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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過歐瓦林戈壞話的娛記,不知是出于愧疚之情還是想要繼續(xù)挖頭條,死跟著莊杰不放。周偉將幾個公關人員罵得狗血淋頭,直言他們連控制媒體風向都做不好,在這行也不用混了!本來就對這位周二公子不太感冒的公關經理盛怒之下直接提交了辭職信,反正最近一段時間,百帝娛樂也在挖角她,要不是周凌睿一直對她不錯,她才不會繼續(xù)在這里看周偉的臉色。辭職?周偉冷冷地看著她,事情辦得那么糟,也確實該辭職,但你還有臉拿一個月的工資再走?周偉先生!對方想想反正都要走了,也懶得叫他的職位,直呼其名,更是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一開始我們就說了要把視頻攔截下來,是您自己覺得他弄不出什么名堂,現(xiàn)在反過來怪我們辦事不利?何況這件事的真相,那些被媒體糊弄的大眾不明白,她們這些混公關的人難道還不明白嗎?分明就是莊杰出賣了林戈不說,還聯(lián)手周偉一起對付對方!想到這里,年輕的女經理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總裁這兩年都沒怎么好好休息,您還要繼續(xù)為所欲為嗎?沒等周偉反應過來,對方早就踏著紅色高跟鞋走遠了。而周偉足足5秒后才回過神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對方的意思是他不僅沒為公司做什么,反而一直在給他大哥增加負擔!原本周偉并不在乎,那是他大哥,這是他們家的公司!他想怎么做,誰可以攔他?關他們什么事!可是還從沒有人敢這么當著他的面,赤裸裸地說出來!看來這位女經理還真是氣過頭了,這么口無遮攔。周偉冷哼一聲,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個女經理的后背一眼,抬腳就走進了總裁辦公室。周凌睿仿佛是知道他來,頭也不抬就說了五個字:準備打官司。周偉愣了半拍。看到他一副愣住的樣子,日理萬機的年輕總裁只好停了筆,在桌上敲了敲:這事你沒有處理好,但也不是沒有補救的辦法。你讓莊杰去打官司,合約上寫得清楚,導演是他,所以不管有多少人作證,法律效應上他才是電影的真正導演。但是如果這樣還處理不好,我們TOP娛樂也不過只是個買家。周總裁難得地笑了笑,聲音卻異常果斷,只讓人覺得寒意遍身:懂我的意思嗎?話說的這么明顯,周偉哪里還能不明白!先用官司牽制林戈,如果對方真的不小心弄出了證據(jù),那也是莊杰一個人的責任!TOP娛樂也完全是被這個人欺騙了!因此,不管這件事怎么發(fā)展,火都不會燒會自家公司身上!這就好比搶劫的時候要吞最大的份,出了事卻能拍拍屁股讓小弟頂罪,一個道理。周凌睿是TOP娛樂年輕的總裁,能將一家娛樂公司一直保持在領頭羊的位置,甚至業(yè)績蒸蒸日上,沒有慎密的思維,又怎么做得到?早在周偉一開始提出這件事,他就考慮到了后面所有的困難,準備好了所有應對的方式。就像一頭陰險又兇猛的巨狼,瞄準獵物的時候虎視眈眈,遇到不敵時,撤退的速度也永遠快若閃電。周總裁做事果然雷厲風行。當天就幫莊杰找好了業(yè)內頂尖的律師。莊杰還有些猶豫不決:這樣真的好嗎?您也知道這部電影本來周凌睿揮了揮手就將莊杰接下去的話扼在了喉嚨里,這是你的電影,你說是,那就是,如果真的鬧上法庭,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表現(xiàn)實在算不上好。況且、年輕的男人抬起頭來,墨譚一般深沉的眼睛微微掃過莊杰的臉,一雙修長到令人賞心悅目的手在昂貴的辦公桌上來回敲擊,況且,一場官司的時間,足夠讓那個導演身敗名裂。莊杰忽然噤聲。周凌睿說話時候,依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甚至和以往冷得掉渣的平板不同,還多了一點慵懶,可莊杰卻覺得,這句話可以讓人遍身生寒,如同一條漆黑的蛇,在暗中隨時準備撲咬上來。他毫不懷疑周凌睿做得到!因為那個人絕對不像周偉,周偉如果是一頭發(fā)怒起來會橫沖直撞的公牛,那這位總裁大人,絕對不會給你任何讓他紅眼的機會,他會在那之前,一步一步地,將你推進深淵!周凌睿沒有真的對付林戈的打算。弟弟愛玩不假,他也不愿意到處樹敵,既然歐瓦是小豪的朋友,他當然會做好底線。前面的那些話,不過是說給莊杰聽,讓他對方能安心地奮力一搏,至于到時候他會不會伸出援手,就要看情況而定了漂亮話先說了總是沒錯的。莊杰對林戈發(fā)起訴訟。場面再次發(fā)生變化!這一回還是有不少人將信將疑,最后兩邊的支持者居然隱約各成一半,誰也占不到優(yōu)勢。小瓦?林戈喊了一聲,在系統(tǒng)中掃描著書籍的歐瓦聞聲抬頭看過來。怎么了嗎?那個那個上次我說的話,不算!林戈深呼吸一口氣,語速非??斓卣f了出來,我說讓你走什么的,你就當我胡言亂語,是尼古丁過量攝入的原因!林戈理直氣壯地找到了理由。歐瓦摸摸腦袋。是尼古丁,又不是酒精好像,和頭腦的清醒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吧不過它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那你林戈有些郁悶地看了眼屋子里的邵可,就算確定了關系,歐瓦對他,好像也根本沒有什么太多親密的舉動,一直維持著這樣像朋友一樣的態(tài)度,似乎就連和對邵可,都對自己沒什么兩樣。林戈最終挫敗地說了一句算了。歐瓦不懂他的意思,可是經過系統(tǒng)的不斷分析,卻仍然得不到結果。就算系統(tǒng)無所不能,在情感方面,卻永遠和主體相連,如果主體察覺不到,那么子系統(tǒng)也不會有所感覺。它最終想了想,試探著問:是為了官司的事嗎?不是這件事。提到這事,林戈的目光也黯淡了下去,他后面還和莊杰通過幾次電話。其中有兩通,是對方的律師接的。話說得很狠、也很絕情,如果不是那些曾經的記憶還在腦子里,林戈完全認不出來,電話里的那個人,是他認識的那個莊杰,那個和他打打鬧鬧,一聲聲鴿子鴿子的兄弟。每一次對方來電話,都是要林戈妥協(xié),不然到時候就不止身敗名裂那么簡單了,這樣威脅雖然用了委婉的意思表達出來,林戈還是一陣陣心寒。雖然早就下定決心和對方一刀兩斷,但莊杰每一次來電話,都會讓他的心狠狠地抽動兩下。林戈公然表明自己要和莊杰打官司!言辭堅定,語氣決絕。在公眾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直接提交了一份錄音!那是那天晚上,莊杰想要用200萬讓他