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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南下的人里面確實有叫烏幼菊的老嬤嬤,她是皇后娘娘賜給公主殿下的陪嫁嬤嬤。但是她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但是,她十多年前就生病過世了。葉七娘頓時睜大了眼睛。寧少卿盯著姣雀看了半晌,回頭問葉七娘道:你說烏嬤嬤是前幾日去公主府時被謀殺的,回來時只有一具尸身。那尸身可還在?葉七娘愣住,半晌才紅著眼回答:已經(jīng)火化掉了。寧少卿無語,蘇聽風(fēng)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策。若烏嬤嬤尸身不曾火化,總有公主府的人可以來辨明烏mama是否就是那個烏嬤嬤。姣雀聽到這回答,頓時安心許多。只是這樣一來,案情不由得再次進入了膠著。寧少卿示意幾位大理寺的官員進了后堂,然后開始商議案情和各自討論想法。蘇聽風(fēng)雖然站在堂口,但耳目靈敏,遠遠地用心卻也能聽清楚后堂的聲音。卻聽寧少卿說道:這事情極為復(fù)雜,現(xiàn)今我等很難找出一個可以驗證雙方身份的途徑。問其余幾位詳斷官:諸位大人可有何建議?卻聽一人說道:此事其實很簡單,我等大可派人前往懷正道東門鎮(zhèn),葉七娘若是被關(guān)于那下仆府中,那府中必然會有部分仆役平日監(jiān)視看守于她,對此事必有耳聞。如果全無耳聞,那么葉七娘所說也未必可信。寧少卿笑道:若到了東門鎮(zhèn),卻找不到你想找的知情人了呢?那便是葉家心虛,我等也應(yīng)當(dāng)有所警惕。那官員如實回答,不管成與不成,總歸是一個案情依據(jù)。寧少卿點頭,說道:倒是可行。只是懷正道離京都著實太過遙遠,這一來一回耗時怕就長了。還有沒有人有其他提議?有位官員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若只是辨別雙方誰在說謊,不妨找樂大人過來。若能根據(jù)葉七娘的描述畫出烏嬤嬤的模樣,再讓知情人辨認(rèn)一番,就知道到底誰在說謊了。寧少卿略一沉吟,覺得這也是個辦法。只是若要辨認(rèn),沒有人比公主殿下更為可信。然而等我寺的人去到南山寺里把公主殿下請回來,至少也是下衙的時間了。若是如此,我們現(xiàn)今就可以退堂等他日另審了。只是葉七娘怎么辦?若真是葉七小姐,她自然是不能跟著那叫蘇聽風(fēng)的少年回去客棧,孤男寡女共處一處的。但是她身上有傷,留在府衙也不合適。有官員突然開口道:下官倒是覺得,這案子不必等到公主殿下回來,就可先審一審。寧少卿愣了一愣,便開口問道:陳大人有什么高見?寧大人可還記得,太醫(yī)院葛大人之前試驗過的滴血驗親?寧少卿聽他提起這事兒,頓時沒好氣,說道:現(xiàn)在整個刑部都知道滴血驗不了親了,陳大人還想靠滴血驗親斷案?陳大人頓時笑了:非也非也。下官當(dāng)然不是讓寧大人滴血驗親。只是太醫(yī)院的試驗,大理寺知道,刑部知道,都察院知道,但別人不知道啊。滴血是驗不了親但它可驗人心。十、滴血認(rèn)親商議好之后,寧少卿請葉檀進了內(nèi)室,說了幾句話。外面的人俱都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半晌,寧少卿與葉檀一同走了出來,然后開口說道:此案事關(guān)皇家血脈,又難以取得明確證明你們兩人身份的證物,所以本官現(xiàn)下請葉將軍前往宮中一趟,取得專用于鑒定血脈的秘法。諸位請暫且等候片刻。他的話語自然是不容拒絕的,哪怕涉案雙方心里都繃著一根弦,也不得不按捺下性子來耐心等候。大理寺在皇都內(nèi)城,距離皇宮其實很近。葉將軍離開了大約兩刻鐘的時間,就帶著一位穿著太醫(yī)院官員服飾的男人復(fù)返。那男人用饒有興致的表情看了葉嬌恩和葉七娘兩眼,問道:要進行滴血認(rèn)親的,就是這兩個姑娘?寧少卿點點頭,然后靠近他,低聲耳語了幾句,太醫(yī)點了點頭,回應(yīng)了兩句,就抬起頭,對堂上的眾人說道:我這驗親的手法,就叫做滴血驗親。我們用這種方法斷過不少認(rèn)親案,算是十分有效的。待會兒請兩位小姐分別進左右兩間偏廳,然后我們會讓葉將軍在一碗水中滴下一滴血,送到偏廳,兩位姑娘就各自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碗中滴上一滴血。血液相溶就是血親,若不相溶,就是冒名頂替之人。葉七娘點頭,回答道:知道了。然后她就搶先踉蹌著往左側(cè)的偏廳走。她的姿勢狼狽,讓不少人都有心伸手扶她一把,但是廳中除了姣雀和葉嬌恩就沒有女子,男人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去扶她。寧少卿雖然沒見過葉七娘幾面,但是問答之間,已然對這倔強的少女產(chǎn)生了幾分敬意,便說道:廳外哪位大姐若是愿意,可以進來扶一把葉七小姐。話聲一落,果然有不止一位的婦人上來想要扶葉七娘一把,但是有一個人動作卻更加利落,綠色長袖掠過葉檀,就扶上了葉七娘的手臂,并開口說道:我來扶她吧。景白夢在公堂上也依舊帶著帷帽,卻似乎沒有人對此表現(xiàn)出異樣,寧少卿也并未因此指責(zé)呵斥于她,反而說道:那就麻煩白夢居士了。蘇聽風(fēng)的手指慢慢劃過飛灰之上,輕輕點了一下那一團灰土,使用了一下時光回溯(形態(tài))。然后只見飛灰以一種rou眼不可看清的速度開始飛快重組,慢慢變成一顆顆細碎的炭火粉末和一張略有皺紋的紙條。只見紙條上寫著:子時,城外小竹林見。你一個人,夏云瑾的性命掌握在你手里。蘇聽風(fēng)皺著眉頭,試圖回憶這張紙條到底是什么時候被送到景白夢手上的。結(jié)果思索了半天,似乎只有一個時候最可疑。昨天傍晚他們到了客棧門口,似乎有一個小孩子撞上了景白夢。當(dāng)時景白夢似乎就有點不同尋常的反應(yīng),但是蘇聽風(fēng)只以為她是想起了什么有所感觸,就沒有多想。如果那個時候小孩子把紙條塞到了景白夢懷里,那么似乎她的停頓也是可以理解的。蘇聽風(fēng)皺了皺眉,不明白景白夢為什么要瞞著自己,乖乖照對方說的去做。然而現(xiàn)在計較這種事情卻有些不是時候。蘇聽風(fēng)決定先去打聽一下小竹林的位置。不過他一大早地向店小二打聽小竹林的位置,打聽出來的結(jié)果卻不盡人意。從店小二的口中,他知曉了臨淵城外有好幾片小竹林,而小竹林顯然不是一個特定的地點名稱,因為就連居住在臨淵城多年的居民也不能肯定,那個地方才會被人稱為小竹林。蘇聽風(fēng)思索了一下,突然轉(zhuǎn)而說道:那么小二哥你知不知道幾年前附近曾經(jīng)住著一位江洋大盜荊長天?小二哥愣了一愣,然后說道:公子爺對荊長天的事情有興趣?這我倒是知道一些。不過他幾年前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