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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天賦!”夏谷雨繼續(xù)念“伯仲之間見伊呂,指揮若定失蕭曹…” 待進入祠堂內(nèi),夏白露抬頭看向諸葛亮的雕像,撇撇嘴,“和真人差的太遠了,人家可是一帥哥,要是知道自己被雕成這樣,非得氣死?!?/br> “別扯淡,你見過啊,還真人…”夏谷雨道。 “我…”夏白露不置可否,“自然沒見過…”復抬頭望向諸葛亮的雕塑,只見雕塑漸漸變化,變得和真人愈來愈像,最后竟緩緩開口,“白露!白露!” 夏白露驚嚇跳起,一把抱住自家老姐的胳膊,結(jié)巴道:“姐…姐…姐你看….你看到了嗎?” 夏谷雨也是一臉的受了驚嚇,“他….他….他好像在叫你….” 最后那雕像竟然走了下來,來參觀的游客轟然一跑而散,一時場面混亂難以形容,諸葛亮拉住夏白露道:“白露,醒醒,快醒醒!” 夏白露,“啊”的大叫出聲,瞬間睜開眼睛,只見諸葛亮鼻端蒙著一張白色手帕,俊朗的面容帶著憂慮的神色在自己眼前放大,夏白露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身邊依舊是紅磚土墻,室內(nèi)昏暗,定了定神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睡著了,還做了個奇怪的夢,自己并沒有回到現(xiàn)實,莫名有些失落。 “好險”,諸葛亮呼出一口氣,噴在夏白露的臉上,“你終于醒過來了。” 迷宮磚墻間回蕩著諸葛亮說的話音,給這個迷宮平添了幾分詭異之感。 “別怕別怕,我就是睡著了,做了個夢罷了?!毕陌茁队芍T葛亮拉起身,輕松揮了揮手道。 “你倒是什么?這才不是簡簡單單的夢!”諸葛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這是我們此行的第一關(guān),也是五方迷宮的第一陣,莊周夢蝶陣?!?/br> “莊周夢蝶陣?”夏白露疑惑道。 “沒錯,我在書中看到過,所謂莊周夢蝶陣,由花香為引,讓身處陣中的人夢到自己最想夢到的東西,那人便深醉其中,以為那才是真正的生活,無法自拔,從此再也出不來,莊周夢蝶,不知莊周夢中變成蝴蝶還是蝴蝶夢中變成莊周,是極其可怕令人迷失心智的陣法。”諸葛亮解釋道。 “我的媽呀,這么可怕,那若是你不叫我,那我豈不是就死在這兒了?”夏白露十分后怕,略帶哭腔道。 “別怕,我在這兒呢,你不會有事的。”諸葛亮嘆息,伸出一只手來,“把手給我。” 夏白露一臉怕死的趕忙把手遞過去,緊緊拉住,一股暖意涌來,夏白露感覺可靠多了。 諸葛亮忽覺好笑“這么怕死,還進來做什么?你又不是誠心要拜師?!?/br> “你以為我想進來啊,我得保護你啊,你要是死了,我活著還有啥意義?!毕陌茁睹摽诘?。 諸葛亮一愣,向夏白露看去,“你說的,可當真?” “自然當真!”夏白露高聲道,開玩笑,諸葛亮要是死了,她夏白露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諸葛亮睫羽微微閃動,半晌才開口道:“泥菩薩過河”。 夏白露自以為聽出他話里的不屑,撇撇嘴道:“不稀罕拉倒!”,想甩開諸葛亮的手自己向前走,卻被諸葛亮緊緊握住。 第二十七章:進京 (1) 全國多地戰(zhàn)火紛乏,石廣元隨著令官騎馬輾轉(zhuǎn)多地避免戰(zhàn)火,七日才堪堪到了京城,看著國土滿目瘡痍,流民遍野,哀嚎不斷,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直想立時便為國效力,投入到拯救百姓于水火的奮斗中去,連對夏白露的思念之情也減弱了半分。向城守出示了文書,才得入京城,城中歌舞升平,好似并未受戰(zhàn)火的影響,現(xiàn)下已是戌時三刻,令官引著住進了集市中的官驛里,待日后圣上召見。 令官將石廣元安頓妥當了,便忍耐不住離家數(shù)日之苦,趕忙上馬回家了。 一路看了眾多的流民,石廣元心下甚是不舒服,雖說幾日奔波勞碌,但眼下自己依舊是吃睡不好,煩憂的緊。他匆匆沐浴之后,打開包袱想換一身寬敞的襜褕,一眼瞥見包袱里的一把干柳條,眼光穆的柔軟起來。 那日他要啟程,白露早早就來到他家門口處相送,還掏出一把干柳條來,石廣元笑著撫摸那束柳條,從懷中掏出一方繡了星星的絲帕,那絲帕繡的簡直不堪一睹,針腳亂七八糟毫無章法,是當日自己替白露挨打之后,白露拿出來給自己包扎用的。雖說早已洗干凈,可石廣元并未打算還回去,權(quán)當是送給他的了。 笑意達眼底最深處,石廣元突然想到,諸葛兄對待白露的態(tài)度,以及兩人之間的互動似乎格外親密,那時白露去夏侯府上自投羅網(wǎng),諸葛兄最后要說沒說的那句話,必是在緊張白露,現(xiàn)下自己遠在京城,與心上之人不能一見,而他兩人日日均在一處,難免日久生情,心底一股苦澀涌上,石廣元搖搖頭將絲帕復仔細揣入懷中,打算去京城的集市上走一走,散散心。 剛走出官驛門口,就見得一個驛卒恭敬道:“石孝廉,這么晚還出去???” 石廣元點頭,問道:“這位小哥,我想去個熱鬧的地方逛逛,不知何處是集市呢?” “哎呦,石孝廉您可是問對人了!”驛卒點頭哈腰,指路笑道:“您沿著這條街一直往前走,見了一個喚作落霞樓的酒樓向東那么一拐,現(xiàn)下這時辰,晚集市才剛開,賣的好東西多啊,您瞧我這不是輪班當差么,不然我也跟著那群人去逛逛了…您買個小玩意兒送心上人,她必定歡喜的什么似的…”驛卒一臉喜氣,頗熱鬧的道。 “多謝小哥,我知曉了”,石廣元遞過一小塊銀子打賞驛卒,抬步出去了。 天色已暗,城門早已關(guān)閉,晚集市上還熱熱鬧鬧的做著生意,兩邊都是各行各業(yè)的小商販的叫賣聲,人聲鼎沸,石廣元在街上慢慢走著,看著說說笑笑的眾人,仿佛一個隱居于鬧市的隱者,恍惚間便生出一股隱居避世之情,若真能和心愛之人不問世事,獨獨回到深山老林中男耕女織過那閑云野鶴的生活,當真是人間妙事!這感情草一般在心底瘋長,纏繞腐蝕著報國的壯志情懷。 石廣元不禁搖搖頭,從小便立了志向,若要閑云野鶴,何苦每日晨起聽先生講經(jīng),現(xiàn)下又被舉為孝廉,報國之志已揚帆起航,怎有此時反悔的道理? 何況,這幾年結(jié)交一眾名士,諸葛兄尚且說,想于亂世謀得安身立命之一隅,難上加難,只能做那浪尖上的翻云覆雨者,方可不受亂世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