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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便權當是你給大哥盡心了!”鐘信頭一次沒有立即應允鐘仁的要求,而是將頭低得不能再低,一眼也不敢往門縫里看。“大哥,我和大嫂畢竟是叔嫂之親,嫂子沐浴之際,我若進去打擾,怕是……不太好吧?”鐘仁臉色一沉,手里的春宮畫“啪”地扔在一邊。“哪來這么多費話,讓你去幫他按摩,又不是讓你吃了他,你怕的是什么?再者說,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是我自家弟弟,他又是個男人之身,有什么好顧忌的!別磨磨蹭蹭的,馬上去幫他按一按,聽見沒有!”鐘仁聲音中透著一層暴怒,鐘信不敢回言,咬著牙點了點頭,把門開大了些,慢慢向那大木桶走去。秦淮這會兒是真的睡著了。穿書后的惶恐和這兩天的緊張,讓他在熱水的浸泡下,徹底放松了自己。朦朧之中,他隱約聽到一個男人在耳邊低聲叫著自己,“嫂子,嫂子?”聽起來是鐘信的聲音。秦淮沒有睜開眼睛,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因為無論如何,這個泊春苑最私密的地方里,可以有鐘仁,但絕對不應該有他的存在。鐘信見他沒有反應,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鐘仁正守在門縫那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室內的二人。鐘信深深吸了一口氣,兩只粗糙的大手慢慢伸到秦淮的肩頸處,稍稍遲疑,終還是落了下去。秦淮在夢中哆嗦了一下。咦?這種老式的木桶泡澡,難道還像現(xiàn)代帶按摩功能的浴缸一樣,可以幫自己按摩嗎?這力道、這柔中帶剛的手法,簡直讓人太舒服了有沒有。半夢半醒中,他下意識發(fā)出了一聲暢快舒爽的輕吟。“啊……”第13章秦淮的聲音在靜謚的房間里聽得分外清晰,因為是夢囈的緣故,充滿了下意識的慵懶和隨意??蛇@聲音軟滑中略帶甜膩,聽在有心人的耳中,卻像是他有意發(fā)出的誘惑一般。木桶很高,鐘信為了俯下身給秦淮按摩肩膀,整個身體都貼在木桶壁上。此刻,聽到嫂子發(fā)出銷魂般的囈語,而自己手掌之中,又是那樣一片光潔如玉、柔而堅韌的肌膚,鐘信只覺腦海里像是炸開了一顆響雷,將他瞬間轟成了一堆碎片。他的手指哆嗦著,嘴角也哆嗦著,殘缺的理智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有一種要沖破牢籠、抬身跳進木桶里的沖動。沒想到,他年輕的身體比他的大腦來得更快、更加不受控制。在不知不覺中,他落在秦淮肩膀上的手指,已經使足了力氣,竟將那雪膚揉捏出一片紫紅。而他緊貼在木桶上的身體,也好像忽然撞到了痛處,瞬間弓起了腰。秦淮在睡夢中忽覺肩膀上多了一份極其沉重的力道,剛猛而粗野。他猛地睜開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方才如夢初醒,身體向前一撲,整個人沉到了水里,繼而又轉過身,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個驚慌的臉蛋出來。“老七?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站在木桶邊的鐘信赤紅著臉,兩只手伸在半空,尚在滴滴嗒嗒地淌著水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門開了,一直緊貼在門縫上往室內偷看的鐘仁走了進來。“是我讓他過來的,我見你今日甚是疲乏,老七手上按摩的功夫又好,便讓他幫你解一解身上的不適。怎么樣,他方才按得你可還舒服嗎?若是舒服,就再多按一會兒便是,你又躲個什么!”鐘仁似乎完全忽視了秦淮眼中的驚訝與惶恐。在他的嘴里,好像小叔子給赤身洗澡的嫂子按摩身體,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秦淮知道在作者筆下,鐘仁有一個冷酷卑劣無情無義的人設,并且接連克死幾房妻妾,埋下了不少奇怪的伏筆。可等他真的穿到了書中,才發(fā)現(xiàn)鐘仁的行事遠比自己看到的更加復雜,也更加不可思議。便是現(xiàn)在,別說他對鐘信欺凌成性、完全沒有兄弟之情。便是他真的換了心腸,視他為同門兄弟,也不應該讓兄弟伺候老婆洗澡吧?大概是看過太多本奇情,也見識過書中形形色色的各類人格,秦淮隱隱覺得,這個身有隱疾的鐘家大少,似乎是在用一種極其特別、同時也極為無恥的方法,來滿足他本人無法解決的欲望。現(xiàn)在讓鐘信給自己按摩,再往下,就不知道會弄出什么更出格的幺蛾子了。如果自己順承了他,任其擺布,那么在鐘信心里,自己大概就跑不出原來秦懷留下的風sao印象。明明是鐘仁的污穢念頭,自己卻極有可能被他看成是有著同樣念頭的一丘之貉。秦淮看著鐘仁目露邪光的眼睛,心中暗道:你早晚要死在他的手里,可我,我還不想死啊!他在水下面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兒,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卻已多了一絲笑容。“大爺又取笑了,我哪里是躲,只是不愿勞煩老七就是了。畢竟叔叔手上功夫再好,也只適合孝順兄長,盡你們兄弟之情。我這做嫂子的,雖說是個男人,終歸也要顧忌一些,便是大爺您不多心,讓旁人看了去,倒笑話大房行事太過隨便了。就是咱們院子里,丫頭婆子一堆,保不齊也有背后戳主子脊梁骨的,咱們三個男人光明磊落,可那起渾人的嘴,又有什么臟水潑不出來,大爺說是也不是?”鐘仁心里本是滿腹的邪念與yuhuo,無論煙花出身的男妻,還是那個賤種老七,骨子里,都不過是他用來排遣欲望,尋求快感的工具,又哪里考量過兄弟、叔嫂這些倫理之事。在滿身欲念無法發(fā)泄之際,早已不管不顧,只恨不得眼前的兩人能行出好事,自己在旁邊覽盡春色,才能得到一種變態(tài)的愉悅。所以一聽秦淮說出這番堪稱賢良的話語,大出所料之外,倒像是被人揭去了遮羞布,老羞成怒中,目光一寒,登時便欲發(fā)作。通往里間的過道里,忽然傳來一個脆利的聲音。“大爺,大爺!”竟然是雀兒。鐘信在秦淮驚醒之后,一身尷尬,早就退到一邊的墻根兒處,靠墻躬身而站,倒像是個犯錯的奴仆。只是在秦淮說出那番言語時,他低垂的眼角微微上抬,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便又恢復了原樣。鐘仁正憋著一肚子的怒氣,聽到雀兒的聲音,眉毛一擰,破口罵道:“死娼婦,真是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我在和少奶奶洗澡,你又不是不知,只在那渾叫些什么!”雀兒的聲音近了些許,顯是已來到浴間的門外。“大爺,二爺現(xiàn)今正在客廳里等您,說是公司里有極其要緊的事相商,我原回了大爺在沐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