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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井。 第八章:結(jié)發(fā) 夏白露翻翻找找,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當(dāng)午飯,忽聽司馬懿在院外不知和誰說話,趕忙擦擦手循聲找了出來,只見是隔壁院子里面的一個老婦人,年紀已然不清,應(yīng)該是張春華告訴自己隔壁院子的李婆婆,好像還養(yǎng)雞的那家,老婦人走不動了,自感時日無多才不去逃難吧。 夏白露吸了口氣,走了出來,喚道:“李婆婆!” 那老婦人正隔著低矮的院墻和司馬懿說著什么,聞言轉(zhuǎn)過臉來,見一個俏生生的丫頭,卻不曾見過,自己老眼昏花又看不甚清,心下起疑,問道:“你是華兒妮子不?” 夏白露趕忙上前,一把拉過李婆婆的手,眼淚婆娑道:“婆婆,多年不見了,我好想你啊…” 李婆婆也不疑有他,見到多年不見的鄰居妮子,心底也是一番苦澀,渾濁的老淚也蜿蜒垂下臉來,“華兒妮子…長得俊了,真有你娘當(dāng)年的樣子?!?/br> 我娘當(dāng)年的樣子?算了算了,順著說罷,夏白露黯然道:“家父家母他們…他們都離世了…” 司馬懿在一旁冷眼瞧著,心道,這夏白露竟是真認識這李老太?兩人感情真切的如親祖孫一般,一晃神竟以為這夏白露卻是這家的孩子。 “哎…造化弄人啊…”李婆婆心痛道,又見司馬懿靜立在一旁,面生的很,問:“妮子,這位小哥是?” 夏白露抹抹眼淚,一把挽過司馬懿的手臂,道:“李婆婆,這是我相公,我相公和我才成婚不久,相公說要來我老家拜拜,盡盡孝,對吧相公?”夏白露仰著臉望向司馬懿。 司馬懿聽聞“相公”兩個字,心底竟有一絲歡喜漫上,又看到夏白露的笑臉,只點點頭道:“娘子說的不錯。” 李婆婆看著面前兩人皆豐神俊朗,般配非常,只道是華兒妮子找了個好人家,便慈祥道:“好,好,你娘若泉下有知,定是歡喜壞了!” 夏白露臉一紅,垂頭不做聲,司馬懿瞥見夏白露嬌羞的模樣,有一絲憐惜,伸指拂去了她眼角掛著的淚珠,道:“婆婆放心,我定會好好對待春華!” 夏白露仰起頭,聲音甜甜道,“相公你真好!”又對李婆婆說:“李婆婆,我和相公要在這里留一夜,明日才走,我現(xiàn)下想做些午飯,不知村東頭的集市還在不在?” 李婆婆搖頭,“早就不在了,我都是自己種的吃,半月才去城里買上些谷子回來,你們要吃,就從我這兒摘點兒拿去吃吧!” 夏白露慌忙擺手,“這怎么行呢,李婆婆,這都是您自己種的…” 司馬懿深情的看著夏白露,道:“李婆婆既然好意,我們就不要推辭了,改日讓阿遠送來一車谷食感謝便好?!?/br> 夏白露這才點點頭,“謝謝李婆婆,不如我中午一起做了,咱們一起吃吧”,突然想起來司馬懿少爺?shù)纳碜硬恢懿荒芎鸵粋€老婦人同桌,當(dāng)下探詢的看了一眼司馬懿,“相公,行么?” 司馬懿微笑點頭,夏白露復(fù)笑開了,忙去隔壁院子摻老人過來,在自家院子里坐定,讓司馬懿陪著說話,才又折回后院摘了些瓜菜,摸了個雞蛋,她只撿一些樣子不太好的摘,將好的都留給了李婆婆,進了廚房悶了一鍋飯,隨意做了幾個羹菜,并一碗蛋湯,才端出來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司馬懿不擺少爺?shù)募茏樱矡o甚忌諱,四個人正好做了一桌,夏白露累了半日,卻無甚胃口,只給李婆婆和司馬懿夾菜,自己粗粗扒拉兩口米飯便作罷。 田家小院,鄉(xiāng)間農(nóng)舍,妻子在旁,共奉雙親,司馬懿不覺有些向往在這里的時光,他心底想,若他只是一個平凡的農(nóng)夫,白露是自己的妻子,兩個人在鄉(xiāng)間生活,再沒有天下大事需要自己思考,這生活該是何等的悠閑! 夜里,夏白露在香案前擺了兩個蒲團,取了張春華爹爹做的巴掌大的小木馬與娘親繡的絲帕權(quán)當(dāng)做父母雙親,才點點頭對司馬懿道:“少爺,好了!” 司馬懿望著眼前的香燭與舊物,出神緩緩道:“叫相公?!?/br> 夏白露乖順道,“相公,可以拜了。”,便就近跪在蒲團上,司馬懿這才屈膝跪了下去。 三拜過后,夏白露雙手合十,默默想道:“張春華的爹娘,你們在天有靈,保佑她幸福平安,找到一個好人家,也保佑我能順利回家,保佑諸葛亮成功匡扶漢室!” 司馬懿側(cè)頭看向夏白露,一時竟不知道自己要向兩位老人求什么,自己早日揭穿她的真面目?還是兩人相親相愛?是否能拋棄自身的安危與她相愛?此時此景,若夏白露真心愛自己,不再欺瞞,那么自己甘愿拋棄一切與她隱居避世,做一對村夫村婦。 “相公,我好了!”夏白露看著有些出神的司馬懿,開口提醒道。 “哦”司馬懿回過神來,有些黯然神傷,準備站起身來。 “相公,給!”夏白露從懷中掏出一個香袋,香袋上赫然繡的便是昨夜那繡樣子上的圖案,“我們村里的習(xí)俗,要給心上人親手繡一個香袋!”夏白露張口胡說道。 司馬懿怔怔接過香袋,耳邊還回蕩著夏白露方才說的‘心上人’三個字,低頭將隨身玉佩一扯,遞給夏白露,“既是習(xí)俗,我也該回贈什么才好?!?/br> 夏白露驚住了,連連擺手“這不是老夫人給的,要留給少爺?shù)陌l(fā)妻的玉佩嗎?我怎么能收!” 司馬懿抓過夏白露的手,將玉佩放在她手中合上,“我說給你就給你,拿著!你既收下了,便是我司馬懿的妻子。” “???可是我只是一個奴婢…”夏白露想,演戲而已,要不要這么拼啊! 司馬懿抽出長劍,夏白露趕忙把話咽了下去,卻見他只割了一段頭發(fā),望向夏白露,道“結(jié)發(fā)為同心。” 夏白露此時已上了賊船了,形勢所迫,已經(jīng)下不來了,只好也割了一段頭發(fā),遞過去,“與君永相隨。” 司馬懿用紅線將兩截斷發(fā)綁在一起,放入香囊中,將夏白露拉起來。 若只是個夢,那就讓他再長一些罷!司馬懿將香囊貼身藏好。 夜已深了,荒蕪的村落四下靜謐,燈火如豆,夏白露鋪好床鋪,示意司馬懿可以睡覺了。心知今晚是必要和司馬懿同榻而眠了,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新世紀的少女,不過一床睡了又不懷孕,不怕不怕。 吹熄了火燭,就著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