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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鐘仁雖渾身濕透,卻已將臥室內(nèi)發(fā)生的情狀盡收眼底。他早就聽說寶輪寺的僧人中有不軌之徒,卻未料到這起yin賊竟會如此囂張,平時偷雞摸狗干些風流勾當便也罷了,竟然敢把手伸到自己房中人的身上。不過,他雖然驚訝于這花和尚色膽包天,將秦淮按壓在床上,卻紋絲不動,依舊是站在窗邊一角,只不錯眼珠兒地向室內(nèi)窺望。他此刻心里揣著一個大大的意外。他沒有想到,自己對這個從煙花巷中選來的風sao美人,似乎看走了眼。雖說最近這些日子,他亦隱隱覺得秦懷與素常相比有些異樣,但卻并未多想。可是眼前已經(jīng)被人下了迷藥的他,竟然在那yin僧的威逼下,拼死反抗。即便被人撕爛了衣衫,身上的肌膚也青紫斑駁,卻終究沒有為了保命而舍卻名節(jié)。這和自己娶進門時那個眼波里滿是欲念,見個略有點模樣的男人就要發(fā)sao的風流相公,也相差得太過懸殊了些。鐘仁正自疑惑,卻見那yin僧被鐘信嚇到,已經(jīng)向外逃竄了去,而床上的秦淮正支起身子,叫了聲“叔叔”。他被秦淮那聲又軟又顫的“叔叔”叫得心中一動,登時睜大了雙眼,蹺起腳跟,定睛細觀。待見得兩人相扶相靠,肌膚相親,鐘信在摟著秦淮喝水的當口,面色突變,雙眼放光,已有男人血脈賁發(fā)、精沖七竅的狀態(tài)。鐘仁身子雖殘,卻是此中的老手,一眼看去,便知以此時的光景,只要秦淮聽從自己的安排,使出那些在堂子里學來的本事,老七這陽剛的男兒身子,定當如弦上之箭,非發(fā)不可。他幾乎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場景,渾身上下滿溢著一股難得的熱力,便是雨水淋在身上,也全然不知。只盼著下一秒,秦淮身子一軟,癱倒在老七懷里,之后便如那些畫冊中的人兒一樣,替自己攬盡人間的極樂。秦淮喝了幾口水下去,本已混沌不清的大腦又瞬間清醒了些許。他微微睜大些雙目,才發(fā)覺自己竟被鐘信攬靠在身上,后背被撕破處,正不斷傳來他身體上的體溫。只是那體溫明顯變得越來越熱,甚至有一種guntang灼人的感覺。這感覺讓秦淮有一點詫異,下意識便偷偷瞄了鐘信一眼。老天!只見這會子的鐘信面紅耳赤,細碎的汗珠在他的額頭上閃著微光,從鼻息里可以聽到讓人緊張的喘息,可是更讓秦淮感到驚恐的,卻是他一雙已經(jīng)接近失去焦距的眼神。那眼神里裝滿了秦淮在鐘仁、邱墨林甚至方才智空和尚眼中看過的東西。是一種接近于禽獸的兇猛欲望。秦淮感覺自己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到了鐘仁在臨行前威逼自己所做的那些勾當。他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藥力尚在的身體,只要自己稍稍主動那么一點點,便會立即對鐘信起到勾魂蝕骨的誘惑。既可以完成鐘仁交待給自己的任務,也可以拯救自己藥力刺激下的身體,當然,也必將滿足鐘信此時已經(jīng)失去控制的欲望。看起來似乎一舉三得,但是,然后呢?在肥皂泡被捅破,所有的欲念都清零之后,自己這個男嫂子,又將在這個恢復理智的小叔子心里,留下一個什么樣的印象?顯然,是不言而喻的。就像結(jié)尾描寫的那樣,“那些視他為賤種的兄弟姐妹、勾引虐待他的男嫂艷婢,在他心狠手辣的斷掌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黃泉路上,無一幸免!”如果自己現(xiàn)在真的這么做了,真的變成那個勾引他的男嫂子,還能有什么好下場嗎?“老七,老七,瞧外邊有人!”秦懷忽然將鐘信手中的水杯一推,表情驚恐,指著窗子大聲叫了起來。第23章“老七,老七,瞧外邊有人!”秦淮這一聲尖叫,驚到了屋里屋外三個男人。鐘信自不必說。他此刻和秦淮肌膚相接,不斷感受著從其身上傳來的熱度,加之滿鼻滿腹,都是他身上淡而微薫的味道,整個人便如一張薄如蟬翼的白紙,只要一根纖細的手指,便能讓他瞬間破功。卻不料,讓他又憎又怕的嫂子非但沒有伸出勾魂的手指,反倒忽地發(fā)出一聲驚叫,讓他頓時從混沌沖動的云頭,直墜下來。“嫂子莫怕!”鐘信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秦淮往床里推了推,三兩步?jīng)_到了窗前,將略有些晃動的窗簾用力一扯。“大哥……大姑爺?”他沒有想到窗外竟然真的有人,更加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會是鐘仁與邱墨林。雨絲順著風挾裹進來,讓鐘信赤祼的上身感受到一陣冰冷的寒意,他下意識打了個寒戰(zhàn)。因為看大哥濕透的衣衫,似乎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很久了。當邱墨林在院子里乍一見到鐘仁的光景,先是瞠目結(jié)舌,繼而滿臉堆笑。雖然他一時間想不出,本應身在鐘家的大舅子,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家廟的別院。也更想不明白,風雨之中,這位鐘家的掌權(quán)者,為何會站在自己老婆的窗外,而不進到房里。他來不及細細琢磨這些異狀,因為鐘仁已經(jīng)迅速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并用手指了指,明顯便是讓他站在那里勿動的意思。邱墨林聽話的點點頭,心里卻飛快地揣度著眼前這個出人意料的場景。便是他暗中知道鐘仁無能的事實,但一時三刻,也根本無法理得清楚,眼下蹺腳伸頸的鐘仁,究竟在看些什么。見鐘仁整個人俯在窗前,一副全神貫注的表情,邱墨林悄悄往前走了幾步,離鐘仁近了些許。這光景,邱墨林才發(fā)現(xiàn)鐘仁的臉色有些異樣。原本總是灰白無神的臉,此刻竟然泛著濃重的紅潮。從側(cè)面看,甚至連眼白都充滿了紅紅的血絲,嘴角不受控制地哆嗦著,帶著一種無法抑制的亢奮。他究竟是在看什么呢?邱墨林已經(jīng)瞄到窗子上被鐘仁掀開的縫隙,可惜鐘大少便立在那里,他心里再是好奇,也不敢伸過頭去。忽然,房間里的窗簾被人猛地扯到一邊,屋子里露出一個赤著上身的男子,竟然便是鐘家的老七鐘信。一時間,三個男人面面相覷,不發(fā)一言。半晌之后,鐘仁忽然朝鐘信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去打開門廳的門。繼而又轉(zhuǎn)過身來,盯著邱墨林的臉,忽然開了口。“都這般時辰了,又刮風下雨的,你跑這里來做什么?”邱墨林心中暗暗道,“這話難道不該也問問你自己嗎?”他心中如是想,嘴上卻忙笑道:“我是來瞧瞧嫂子的,那會兒在來家廟的路上,嫂子便略有些不適,我想大哥既不在此,老七又是個渾人,哪里懂得什么。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