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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來隨便翻一翻,正看到諸葛亮手中拿著卷,眼睛不由睜圓,“諸…諸葛…你手中拿著的是什么書?” “。” “莫不是西周時期姜尚姜子牙作的那本?”夏白露有些驚喜的問。 “不然還有哪本?”諸葛亮冷淡道。 “竟然真的是!快借我看看!你不知道,到我們那個時候,他都失傳了——”夏白露伸著手要去夠,絲毫沒察覺自己哪兒說錯了。 “哦?”諸葛亮挑眉,避開她伸過來的手,“既是失傳了,那你可要好好看看?!?/br> “啊,不不不,不是失傳,是我們家祖?zhèn)鞯囊槐緛G了,嘿嘿,丟了”,夏白露齜了齜牙,悻悻的縮回手笑道。 “是么?據(jù)我所知,我手中這一本不僅是真品而且是孤本,你祖上那本是從何處得來的?”諸葛亮垂目讀書,頭也不抬。 “啊…那,那我可能是記錯了…”,夏白露心虛,“你先讓我看看啊…別那么小氣是不是?” 片刻后,諸葛亮嘆氣道,“待我看完,便借于你!” “好”,夏白露乖乖打開自己的,搖頭晃腦的念,‘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時眾人皆埋頭學習,氣氛甚是融洽。 第十一章:私怨(1) “先生,真的不是我做的!”夏白露跪于蒲團之上,急急忙忙道。 此時學廬內(nèi)一片寂靜,水鏡先生面有怒色,指著被涂得一片狼藉的宣紙,“你的書卷,不是你還有誰!” 夏白露昨日早早就寫完了感想,又整齊又干凈,自己巴巴的欣賞了兩遍才遞交給諸葛亮,現(xiàn)在怎么會被涂抹的好似在泥地里踩了幾腳一樣。 “先生,學生見過這份書卷,交上來時確不是這般模樣?!敝T葛亮道。 夏白露有一絲委屈道,“先生既說是我,我無法拒絕,但懇請先生讓我看看究竟是被涂抹成什么樣子了?!?/br> 水鏡先生看夏白露的神色不像說謊,又聽到諸葛亮的話,心里的氣消了一半,遂遞過書卷給夏白露看。 夏白露接過書卷,大致看了一遍,是自己昨日上交的那份感想不錯,只是現(xiàn)下被大塊大塊的墨跡覆蓋,涂抹的甚是難看,怪不得生性喜潔的水鏡先生如此動怒,仔細看了一下書卷,便注意到書卷右下角處有一抹暗紅色的壓痕,上面還有花型的印記,除此之外,墨跡干涸處還有少許的竹碎。夏白露腦子一轉(zhuǎn),想起昨天恰恰是黃月英穿了紅色的曲裾,那衣服應(yīng)也是在自家成衣店買的,這袖口處的花樣不就是劉裁縫擅長的紫荊花樣式么,而那竹碎便更是她不錯了,昨日自己拿來宣紙,只有黃月英一人是用的竹簡,毛筆在竹簡上書寫便會極容易在毛筆處沾下竹簡上未完全剔除的毛刺,待下次書寫時就留在了宣紙上。 轉(zhuǎn)念一想,黃月英未來便是諸葛亮的妻子,而諸葛亮又是自己的目標人物,自己不好和黃月英交惡的,不如就借著這次事情,與黃月英交好罷—— 夏白露抬起頭,拱手到:“先生,白露不知何人所為,但求先生給白露一天時間,若一天時間內(nèi)白露找不出是誰所為,甘愿受先生責罰?!?/br> 旁邊的諸葛亮余光瞟見夏白露篤定的模樣,知道她一定心中有數(shù)了,當初只看轎子顛簸便知道里面是男是女,多少體重,不可能看不出來這份書卷上的線索,如此做… “原來如此…”諸葛亮心下了然,晚上定有一場好戲,他垂目不經(jīng)意的笑了笑。 下了私塾,夏白露磨磨蹭蹭收拾東西,石廣元行至她身邊停住,夏白露見石廣元似是有事要說,便抬起頭,睜大眼睛問道:“廣元師兄?” 石廣元笑笑,“白露,你若找不到是誰做的也不要緊,我不會讓先生責罰你的?!?/br> 夏白露心頭有一絲感動,也輕笑著道:“廣元師兄不必擔心,不過是一頓手板,責罰也是無妨的。” 諸葛亮聽聞,心知夏白露已做好了受罰的準備,只是不知這一招苦rou計對黃月英會不會有效。 石廣元搖搖頭,“我知道此番絕非你所為,所以我定是不會讓你受罰的。” 夏白露愣愣看著石廣元的眼睛,隨后輕輕眨了眨,認真道:“廣元師兄,謝謝你,你待我真好!” 石廣元眼底中暖意融融,“我待你自然用的真心?!?/br>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之際,諸葛亮“啪”的一聲將竹簡置于案上,行云流水般又拿起一卷,打開讀了起來。 夜幕悄然而至,學廬四下一片幽暗寂靜,好似靜靜等待著什么事情發(fā)生。水鏡先生的茅廬內(nèi)也熄了燈燭,只有草叢中幾只小蟲的鳴叫,以及學廬外不遠的灌木叢內(nèi)一個撅伏于地面的身影。這灌木叢是個極好的觀測地點,從此處望去,通向?qū)W廬的石子小徑與學廬門口一覽無余,而灌木高密,即使距離灌木叢僅半米處也不得看清灌木后的光景。 夏白露嘴里叼著一株草莖,百無聊賴的望著那條石子小路,如果她料的不錯,今晚黃月英必將現(xiàn)身,然水鏡先生的茅廬地處偏僻,連巡夜的游激也是不愿來的,夏白露漸漸有些困乏,她素來不會看月亮,現(xiàn)下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只白白等著卻有些泄氣。 突然,一只修長的手伸出拍了拍夏白露的肩膀,夏白露嚇了一大跳,大喊一聲差點跳出灌木叢,困意頓時跑了個一干二凈,人全然醒了過來,她定了定神發(fā)現(xiàn)竟然是諸葛亮那俊朗又冰山般的臉龐,當下拍拍胸口,喘氣道:“原來是你,嚇死我了”,趕忙四下里瞧瞧重新趴回原處,“走路不帶聲的?。 ?/br> “既是這么膽小,何苦深更半夜來此處蹲著。”諸葛亮說著在白露身邊坐下。 “什么膽小,你專心致志做事的時候,我從后面嚇唬你,你不怕?。俊毕陌茁恫环薜?。 “專心致志”,諸葛亮淡定道,“可我看你困得很,幫你提神罷了?!?/br> “切…”夏白露不屑的從牙縫里出氣,“我現(xiàn)下有正事要做,不與你多說?!币黄驳街T葛亮依舊是那副清高冷傲的樣子,心中恨恨想,看我什么時候整你一下,讓你破功! 諸葛亮理了理衣袍,漫不經(jīng)心道:“此處還算不錯?!?/br> “那你看,我找的能不好么,得天獨厚,極占地利?!毕陌茁断沧套痰?。 “現(xiàn)下已是兩更天了,你且再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