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論面癱如何治面癱+番外、千字帛 下+番外+100問、穿書之豪門男寡、作為男神,她也很絕望啊、你那么逗比 下、這波喪尸都不行[末世]、有點(diǎn)兒懵[古穿今]、[綜]最美的紅、機(jī)器人的演技 上、機(jī)器人的演技 下
她揪著眉毛,以后真不能多跟季時在一塊待,每次都可以被他捏住尾巴轉(zhuǎn)圈玩。 半杯奶茶下肚,張小暉去給小寶寶沖奶粉。 “季時,奶粉要沖多少?” 季時坐在椅子上,交疊著兩條腿,“隨便。” 張小暉拿起奶粉罐子,認(rèn)真去看后面的說明。 客廳又響起了哼哼哭聲,季時掃了眼坐在小車?yán)锏男≈蹲?,對方嘴巴一扁,幾輛小汽車被丟到地上,摔的東倒西歪。 季時發(fā)現(xiàn)小侄子哭的比剛才更得勁了,滿臉寫著“我心情不好我不高興?!?/br> “小暉。” 在季時叫魂似的叫第三遍時,張小暉終于抓狂,“別煩我!” 她還在沖奶粉。 季時,“……” 最后季時小侄子打噴嚏帶出來的鼻涕還是張小暉擦的。 來之前,張小暉滿腦子都是宋明修的影子,她傷心,難過,現(xiàn)在因?yàn)槎盒殞?,那種失落的情緒沖淡了一些。 除了逗小寶寶,張小暉就剩跟季時拌嘴了。 “你什么時候變成……”張小暉把奶瓶給小寶寶自己抱著喝,她輕聲問季時,“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她本來想用一下洗手間,卻在看清里面的擺設(shè)后退了出去。 那洗手間很空曠,干凈的嚇人,沒有一點(diǎn)生活氣息。 在張小暉看來,洗手間里就是放毛巾,牙刷,香皂之類的生活用品,擺在方便使用的地方。 季時的洗手間就是一個藝術(shù)品。 回想吃飯時的行為,張小暉不知道說什么好,安慰又覺得不痛不癢,而且,面前這人似乎并不認(rèn)為那是一種困擾。 并不意外張小暉那么問,季時難得的直接面對,“忘了?!?/br> 他已經(jīng)習(xí)慣隨身攜帶消毒噴霧,習(xí)慣跟清潔劑,消毒水打交道,也習(xí)慣一天沖洗多次。 張小暉斟酌著說,“你家人沒有感到奇怪嗎?” 季時聳肩,“他們看久了?!?/br> 張小暉說,“你沒交往過朋友?” “我是一個成年男人。”季時流暢的下顎線條與突起的喉結(jié)勾出性感的弧度,“身心健康?!?/br> 張小暉承認(rèn),季時擁有優(yōu)質(zhì)的外表,可以輕易獲得異性的好感,她推了一下眼鏡,“那你就沒想去改變嗎?” 她覺得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能毀了一個人,成就一個人,也能改變一個人。 季時仿佛聽到了多大的笑話,“不可能?!?/br> 沒有人能讓他改變自我。 季時的房子每個角落都有專業(yè)人員在規(guī)定時間進(jìn)行消毒清洗,絕不能有任何異味。 他要求一切整潔有序,不允許出現(xiàn)絲毫和規(guī)整無關(guān)的東西。 更別說臟亂了。 張小暉自由散漫,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條條框框,那種束縛會讓她喘不過來氣。 一起長大,又在多年后重逢,他們幾乎是兩個極端,應(yīng)該連做朋友的可能都沒有。 但他們卻可以彼此毫不保留,以真性情相交。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東拉西扯了會,空氣里彌漫出一股怪味。 罪魁禍?zhǔn)走€在抱著奶瓶咕嚕咕嚕喝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季……季時……”張小暉指著小車?yán)锏男殞殻啊??!?/br> 季時的臉色鐵青,“我鼻子能聞的到。” 張小暉的臉色也不好,“那怎么辦?” 季時繼續(xù)坐著,“不知道?!?/br> 張小暉也繼續(xù)坐著,“要擦洗吧。” 她一扭頭,椅子上的男人已經(jīng)跑了,跑太急,差點(diǎn)撞到桌角。 張小暉,“……” 第5章 無路可走 從季時家離開,張小暉開車去了一趟超市。 晚上八點(diǎn)多,超市的每層都充斥著嘈雜聲。 張小暉推車去電梯,直奔二樓,她突然想吃泡面了。 如愿買了大包家庭裝的□□香辣牛rou面,張小暉又去找老干媽。 她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也沒能改掉喜歡吃辣的口味。 有些東西一旦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再想切割掉,就變的很難了。 張小暉推著小車,穿行在一排排架子中間,零食的品種添多了,眼花繚亂,她一路看,一路拿。 從前能吃上水果硬糖就是幸福。 一毛錢兩個,張小暉記得清清楚楚,小超市里最常見的糖果就是各種口味的水果硬糖,甜絲絲的。 張小暉經(jīng)常在校服口袋里揣著水果硬糖,隨時想吃都可以。 那種硬糖咬起來發(fā)出清脆聲響,能上癮。 和宋明修在一起之后,張小暉自己就沒買過。 因?yàn)樗蚊餍廾刻煸缟隙紩褍深w水果硬糖塞在張小暉的課桌里,還會放一個小紙條,叮囑她不許多吃,對牙齒不好。 一天一天堅持,從沒忘過。 張小暉的腳步一轉(zhuǎn),去稱了半斤水果硬糖。 她低著頭,站在角落里,鼻頭酸酸的。 口袋的手機(jī)嗡嗡震動,張小暉吸吸鼻子,她摸出手機(jī)一看,不是誰的電話,是移動公司的業(yè)務(wù)提醒。 手機(jī)余額不足,已停機(jī),張小暉懵圈了,她不得不提醒自己,回去還要交話費(fèi)。 張小暉經(jīng)過男士服裝區(qū),她頓了頓,過去無數(shù)次幻想過,暗暗下決定,將來工作了,就給宋明修買一身新衣服,新鞋子。 那時候宋明修家境不好,用剩下的鉛筆頭,起毛邊的袖口,洗褪色的衣服,不合身的褲子是他的全部。 他勤奮刻苦,心思都在學(xué)習(xí)上面,課桌周圍堆滿了許多書本試卷。 每天第一個去教室的是他,最后一個離開教室的也是他。 張小暉和宋明修不同,她屬于不用每天做大量試題,努力背單詞就可以名列前茅的那種類型。 她最喜歡捧著故事會,讀者,知音看,然后把自己的感悟?qū)懺诠P記本上,享受那個過程。 那時候張小暉剛被班主任安排坐在宋明修前面沒多久,有一天中午,張小暉無聊的趴在桌上看鬼故事,椅子被輕推了一下,伴隨一道靦腆的聲音,“課代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