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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兒在泊春苑里,一直是個不引人注目的人物。不過日常起居,飲食衣物,倒都是她在伺候大少奶奶。因她性格溫柔沉默,從不多言多語,秦淮倒一直用著甚是妥帖,便是他到了東跨院,香兒也算得上是隨身跟著,常在身邊出沒。這會子,何意如見她施禮后靜立一邊,不言不語,便給了蕊兒眼色,著她關(guān)上佛堂的門,在外面把風(fēng)。何意如這里便笑著對香兒道:“聽說你前幾日請了一天假回家,想來也見了你母親,是不是已經(jīng)大安了?還有你弟弟,聽說剛?cè)肓藢W(xué)堂,便被先生好一陣夸贊,說是天資聰穎,是個大好的進學(xué)苗子呢。”香兒又給何意如深施一禮,低聲道:“多謝太太掛念著,我前兒回去,家里人皆過得甚好,都讓我多謝太太的體恤和恩典。尤其是母親瞧了大夫后,病情好轉(zhuǎn)了許多,現(xiàn)下已沒有性命之憂。只是太太對香兒這番恩德,香兒真是不知如何報…”何意如擺了擺手,打住了她:“你原就是我派過去服伺鐘仁的人,也算得上是我大房這邊的老人,倒也不必和我見外。你也知道,從你大爺過世,三爺昏迷不起,我這心里,一天天不知受著多少煎熬。如今雖然老七和大奶奶成了一對,掌著大房之事,可是一個不是我親生的,一個是外面不知底細來的,我終究是放心不下?!?/br>香兒忙點點頭,低聲道:“香兒明白太太的意思,上次原也和太太說過,太太想要我留意什么,奴才定當(dāng)竭盡全力,為了太太,什么都可以做得出來?!?/br>何意如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是個聽話的孩子,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你倒說說看,這兩日泊春苑又聽到些什么新鮮事不曾?那個二房的碧兒,可又作過什么妖?還有老七和大奶奶,究竟私底下看,可否看得出在大爺出事之前,便有了jian情?”她一口氣倒問出些許問題,想是在心中已壓了好久。香兒略一思索,道:“要說新鮮事,倒也有一樁,便是大姑老爺,私下曾來看過大奶奶一次,因碧兒一直在伺候,說的什么,我確是未知。至于碧兒那丫頭,素常還是在泊春苑里到處尋視,所有角落縫隙,無一不查,想來自是在找尋什么要物。說起七爺和大奶奶,我原按太太示下,聽了洞房的墻角,除了私密之事,只有一句話,我卻記得清楚?!?/br>何意如忙問道:“什么話?”香兒想了想,道:“便是七爺提到大奶奶身上有什么大爺給的守貞鎖,又說什么不要弄濕了里面封存的東西,倒聽得我一頭霧水?!?/br>何意如聽聞這話,眼睛里瞬間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沉吟半晌,方道:“你做得很好,接著再細心留意便是。尤其是老七二人,你更要夜夜留神,但凡聽到什么特別的,便速來說與我知道。再則,我這里有包東西,你且先收著,日常千萬不要碰它,到關(guān)鍵時候,我自然告訴你如何使用?!?/br>香兒小心接過一個白綢布所做的香囊狀物事,珍重揣好后,便自退了。何意如思慮了半晌,回到臥房內(nèi),拿起了電話。********************************白天里鐘信在外面忙著大房的事務(wù),一天都沒有回到內(nèi)宅。秦淮倒難得輕松,自己弄了好多雪浪紙裁了,訂成一個本子,便開始靠著超強的記憶力,將自己這幾年曾經(jīng)做過的許多化學(xué)試驗,一個個在紙上描述歸納出來。他選擇的這些試驗,自然都是在原理與結(jié)論上,與制造香水或香料有關(guān)或相似的類型。因為化妝品、香水等產(chǎn)品的設(shè)計制作,本來便是精細化工專業(yè)下的一部分。對他來說,原比在這宅子里斗來斗去更加擅長。而且對于秦淮來說,雖然手中確實沒有現(xiàn)代的那些高精尖儀器設(shè)備,但是他心里記得教授說過的話,如果可以掌握一件事物在分子轉(zhuǎn)化合成中的核心原理,其實技術(shù)和設(shè)備,都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所以現(xiàn)在,他并不擔(dān)心現(xiàn)有的條件有多差,他心中困擾的是,在他和老七這對掛名夫妻中間,鐘信究竟想要些什么,自己又想要些什么。雖然兩個人已經(jīng)在時勢的逼迫下,由叔嫂變成了夫妻。可是不知道是豭夫妻的原因,還是鐘信將自己收斂隱藏得太深,秦淮總覺得,自己和他之間,總還有一層堅韌的膜,沒有捅破。當(dāng)然,收斂隱藏秘密的人,也不僅僅只有老七。便是自己,又何曾將真實的自己,向他坦露呢。掌燈的時候,鐘信才略有些倦意地回了新房。待他換了衣服出來,見碧兒帶著香兒等小丫頭正在往桌上擺放飯菜。他輕輕瞟了眼秦淮,后者正脫了長衫,挽著中衣的袖子,露出一段光潔的手臂出來。待丫頭安放好飯菜,老七便譴了她們下去,方對秦淮低聲道:“今天真得回來晚了,倒勞嫂子等了這么久,老七在外邊時辰不定,以后嫂子也不必傻等,竟自先吃了便是?!?/br>秦淮笑了笑,將一碗紅豆湯圓往他面前推了下,道:“若是從前的我,自然便先吃了,可是在現(xiàn)下這大宅子里,丈夫在外cao勞晚歸,還未飲食,我倒自己先吃了,也未免太沒有規(guī)矩了些罷?!?/br>鐘信接過湯碗,撈了個湯圓吃了,待聽到他的話,倒有些好奇地抬起頭。“嫂子這話里說的從前,又指什么時候?難道大哥在時,嫂子倒不等他,都是自己先吃的嗎?”秦淮一時口快,把自己在現(xiàn)實社會中的感覺說了出來,哪想到這老七聽話聽音,一下子便挑到了自己的錯處出來。秦淮忙笑道:“原是我說錯了,我說的從前,自是指沒有成家,一個人無牽無掛的時候,不像現(xiàn)在,身邊既有了叔叔…那自是每天都要掛念著的?!?/br>他本不過是在順口解釋,可誰知這話說到后面,倒覺得說得便是自己心中的所想,并沒有欺騙鐘信的意思。原本自己,這一白天倒也確是在掛念著他。只不過秦淮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掛念,究竟是因為在與他做假夫妻的同時,又隱隱怕他懼他,還是別的什么。鐘信手里的湯碗微微晃了晃,便又穩(wěn)穩(wěn)地喝了口湯水下去。“老七明白,便是在外面的光景,我心中也是掛念嫂子的?!?/br>他說完這話,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忙又道,“畢竟這泊春苑里面,不管夜里白天,從來就不太平,所以我白天不在的時候,心里便會擔(dān)心和惦記著嫂子一些?!?/br>兩個人都這般說了又補,補了后又淡淡地,都不知該再說些什么。吃過飯后,這邊丫頭過來收拾,那邊鐘信看了看時間,見有人在,便改口不再叫秦淮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