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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雀兒正在擰鼻煙壺的蓋子,聽到鐘仁的話,眼角猛地吊了起來,滿綠春帶彩的翡翠煙壺險些脫了手。

鐘信卻好像聽慣了長兄的命令,一邊低聲應著,一邊躬身來到秦淮身前,蹲下身去,一雙大手在空中稍稍遲疑了下,便落在了秦淮的腳上。

老天,這該如何是好!

秦淮知道,書中的秦懷本就對小叔動了yin心,何況以鐘仁的霸道和蠻橫,此情此景下,對他滿是懼意的秦懷是一點不敢言語的。

可是,那個只知一味風sao和討好鐘仁的秦懷,又哪里會知道面前窩囊的小叔偽裝得有多好,骨子里有多兇悍。

今天給自己端洗腳水,只怕將來就有自己喝洗腳水的時候了。

恍惚之間,秦淮見鐘信的一只手已將自己的右腳握在掌中,另一手探進銅盆里,浸了些水出來,撩在自己的腳掌之上,便開始輕輕揉搓起來。

這一剎那,像是有一種電擊般的感覺,從秦淮的腳心直傳到他的心口,不知是害怕還是什么,一顆心七上八下,砰砰亂跳,握在鐘信手中的腳掌,也不自禁地抖了抖。

鐘信只見那白生生的腳趾微微一顫,竟從趾尖開始慢慢暈紅起來。他面無表情,恍若未見,還只一味地揉搓著。

秦淮心里有句實話。

且不論這鐘信多會偽裝,有多腹黑,單說這服侍人的功夫,還真是一等一的。

他揉捏在自己腳上的手指,溫熱滑潤,在柔韌中透著男人的剛勁,愣是讓自己在恐懼和害怕中,體會到了一種不可言說的舒爽。

秦淮努力讓自己的臉色平靜如水,在身邊鐘仁yin邪guntang的目光里,極快地瞄了一眼鐘信的臉。

這一眼將秦淮從那份異樣的舒爽中快速拉了回來。

雖然他看到的,是一個正在認真幫自己揉捏腳趾的鐘信,可是在他輕輕掰開雪白腳趾的瞬間,秦淮卻敏銳地感覺到,這個男人正在用超常的定力控制著他的手指。

秦淮明白,如果命運不做出改變,這雙看似溫熱的手,總有一天,會冷冷地將自己的腳趾一根根掰斷!

“咣當!”

在鐘仁和雀兒的詫異目光中,秦淮驚叫了一聲,面前的銅盆好像被他在不經(jīng)意間踢翻了,灑了一地的水。

“怎么搞的老七,這么不當心,還是上不了臺面!”

鐘仁一直緊貼著秦淮坐著,一只手游魂般伸進了他的中衣,在他光滑的后背上移動,一雙眼睛,則像蛇一般在秦淮的腳上糾纏。

看著鐘信揉搓著老婆雪白的腳掌,鐘仁的心里不知在想著些什么,呼吸越發(fā)地粗重,倒像在自家弟弟給老婆洗腳的過程中,得到了莫名的快感。

“不是老七弄的,是我一不小心踢倒了盆……”

秦淮故作羞赧地笑了笑,腳下銅盆翻倒了,他只好向前伸出兩只雪白的腳掌。

腳面上有水珠順勢飛了出去,剛巧濺在鐘信的鼻尖上,慢慢向他的唇角滑去。

鐘信沒有擦。

“蠢貨!”

秦淮聽到身后有一個壓在嗓子眼兒里的聲音,雖然很低,卻又明顯并不害怕讓人聽見。

是雀兒。

秦淮只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一邊看著跪在地下擦水的鐘信,一邊對鐘仁道,“老七忙著,讓雀兒幫我擦腳吧,我這會兒肚子疼得很,彎不下腰去。”

他嘴里說著,臉上亦帶出了痛苦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秦懷在鐘仁心中的份量,也不知道雀兒為何在鐘仁這里如此硬氣,可是看著鐘仁眼中的yuhuo,秦淮還是想要試上一試。

無論如何,讓一個丫頭在自己背后咒罵自己是蠢貨,秦懷可以,秦淮不可以!

