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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微微閉了閉眼睛。此刻,他一邊捂著傷口,一邊看著地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斷氣的于汀蘭,輕聲對鐘秀道:“倒該如何處置了她才好?”鐘秀看了看窗外瓢潑般的大雨,柔聲道:“都聽說嫂子小產(chǎn)后抑郁難止,半瘋半癡的,怕是落下了癔癥,而這癔癥,最怕忽然間變了陰雨天,便會更加嚴(yán)重,尋死覓活,投河跳井,想來都是有的?!?/br>鐘義聽她這話,便已了然于胸,只輕輕點了點頭。“待你我穿了雨衣,略遮掩下,我便背她出去。”鐘秀點點頭,走到鐘義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二人未發(fā)一言,卻似乎有一種默契,盡在眼神中隱現(xiàn)。這光景,地上的于汀蘭依舊一臉?biāo)郎?,半睜著眼睛,滿脖頸的血污,倒真是駭人得很。狂風(fēng)透過窗欞吹動了室內(nèi)的窗簾,飄蕩在她的身體之上,隱約中,那只掉了花鞋的左足尖,似乎微微動了動。風(fēng)雨中的后花園里,除了狂風(fēng)暴雨中顫栗的花草,哪里還有一個人影。幽深深的古井前,鐘義和鐘秀合力將于汀蘭扔進(jìn)那冰冷的井水里,鐘義面色灰白,不敢朝井口里再看,轉(zhuǎn)身便走。倒是鐘秀伸過頭去,朝里面看了最后一眼,嘴角邊浮上一抹陰冷的笑意。未幾,漆黑的夜色便吞沒了她二人遠(yuǎn)去的身影,只有井邊的樹林里,卻似乎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這一場暴風(fēng)雨的夜里,秦淮只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好像看見鐘信冒雨出了門,良久,又濕淋淋地回了房。可是當(dāng)自己從夢中醒來時,卻看見他明明就在自己的另一側(cè)悄然而臥,又哪里有出過門的樣子。想來,還是自己因“四時錦”獲得這樣意外的榮光,而導(dǎo)致過于興奮,所以不停地在做夢吧。說實話,如果不是這一日布倫忽然打電話過來,說是要二次登門拜訪,他真的覺得那天收獲的成績,會不會只是自己的一個黃粱美夢。畢竟這種一舉成名天下知的驚喜,在好多時候,真的只有在或電視劇里,才看得見。不過秦淮想想也就釋然。自己既然能夠穿到這樣一本狗血成盆的奇葩書里,每天和這許多人撕逼斗法,都可以做到安然若素,那么借著現(xiàn)實里的化工常識功底,和鐘家豐厚無比的香料底蘊,研制出一款超越時代的香水出來,又有何不能呢。當(dāng)鐘信聽說布倫又要來鐘家拜訪的時候,秦淮明顯看出了他的不滿。說來也怪,自己識得這個男人也不是一時三刻了,可以說,經(jīng)過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狗血之事,自己在他身上,真的很少能看出什么一目了然的情緒。大多時候,這個男人總是略躬著身,將自己隱藏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在他的臉上,也很少會出現(xiàn)過于顯而易見的表情。他的喜怒哀樂,似乎已經(jīng)被他用嚴(yán)苛的控制力,冰封在了心底,從不會輕易外露。可是恰恰在面對這位英俊浪漫的法國人布倫時,秦淮卻發(fā)現(xiàn)鐘信也不是永遠(yuǎn)都能控制住他的情緒。至少,自己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聽到那個洋鬼子的名字,他就會皺起眉頭。偶爾在談及香水時提到他,他又似乎會不經(jīng)意地繞過他,換成別的話題。而現(xiàn)在聽說他要再次登門拜訪,鐘信則直接拉下了臉,沉聲道:“咱們的比賽明明已經(jīng)結(jié)了,又與他沒有其他的瓜葛,這洋鬼子還要上門的因由,大約還是想招賢納士,邀你去他的集團高就吧?!?/br>這工夫,秦淮正看著手上的報紙。那是當(dāng)天剛送來的一張小報,上面有一版專欄里發(fā)了一篇香水大賽的稿件,附的照片竟然便是自己與鐘信的合影。只是那照片是記者私下的搶拍,照片上無論自己還是老七,都顯然并不知情。秦淮盯著那照片看了半晌,此刻又聽鐘信猜測著布倫來訪的用意,忽然就有些思緒茫然,不知該說些什么。因為在那張略略有一點模糊的黑白照片中,占據(jù)了大部分畫面的,是正在聽布倫講話、全神貫注的自己,但是讓他心中驀然一動的,卻是旁邊只露出大半邊臉的鐘信。在那張看似沒有表情的臉上,秦淮卻看到了在記者抓拍下,老七那雙完全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秦淮下意思打了個哆嗦。因為在他的直覺里,那是一副野獸看守著自己獵物,絕對不容外人侵犯的眼神,而小時候??磩游锸澜绲那鼗粗溃切﹥春輾埍┑囊矮F,卻往往都有一個看起來很美好的嗜好,便是將到手的獵物反復(fù)地玩弄,乍看起來,倒像是它們最心愛的玩伴一般。但是到了最后,一旦野獸們遇到了不能抵抗的饑餓,又或是已經(jīng)玩膩了這獵物,它們卻定會將這獵物一口吞食下去。所以眼前這個昔時的小叔,現(xiàn)時的掛名丈夫,會不會也像那些猛獸一樣,也僅僅只是將自己當(dāng)作一只獵物呢?一時間,秦淮竟呆呆地出神了。說話間,布倫便已經(jīng)到了。藍(lán)色眼睛的法國人大約上次吃了鐘信的癟,這次在秦淮面前,略有些失望地沒有張開雙臂,而是有些不情愿地和他二人握了握手。“秦、鐘,又可以見到你們倆,真的是太棒了!對了秦,請你靠近我一些,感受一下,我和之前有沒有什么不同?”布倫雖然沒有敢擁抱秦淮,卻笑著把身體往秦淮身邊湊了湊。秦淮不露痕跡又極其自然地往旁邊躲了躲,笑道:“不用靠得那么近,我便已經(jīng)感覺到了,你身上灑了四時錦的香水,對不對?咦,好像又不完全是這樣,你身上好像還有其他香水的味道?!?/br>布倫驚喜地猛點著頭,豎著拇指道:“不愧是能發(fā)明出這款神奇香水的人,你真的好厲害啊秦,你知道嗎,我身上除了四時錦,還少少地用了一些我們家族產(chǎn)的香水,目的便是想難為你一下,可是根本難不到你。唉,你越是這么厲害,我就越覺得自己真的好喜歡你,也好需要你!”鐘信微微瞇起了眼睛。這個洋鬼子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真正學(xué)好中文,說話中,總是會用上這些讓人反感的言語。秦淮一邊請布倫落座,一邊笑著讓香兒把茶水送上來。“布倫先生,我和鐘先生都很感謝你對我們手藝的欣賞,也知道您說的需要便是指想要我加入你們集團,我說的對罷?不是您剛來,我便要潑您的冷水,而是我想我上次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我們真的不會去法國,因為這里有我們一大家子的人,還有我丈夫一心想要完成的事業(yè),這些,都是我們不能放棄的。”一邊的鐘信聽到最后那句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