸著,再沒有玄熏蓮,沒有白澤玉鞶,沒有其他的任何,只有他的笑,他的眸邕!聽到這個喚名,白澤的心還是頓了幾秒,他看著重新閉上眼睛,進入昏睡的葉蘭陵,慢慢收回自己的手,以及那不應該存在的情感。蘭陵在還未見到你之前,我就知道你來自何方,為何來此,將去何處。因為你是星,這是為星安排的命程??墒?,你并不只是星,你還是葉蘭陵。我們可以記憶過去,可以忘卻;我們可以預測未來,也可以去創(chuàng)造;也許自從我見到你的那刻起,我所預見的未來就已經(jīng)在悄然改變。蘭陵我不會讓你死,只要我還在,我就一定要改變你病亡的命運。呵呵白澤低聲笑出,閉上雙目,苦笑地搖頭,我想我也是愛上了某人。篤篤篤篤。夜已深,皇宮內院一片死寂,月亮高掛在藍黑色的天幕中,縱使是在天子頂頭,月亮依舊是月亮,散落的月光并不會比平民百姓家門前的亮堂。白澤緩緩打開門,不出一點聲響地走到庭院,出其不意地看見石桌前的一人在自斟自飲,獨自買醉。他愣了一會兒,便走上前,在其對面而坐。直抬起頭,看見白澤的銀發(fā)披肩之后,繼續(xù)埋頭喝酒。很奇怪,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模樣竟然沒有驚訝和懷疑。白澤捋了捋額前的長發(fā),眉宇間暴露出的額點散發(fā)著微微金光。主子都告訴我了。直沒有抬頭,石桌上三、四個空酒壺顯示出他喝了不少。主子?白澤皺眉,疑惑片刻之后悶笑搖頭,其實你可以喊他大哥。不行。玉汶羨不也是喊他大哥么?白澤拿起另一壺酒,仰頭喝了起來。我和他不一樣,他可以為了自己離開大哥,我不可以。你也可以。白澤伸出手,阻擋直正要舉起的酒壺,直視他的眼睛,說道,玉汶羨為了自己所愛之人,跟隨仙中道人潛入敵國,這并不是離開,而是選擇。同樣,你也可以為了他,選擇以后不一樣的道路。呵呵,直抽回手,雖笑卻陰冷而可怕,就像一個天生的殺手,如果不是主子告訴我你的情況,就憑剛才那番話,我就會殺了你。是嗎?白澤握起酒壺,淺抿了一口,難道你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小鬼頭?直聞言,手中的酒壺停在半空中。哦,差點忘記他已經(jīng)不是小鬼頭了,算一算這生辰,比你還要大上三、四歲呢。白澤好笑直的反應,他側過身,拍了拍直的肩膀,難道你不能為了高長恭放棄這種毫無感情的生活么?直沒有說話,他緊閉唇角,微斂雙目,盯著石桌上的紋理,無言。也許你認為有感情就是有弱點,對于你來說最壞的事情就是有了致命的弱點??墒?,你為何不想想,只要是人就會有感情,就會有弱點。你能保證除了邕之外,其他人的性命你就能毫不猶豫地忽略嗎?比如玉汶羨,比如伊伏羅。白澤看了看依然呆愣的直,繼續(xù)說道,你不能,你除了邕的性命,你還在乎其他人的性命。如果我說沈寧,說高長恭,你一定更加在乎。所以,讓自己活得像人吧,你可以去愛,可以去恨,為何要把自己弄成如今這個殺人工具呢,你是這樣,你大哥也是這樣不準對主子不敬!直反射性地厲聲出言打斷白澤的話。好,好,我不說了。白澤站起身,理了理白紗衣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為何和我說這些?因為白澤仰起頭,望了望夜空,我希望你們都能好好活著。直抬頭,第一次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奇怪的人,也許他是人,也許他曾經(jīng)是人,否則他為何能通人性知人情,為何為何他看著有些眼熟,卻又不知在何處見過,今日因事耽擱進宮,未能及時保護他,讓他受到如此危險,幸好托你所救,否則我定被主子處死。多謝。不用謝我,我也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白澤回過頭,面容溫和地望著對面的直,我會保護他。語畢,便轉身離去。直看著白澤漸漸消失的背影,心中種種疑惑接踵而來,看來日后還會有事發(fā)生。他坐下身,望了望孤寂的皓月,繼續(xù)舉壺飲酒。屋內葉蘭陵密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