他性子中自有一股天生的倔強與執(zhí)拗,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子,但是在現(xiàn)實生活里,也從來都是不卑不亢,遇強則強。愛看大眾化網(wǎng)文的他,最愛的人物,卻是中自尊果敢、美而帶刺的紅玫瑰探春。

“還愣著做什么?快幫大奶奶把腳擦了,再把床鋪收拾了,我們好睡覺!”

鐘仁嘴里吩咐著雀兒,右手卻伸出食指,在秦淮眉角那顆痣上輕拈了一下,喉結滑動著,眼睛里透出一絲猛獸般的欲望。

這欲望讓秦淮感覺害怕,下意識便打了個寒顫。

穿書過來至今,這是他最擔心的事。

雖然書中的鐘仁一直不與秦懷同房,還給他帶上了守貞鎖??墒钦l知道,這個有些古怪的大少爺,什么時候會忽然發(fā)瘋。

雀兒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卻沒有走過來的意思。

秦淮抬眼看了下鐘仁,眉梢的痣跟著動了動,復又低下頭踢了踢兩只帶著水珠的腳,聲音甜脆:“怎么,大爺都叫不動你啦!”

雀兒的臉上有一股氣,在她的眉眼和唇齒間來回沖撞著。

鐘仁瞬間掉了臉子,用力咳了一聲。

雀兒聽到了,喘了口粗氣,終還是走過去,抓起床邊擦腳的絲帕,死命地按在秦淮的腳上,用力擦拭了兩下。

“不愧是老太太房里出來的丫頭,活干得就是好,還真是天生伺候人的命呢!”

秦淮的聲音很是誠摯,倒像是發(fā)自內(nèi)心在夸獎雀兒的樣子。

正在擦拭地面的鐘信聽清了他的話,佝僂的后背微微晃了晃,幾不可查。

雀兒哪里聽不出秦淮的嘲諷,手里的絲帕氣得哆嗦起來,剛要開腔,門外忽然傳來幾聲叩響。

“大少爺,您睡下了嗎?我是蕊兒!”

這是鐘仁嫡母、鐘家老太太何意如房里的親信丫頭。

鐘仁沒有做聲,卻朝雀兒抬了抬下巴,搖了搖頭。

雀兒強壓怒氣,勉強從秦淮那邊轉過身,揚聲道,“大少爺喝了酒,已經(jīng)睡下了,老太太那邊可有什么事吩咐嗎?”

“老太太讓我告訴大少爺,明兒個是咱們家大姑奶奶的生日,她要在園子里的品簫堂擺上幾桌家宴,把姑奶奶接回來慶賀生辰,不僅闔家上下都要到場,還請了族內(nèi)幾房重要的親眷,讓大少爺勿必推了外面的應酬?!?/br>
雀兒答道,“就請回了老太太,我一定說與大少爺知道?!?/br>
門外的蕊兒應了一聲,忽然又道,“哎呀我這腦子,有件事險些忘了。老太太又說了,大少奶奶進門多日,還一直未與族中人等相見。明天是鐘家的齊整日子,他也是要過去的。老太太特意叮囑了,大少奶奶雖是男妻,也要顧念些未出閣的女眷,還請大少奶奶形止最好素淡著些!”

雀兒一雙眼睛輕蔑地橫了一眼秦淮,嘴里卻笑道,“還請放心,我一定把老太太的話給帶到,老太太真是識大體的人,連這種事都替我們想著,只是這素淡二字,有些人怕是聽都聽不懂呢!”

外邊蕊兒笑著去了。

房間里鐘仁卻皺緊了眉毛。

“老太太也是的,電話公司明明裝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