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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照,博超上課睡著的照片,我坐在臺階上發(fā)呆的照片,我們四人一起出去玩的照片,還有兩張同校陌生女同學(xué)的倩影這應(yīng)該是杜偉拍的。翻到后面,還有一張皓然和父母的合照。皓然的父親看著體格很好,笑得很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母親雖然不是很年輕了,但依舊很漂亮,坐姿很端莊。皓然的五官比較像母親。我翻完了照片,關(guān)掉了相機(jī)。又到處探查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我走出去,帶上了房門,又去了杜偉的房間。從那天杜偉不見蹤影開始,應(yīng)該就沒有人再進(jìn)過這個房間。杜偉的東西也都好好的放在那里,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如果杜偉要走,為什么不收拾東西呢?杜偉在宿舍的時候就喜歡把東西隨便亂扔,在這里好像有收斂一點,但也還是算不上整潔。杜偉用的,幾乎都是跟著他很久的老物件。被子沒有疊。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了。博超的房門也沒鎖,里面也和其他人差不多。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博超當(dāng)時在走廊昏倒得很突然,肯定不會事先準(zhǔn)備什么。一會等秦彬回來,給醫(yī)院打個電話就知道博超現(xiàn)在的情況了。屋子里幾乎只剩下博超自己的東西,看來劉雯曾經(jīng)進(jìn)來收拾過,把東西挪到韓云娜的房間去了。墻邊有個柜子斜靠在墻上,柜角有明顯的擦痕。估計這就是那晚吵醒我的那聲巨響的始作俑者了。皓然說那晚聽到博超和劉雯吵架,他們可能吵著吵著情緒激動了點,誰伸手把柜子推到了,又或者是拉扯的時候撞到了。這種爭斗過的痕跡此時此刻多么令人不快,但我還是忍著不舒服的情緒,細(xì)致的查看了每一個可能遺漏的細(xì)節(jié)。在韓云娜的房門前,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試著轉(zhuǎn)動門把手。再怎么說也是女生的房間,我就這樣進(jìn)去不太好。而且韓云娜一會就會回來了,關(guān)于劉雯的東西,等韓云娜回來問她就好。然后我在沐正霖的門前也猶豫了。這個古怪的家伙,會不會有什么秘密呢。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我不經(jīng)允許就進(jìn)他的房間,他肯定很生氣,可是我又很想知道他現(xiàn)在有沒有事。最后我還是擰了擰他的門把手。鎖著的。我愣了一下。沐正霖這種性格,鎖門才是正常的,可是,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既然該看的都看過了,也沒看出什么問題,現(xiàn)在只能去一樓等著秦彬他們回來了。【白色篇】10.我下了樓。一樓有人,正背對著我在菜板上切著什么。是沐正霖。他聽到了我下樓的腳步聲,很自然的回過頭,對我說:餓了嗎?看來他知道下樓的一定是我。我沒有說話,看向他正在切的東西。那是一條魚。一條血淋淋,被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的,已經(jīng)幾乎不能再歸類于魚的rou塊。你在干什么?我問。看了不就知道了,做菜啊。沐正霖面無表情的說,你不介意午餐吃魚吧。他的語氣里根本沒有詢問的意思。我是不介意吃魚,但不代表不介意吃這條。切成這樣的東西,怎么看也不像是用來吃的。你切得這么惡心還能吃嗎?我強(qiáng)忍著反胃的感覺,說。做熟了沒什么區(qū)別吧。沐正霖說,你吃東西的時候,會想著它們生前的樣子嗎?他頓了一下,又說,不喜歡魚也沒關(guān)系,我還做了別的菜。不用了,我沒有胃口。我說著,想上樓回房間。剛邁了兩步,沐正霖就提高聲調(diào)說:秦彬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完頓了一下看著我,我停下了腳步。讓我給他嬌氣的弟弟做午飯。沐正霖說。我哥怎么會讓你做這件事?我皺著眉頭問。大概,他覺得我是值得信賴的朋友吧。沐正霖陰陽怪氣的說,你領(lǐng)不領(lǐng)情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可惜了你的那些朋友想吃也吃不到。你什么意思?我警惕的看著他。坐。他用下巴指了指餐桌,簡短的命令我。你說他們想吃也吃不到,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大步走過去,坐到椅子上問。沐正霖背對著我,打開旁邊的鍋蓋看了一眼又扣上了,不緊不慢的說:我的意思是,他們現(xiàn)在都沒在這里,所以想吃也吃不到。你以為我是什么意思?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又問:那,你知道皓然去哪了嗎?不知道,從昨天早上起就沒有看見他。沐正霖說。胡說,昨天下午我們還在這里說話了!當(dāng)時你,我,皓然,韓云娜都在!我有些生氣的說。這家伙在耍我嗎?沐正霖轉(zhuǎn)過身,鏡片后面的眼睛里有怪異的笑意:你真的以為那些是昨天的事嗎?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耐煩的說。你已經(jīng)睡了三十多個小時了,秦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你以為的所謂昨天,其實是前天。而真正的昨天,對你而言是一片空白。沐正霖說完,把那條惡心的魚扔到了煎鍋里。油花伴隨著呲啦的聲音四濺。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睡那么久?我說。是嗎?沐正霖大聲說,那好好看看自己手機(jī)上的日期。你醒來的時候,沒有覺得比往常還要饑餓嗎?我將信將疑的看了看手機(jī),上面的日期赫然如沐正霖所說。我的確已經(jīng)睡了三十多個小時。這不可能我盯著手機(jī)喃喃說。我努力回憶著睡前的一切,希望能把斷掉的那一天連起來。但是由于沐正霖在身邊,我沒有辦法集中思緒。這個沐正霖顯然不正常,渾身上下透露著危險的氣息。我在心里暗自祈禱秦彬和韓云娜快點回來,或者皓然,或者其他的任何人都好。可惜天不從人愿,當(dāng)沐正霖把所有的菜都擺在了桌上,還是沒有人回來。吃吧。沐正霖把盛好飯的碗和筷子放在我面前。你不吃嗎?我看他沒有給自己盛飯,而是雙手托腮坐在那里,忍不住問。我已經(jīng)吃過了。沐正霖說。我想就算我追問他在哪里吃過,吃了什么,他也不會回答。我只好一個人拿起筷子,挑了兩個菜吃了兩口,然后扒了一大口飯。不嘗嘗魚嗎?沐正霖說。我不喜歡吃魚。我敷衍道。那還真可惜,雖然我不擅長做魚,但食材還是很新鮮的,那條魚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沐正霖看著我說。聽了他的話我又開始感到反胃了。我從來沒有這么渴望快點結(jié)束一頓飯。秦彬他們怎么還沒回來我躲避著沐正霖的視線,說。秦彬一時半會不會回來,至于他們,是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